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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無家酒吧的時候,李默羽就曾經守着很多人對秦昭盪氣迴腸的說過ileyu,並表達出了哪怕每天挨打挨罵也會一直愛他的決絕。那天她的愛情宣言的確讓很多人、甚至包括葉傾鈴都被感動了。可今天,再一次聽她說出她愛秦昭後,葉傾鈴沒有了感動,只有震驚。
要知道,上次在無家酒吧的時候,沒有誰知道李默羽曾經有未婚夫。每一個單身的女孩子都有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利,所以大家在聽到那麼瘋狂的愛情宣言時,真的很感動。但今天不同了,今天李默羽是守着她的未婚夫張世宗在和另外一個男人示愛,尤其是張世宗還是張姓首長的膝下愛子。兩者相比較起來,這次要比那次要瘋狂的多,這也怪不得葉傾鈴會被震驚了。
「你說、你愛他?!」好像從沒有見過李默羽一樣,呆了很久後,張世宗才搖搖腦袋,證明這不是做夢的從沙發上欠起身,一臉茫然的用手指着秦昭,再次問:「我、我沒有聽錯吧?你說你愛他?」
「是,」在張世宗面前把壓在心中好久的心事說出來後,李默羽自己也長舒了一口氣,心情也豁然開朗起來,抬起頭看着張世宗,眸子裏清澈的沒有半點雜質:「你沒有聽錯,我的確是在說我愛他……世宗,我可能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但我真的很愛很愛他!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了……關於這件事,我會找一個適當的機會和張叔叔說清楚的。至於這件事所帶來的後果,將由我一個人承擔。」
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李默羽在說了些什麼似的,剛欠起的身子再次頹然的坐回沙發上,張世宗看着李默羽,痴痴的說:「難道、難道你真是我等了三年多的、那個無數次出現在我夢中的新娘?為了能夠娶你進門,我這三年多來從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正眼看過……在我心裏,只有你才是我一輩子的牽掛……呵呵,真好笑,就在我以為在家族中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感時候,你卻對我說你愛的是他而不是苦苦等候着你的我。如果不是我在做夢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眼裏全是滿滿的愧色,李默羽有點不敢面對張世宗痴痴望着自己的眼睛。現在,她感覺自己是個罪人,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陳世美。以她的能量,當然知道張世宗每天的所作所為。自從兩個人訂婚以來,張世宗的確沒有像那些二世祖一樣身邊女人不斷的。雖然他也有對宋迎夏刻意討好的記錄,但那些真的只是建築在政治目的的基礎上。
說實話,在沒遇見秦昭之情,李默羽的的確確的是打算為了家族的利益決定當張世宗的新娘了。之所以拖到三十了還沒有結婚,完全是她要了張世宗的一個承諾:那就是他什麼時候當上張姓家族的領軍人物,她什麼時候嫁給他。今天,李默羽可以看出,張世宗之所以敢來找她並要求她跟他走,就是因為他可能已經被張伯豪定性為張家新一代的領軍人物了。
按說,李默羽也該實現自己的承諾跟人家走了,可、可她偏偏遇見了秦昭!她忘不了,她忘不了和秦昭接觸的一幕幕:他為她脫下鞋子來療傷、在她賭氣要跳崖時又是怎麼的驚慌失色、他跪在她面前求婚,雖然那樣做只是為了干擾姚迪的心神,但向一個女孩子求婚是一件隨便的事嗎?尤其是昨晚、昨晚……就因為這些不是理由的理由,讓李默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受到那個傢伙的蠱惑了。因為她所想的這些理由,就算是放在平時男女交往中,也根本不是讓她決意要悔婚的理由。
現在,李默羽在面對張世宗的疑問時,發現自己竟然根本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這一切,都像昨晚發生的那樣,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李默羽,」在張世宗迷茫、李默羽臉色陰晴不定時,葉傾鈴突然說話了:「呵呵,我不得不承認,假如把道德捨棄在一邊的話,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的確會打動某個人的心,會讓他對你另眼相看。可你偏偏忘記了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什麼?」李默羽腦子混亂中,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接着她就明白葉傾鈴將要說什麼了。
果然,正如她所想像,葉傾鈴緩緩的吐出一句在她意料之中的話:「我才是秦昭的未婚妻,你愛不愛他是你的事,可他娶不娶你卻是由我說了算。」
「可你……」可你明明說要和他分手了呀?李默羽大睜着倆眼望着葉傾鈴,現在她才知道,能夠阻撓她愛秦昭的不是張世宗,不是背後那些牽扯政治的恩恩怨怨,而是眼前這個很少笑、但笑起來卻足以傾城的葉傾鈴。
「當我還在上幼稚園時,老天就註定我要成為秦家的媳婦。如今,我們的婚事不但得到了兩家老人的認可,就連當今的總書記,都看好我們能夠在一起。請問在我還沒有離開他時,你又有什麼資格說你愛我的未婚夫?」毫不留情的打斷李默羽的話,根本不等她回答,葉傾鈴徑自微笑着走到秦昭跟前,很是溫柔的牽起他的手,咬了咬嘴唇後臉色有點紅撲撲的輕聲說:「老公,你說我說的這些對不對?」
老公?!
相傳,『老公』這個詞,最早出是現在清朝,本是一句罵人的話。那時候,有些太監殘留着花心,仍喜歡逛妓院,但錢是花了,卻沒辦法在女人身上嘿咻嘿咻,於是就變為胡亂摸,胡亂掐,很討厭地折磨那些妓院中的女人,藉此來解心頭之癢。京城那些從事倚門賣笑的女人最怕碰到這些垃圾,因為每次接待他們所收到的銀子,還不夠去買散淤藥的。可又不敢直言拒絕,只好強忍着笑臉伺候他們。因為這些沒有男性功能的傢伙在皇宮裏被尊稱為『公公』,於是,那些姑娘們就在在私下裏叫他們『老公』。其實這是一種蔑視辱罵,諷刺他們是男人卻沒有男人的本事。
後來,這種原本是句罵人的叫法流傳到還不發達的明珠(香港後,因為那兒的老百姓沒文化,總是對來自天朝的東西邯鄲學步,自以為老公是女人對男人的愛稱,從此就管好好的丈夫叫『老公』了。世事變幻滄海變桑田,在清代有着絕對蔑視的一個稱呼經過明珠人民的大力改良後,就發展成了現在情侶之間女人對男人的愛稱,並隨着明珠在國際地位的升高,再次流傳到了大陸並被普及、認可。要是當年那些聽到有人叫自己『老公』就大發雷霆的太監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在地底下偷笑我們這些喜滋滋嘴裏答應着的這些人:你丫的現在和咱家是一副德性啦!
在聽到葉傾鈴叫自己老公後,就算那次被中情局特工圍在酒店裏時,秦昭的臉上都沒有現在這種吃驚的表情。他好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看着葉傾鈴,吃吃的問:「你、你叫我老公?」
「是呀,你是我的未婚夫,我當然要叫你老公了。」老公一出口後,葉傾鈴心中那層女孩子的羞澀頓時就煙消雲散,莞爾一笑說:「假如我不叫你老公,那我叫你什麼?又有誰才有資格叫你老公呢?」
「等等,你等等……」秦昭用另一手捂住腦袋,掙開葉傾鈴牽着自己的手走到現在氣焰明顯大落的王青面前,一把就抓起他的右手,然後用十分誠懇的語氣和他商量:「王少,麻煩你給我一耳光行不行?嗯,最好是下手重點。」
歐野,買嘎的!這小子犯什麼病了?
王青在看見秦昭忽然走過來抓住自己的手,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脫,生怕這傢伙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不道德的事,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卻因為沙發在後面,噗通一下坐在了上面,剛想戰戰兢兢的問他要幹什麼時,卻聽見秦昭麻煩他扇他一耳光。王青心裏大叫了一聲天呀,難道這小子犯病了?
「你不會連打人也不會了吧?」秦昭見王青臉色發白的坐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皺着眉頭輕蔑的看着他:「你心裏不是很痛恨我嗎?現在老子給你一個出氣的機會。來,狠狠的給老子這兒、這一巴掌。」說完秦昭指着自己的臉頰:「記得要用力哦。」
王青是恨秦昭。
從那次在貴和購物以及母親顏面盡失後,王青就恨不能把這個叫秦昭的給一腳踹成一個只知道喘氣吃飯思維清晰但渾身上下卻一動也不能動的殘廢。可有時候『想』僅僅只是想想而已,要把想法變成現實還不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但今天的此時,秦昭就像是傳說中的聖主耶穌一樣,主動的把那張的確欠揍的臉擺在自己眼前了,自己卻不敢揍了。王青使勁咽了口吐沫,茫然的看了一眼屋裏同樣茫然的其他人,心裏一發狠:揍就揍吧,反正是你自己犯賤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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