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這是怎麼了?她不會懷疑小昭是想騙她並把她賣給非洲的黑人兄弟吧!看到母親直直的盯着秦昭,過了老大一會兒,展昭都準備向曖昧方面着想了,才聽她說:「隨你出國,好,你既然這樣說,那我開始相信你的話了,不過,我也有幾個不明白的地方!」
「請說!」
「一,東方礦業是家小公司,假如承擔這麼大的工程,資金肯定跟不上,二,你為什麼要和東方礦業合作,而不是於國家礦業合作,或者省礦業合作,三,假如東方礦業承擔這個工程後,鐵礦開採出來後,也不會運到齊魯省來,這樣的話,齊魯省級高官就會得不到半點的政績好處,而天河集團恰恰是在齊魯境內,難道你不怕上面對你不滿!」
「我之所以找東方礦業開採鐵礦,除了你是小昭的媽媽,我想幫你出點成績外,還有一個原因!」秦昭點上一顆煙,淡淡的說:「就是不想讓省里某些領導藉助此事增加她的政績,另外,關於鐵礦的開採資金,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會讓葉傾鈴她們對東方礦業提供最優惠的條件,完全可以在東方礦業的能力接受範圍之內!」
秦昭知道。雖然丈母娘平時在單位很是高高在上的,但東方礦業這種小公司,根本不可能受到上面的重視,如果這次她能夠成功取得貝林加鐵礦的開採權,東方礦業和她個人,馬上就有可能成為華夏乃至世界礦業的一大熱點,從而改變她這種不上不下的尷尬境界,畢竟,幾億噸的鐵礦資源,無論是放在哪一個國家,都肯定會引起絕對重視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儘管秦昭的態度已經很認真了,可楊麗在這巨大的幸福面前,還是有着如做夢般的感覺,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秦昭站起身,準備閃人,他知道,楊麗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這個消息:「伯母,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等什麼時候出國了,我會給你通知的!」
「你不等我爸爸回來了……嗯,好吧!我知道你這次回來要有很多事要做,那我就不留你在這兒了!」展昭望了一眼還在深思的母親,站了起來。
展三思就她這麼一個女兒,而楊麗又常年奔波在外,自從她結婚後,家裏一下子冷清了下來,為了防備老頭子得什麼憂鬱症之類的,展昭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展家的,所以她才會這樣和秦昭說。
「展伯父還不知道幾點才回家呢?我就不等他了,再說,眼下的確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既然楊麗現在已經『變傻』,秦昭直接就將她無視了,摟住展昭親了一下,在她耳邊低聲說:「小心照顧我兒子,我寧可餓着你,也不能讓他有什麼閃失!」說完嘿嘿的笑着,在展昭的拳頭砸到肩膀之前,拉開房門閃身躥了出去……
當秦昭趕回鳳求凰的總裁套房時,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了,葉傾鈴和蘇寧還在屋裏等他,看到他進來後,她們一起站了起來:「事情都辦好了!」
「嗯,差不多了!」秦昭問:「迎夏呢?休息了!」
「嗯,坐飛機感到累了,剛去休息!」葉傾鈴點點頭,走過來幫着秦昭脫下外套掛在牆上,標準的賢妻良母動作。
「雖說今晚張世宗在機場吃了個癟,但他肯定不會罷手的!」蘇寧替秦昭倒了一杯白開水:「只有利用這種公事,他才會變被動為主動,我估計以後還會就王青之死一案來糾纏你,看來咱們得做好打官司的準備!」
「我知道,這件事你去安排就行!」秦昭喝了一口水,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譏諷:「其實說實話,現在我還真沒空和他糾纏,要是把我惹急了,嘿嘿!」
「別那樣!」蘇寧搖搖頭:「畢竟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我知道!」秦昭說:「這樣吧!明天你去找金城區區長,他可以為我證明那晚我在哪兒!」
「好的!」蘇寧點點頭:「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包括乾坤宮那邊,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寧姐,今晚你……」葉傾鈴臉蛋有些發紅的看了一眼秦昭,欲語還休的。
「今晚我暫時不方便……接客!」蘇寧吐了一下舌頭,壞壞的笑着說:「傾鈴,我看呀,咱們以後得排出一個時間表,免得大家撞車,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好不好,我這就走還不成!」輕笑聲中,蘇寧閃身出了房間。
「這個寧姐,就會瞎說!」將門關好後,葉傾鈴慢吞吞的走到沙發前,問:「你還不去洗澡!」
「洗啊!不過想你和我一起洗!」秦昭說着站了起來,攔腰將她抱在懷裏:「嘿嘿!咱們一起洗吧!那樣節省時間!」
「不行不行,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的!」雖然心裏一萬個願意,但葉妹妹還是在秦某男懷裏掙扎着,做出一副那樣多羞人的姿態,不過,秦昭才不管這些,兩腳一甩就把皮鞋踢到一邊,抱着她徑自走進浴室,看着浴缸內早就放好的水:「嘿!這不是早就準備好了麼!」說着一鬆手,將懷中的妹妹一下就扔在了浴缸中。
「啊!我的衣服!」水花四濺中,葉傾鈴發出一聲嬌呼,雙手摁住浴缸剛想坐起來,就被秦昭重新壓了下去:「衣服再貴,哪有情調值錢!」
雖說現在是寒冬季節,但在這溫室如春的套房中,葉傾鈴也僅僅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而已,羊毛衫被水侵透後直接貼在她的身上,顯現出她鼓囊囊的胸部,看上去格外吸引人……錯,是格外吸引男人才對,不過,就算是這樣,秦昭仍然皺起眉頭:「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以後不要再束胸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葉傾鈴微微喘息着,眼神迷離:「我、我不喜歡別人的眼光總是停在我這兒!」
「這怕什麼啊!這叫本錢!」秦昭說着很麻利的替她脫下羊毛衫,順手扔在浴缸外面的地上:「以後我告訴蕭蕭,誰要是再敢盯着葉董這兒看,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你瞎說什麼呀!」雖然早就和秦昭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葉傾鈴在面對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時,還是情不自禁的閉上眼,雙手抱住了胸膛。
在她想來,馬上就會有一雙大手拿開她的胳膊,接着就會替她解開束胸白綢的,但等了那麼十幾秒鐘了,那個傢伙卻沒有這樣做,她有些納悶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挨的很近的臉,那張臉上帶着色迷迷的笑容,嚇得她連忙向後一仰頭,卻被他一把摟在懷裏。
「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樣害羞!」秦昭不滿的嘟囔着:「你要是覺得這樣很羞人的話,那我就先出去等你,唉!」說着一聲嘆息,鬆開手站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害羞了!」見某人作勢要走,葉傾鈴一伸手抓住他,低聲說:「在、在這裏做,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害羞和不好意思還不是一樣的!」秦昭搖搖頭:「還是算了,這個男女之間的事情嘛,講究的是兩情相悅才行,雖說你是我老婆,我也有權向你提出某些申請,可你既然不同意,那我也不勉強了!」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這樣說是、是為了讓我配合你做出那些羞人的姿勢!」
「嘿嘿!你知道就行,直說吧!答應不答應!」秦昭嘿嘿的笑着,伸手解開葉傾鈴背後的束胸:「不答應的話,那我可真的要先出去……幾天不見,又大了不少!」
在那段白綢解開後,某女那對堪稱什麼霸、類似於大半個保齡球的東東,就那麼顫啊顫的浮在了水面上,讓某男情不自禁的一把握住,輕輕的揉捏起來。
「哦!」葉傾鈴發出一聲低吟,身子一顫,斜斜的靠在浴缸中,媚聲叫道:「小昭!」
「嗯!」
「來!」
「幹什麼?」秦昭手裏加了點力氣:「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可真出去啦!」
「你、你敢!」葉傾鈴說着雙手伸進水裏,待了片刻將濕淋淋的一團衣服扔出浴缸,一把就抱住了某男,有些迫不及待的替他解除了『武裝』,伸手攥住那根火熱:「來!」
「你不答應我可真出去了!」秦昭咽了口吐沫,仍然堅持着。
「唉!」用長長的指甲在秦昭的大腿上輕輕的掐了一下後,葉傾鈴抬起頭,眼裏灌滿了流動的水:「你要是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我就答、答應你!」
「很簡單!」秦昭語速極快的說:「男人在和表面越是正經的女人做時,越希望她能夠變成一個盪x婦,只有這樣才會激起他強烈的欲望!」
「哦,我知道了,男人原來都是心理變x態,怪不得書上說,男人出去瀟灑時,希望小姐是端莊的,最好像是良家婦女,卻在面對自己老婆時,希望她是風塵女郎!」葉傾鈴說着,慢慢的轉過身子,雙手扶着浴缸,背對着秦昭將雪白的身子露出了水面。
「嘿嘿!這可能是男人的通病吧!」秦昭說着,雙手抱住葉傾鈴的腰,就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
浴缸中的那些水,隨着一具雪白、一具稍黑些的身子大力相撞,很不甘心的被擠了出來,只能聽着那喘息和呻x吟聲,不甘心的淌進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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