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鈴不想讓秦昭去趟這趟渾水……在她看來,上面要把龍騰這幫人整到戰場上去,還就是亂彈琴了,華夏那麼大,現役的鐵血軍人何止是龍騰這幾個人,誰去不還把小越南打殘啊!有必要非得拆散人家的幸福生活嘛。
不過,這些牢騷話,貌似葉董只敢在心裏說說,卻不敢表露出來。
葉董是什麼人呀,那可是在雙十年華就掌管天河集團的主,她不說,自然可以找人說,她不敢讓秦昭生病,自然可以找人讓他生病,而且保管秦大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太埋怨那個人,皆因那個人,就是迎夏爾。
雖說這樣做有利用迎夏的齷齪嫌疑,可火燒眉毛且顧眼前,這些都顧不得了,先分析了一下當前的情形,等迎夏打算要直接上京華找人後,葉傾鈴眼裏這才閃過一絲狐狸般狡猾的:「小昭既然決定要去和戰友並肩戰鬥,我們不但不能去拖他的後腿,還得全力支持他去,要不然他會不開心的,但是,迎夏,你仔細想想,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我們大家都支持他去,可他卻去不了!」
「大家支持他,可他卻去不了,除非……」迎夏眼睛一轉,精神一振抬起手:「我知道了,除非他受傷或者生病!」
「英雄之間略同!」葉傾鈴舉起手和迎夏輕輕的擊了一掌:「受傷是不行的,別說沒有人能傷的了他,就算是有,我、我們也不舍的,所以只能讓他生病,你再想想,讓他生什麼樣的病才好呢?」
「他身體素質這樣好,總不會有什麼腦腫瘤白血病之類的吧……該死,瞧我這烏鴉嘴!」迎夏很是可愛的輕輕扇了自己嘴巴一下,微微皺起眉頭的:「但感冒發燒瀉肚子這類小病,又不足以讓他看在眼裏,假如去醫院弄虛作假的話,反而更不好了,傾鈴姐姐,那依你的意思呢?」
「你剛才說的這些都很有道理,他又是那麼一個精明的人,要想糊弄是白搭的,唯有!」葉傾鈴先點頭贊同迎夏的意見,這才慢悠悠的說出自己的計劃:「想他乖乖的在家呆着,唯有讓他中毒!」
「中毒,嚇,你說我們偷偷的給他下毒,是下鶴頂紅還是!」看來迎夏妹妹武俠小說讀多了,張口就說出這兩樣傳說中的劇毒。
「哈,那種劇毒怎麼可以用在他身上,我說的這個給他下毒,是和你有關的!」葉傾鈴說着,攬着迎夏的肩頭,開始嘀咕起來……
就在葉妹妹大肆蠱惑迎夏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京華,也有幾個老人在閒聊。
之所以說的閒聊,蓋因他們所處的環境不是會議室,而是在軍委副主席蘇重合的家裏,能夠坐在蘇家書房中的人物,自然不是等閒者了,隨便拉出一個來,就是跺跺腳京華很可能得地震的那種。
當然了,按說到了蘇重合這種高位,如果幾個大佬私下裏聚在一起,這是很忌諱的事兒,不過,今天李系李老頭,傅系傅老頭,張系張老頭以及的親三弟宋蘭岳,可是籍着看望『忽然感冒』的蘇副主席藉口聯袂而來的。
就算大家派系分明,不適合坐在一起談天說地,但同志之間互相關懷一下總可以吧!誰規定派系之間只能明爭暗鬥了,在祖國的利益受到侵犯時,無論是哪一派也會冰釋前嫌一致對外的。
說到當今這九個政x治局常委對待南海問題上,李、蘇、傅、張四人,那絕對稱得上是強硬派,啟用龍騰小組對抗越南特別精銳部隊,就是出自他們的主意,但在小規模衝突即將爆發前,該採取哪種戰爭方式,卻需要他們暫停內爭,私下裏坐在一起好好商討一下,而宋蘭岳的到來,也代表了的意思,只等他們私下裏拿出一個計劃來,就會付諸於行動。
當然,無論這場勢在必行的戰爭將怎麼樣去打,肯定都是在暗地裏進行的,作為東道主,蘇重合等幾人閒聊了一陣後,就親自給年齡最大的張老滿了一杯水:「張老,越南『漁民』挑釁我美濟礁的報告你也看了吧!」
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子,張老頭臉色平淡的說:「看過了,越南人的氣焰的確是越來越猖獗了,用精銳部隊化妝成漁民的技倆,公然對我神聖領土予以侵犯,是到了好好回報他們的時候了!」
「嗯!」傅老頭接過話去:「這次越南方面也下了大本錢了,不惜出動了叢林猛虎連,據我所知,這支小分隊是越南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了,猛虎連的前身,在抗美戰爭中發揮了不小的左右,讓美國的三角洲和海豹突擊隊吃了很大的虧,雖說在對越自衛還擊戰中,他們被迫向我軍提出了取消特種兵對抗的要求,但經過這些年的低調發展,他們的膨脹心卻越來越強烈!」
喝了一口水,傅老頭繼續說:「尤其是上個月在加蓬和加拿大的森林之戰,以少反圍剿的大勝,更是壯大了他們的自信,加蓬之戰後,他們馬上來到南海的用心,呵呵,世人皆知啊!無非是向我們示威來着!」
「哼哼,米粒之珠也放光華!」號稱鐵腕老李的李天秀冷哼一聲:「既然來向我們示威,那就不用再回去了!」
別看宋蘭岳是的親弟弟,又是解放軍總參謀長,但在這幾大派系掌舵人面前,他可是把自己擺在弱者的份上,直到等幾個大佬都發言後,這才說:「既然肥肉主動送上門了,那就萬萬沒有讓它再跑了的道理,只不過,這場戰鬥該怎麼打,又是從哪個地方打,這可得好好的合計一下了,唉!要知道這次為了打出我們的威風,我們可是準備動用龍騰的!」
「是啊!這幾年來,龍騰已經演繹成為一個尚在的傳說,正是這種盛名,也許會讓他們背上只勝不許敗的包袱,我覺得,對龍騰形成包袱的,除了在心理上,當然還有在整體作戰技術上!」蘇重合不愧是專門管軍隊的老大,分析的是頭頭是道:「越南猛虎連是一個日夜在一起的建制,可龍騰最出色的卻是各自為戰,況且,這個戰場又是在海上,雖說不利于越方,可也極大的束縛了龍騰,我們總不能把龍騰當作海軍突擊隊來用吧!要是那樣的話,龍騰的優勢將在幾倍於自己的敵人面前蕩然無存的!」
「如果把華夏最犀利的龍騰當作海軍來突擊,那還不如讓我這個糟老頭子去!」張老頭端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輕輕的放下:「打,是一定得打,現在最關鍵的是,選擇戰場,只要不是在海上,別看越南人號稱叢林猛虎,如果遇到一飛沖天的龍,他們也只有抱頭鼠竄的份,所以,得畫個圈,讓這支越南精銳小分隊鑽進去!」
「哦,張老!」李天秀平時和張老頭關係還不錯,所以說話間也沒有多少顧忌:「想讓越南人乖乖的鑽進圈圈裏,恐怕沒有誘餌,他們不一定聽話吧!」
「我覺得,加蓬的鐵礦就是一個圈圈,而龍騰就是那個誘餌!」傅老頭的眼睛微微的眯着:「越南人在加蓬打的加拿大人毫無脾氣,自信心肯定暴漲的,對鐵礦的貪婪只能更強!」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傅老頭又說:「之前,華夏並沒有派人去加蓬,所以暗地裏的競爭就在越南和加拿大之間展開了,加拿大人既然敗走加蓬,越南人就少了競爭對手,雖說有一個黑虎僱傭軍在加蓬,可僱傭軍畢竟不能和一個國家相抗衡,故而,黑虎僱傭軍並沒有被越南人看在眼裏,就算是剷除黑虎僱傭軍,他們也不一定動用叢林猛虎連!」
「嗯!」蘇重合見傅老頭有些氣喘,就接過話來:「可如果我們把龍騰派往加蓬,那隻老虎很可能就在南海呆不住了,現在的越南人是很自大的,他們在華越之戰中,特種部隊吃了很大的虧,恐怕在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放下,現在龍騰既然去了加蓬,他們肯定得去會會了!」
「唉!越南猛虎連不再是當年的猛虎連,龍騰又何嘗不再是當初的龍騰了呢?」宋蘭岳輕嘆了一聲,掏出了一顆煙:「可如果不派龍騰,又有什麼樣的餌,才會調出那隻老虎,龍騰,現在就像是越南的猛虎連,已經成為了國家軍隊士氣的象徵!」
是啊!龍騰的名頭雖然夠大,但胡滅唐的反水,謝情傷的失蹤,李明修的犧牲,都已經極大的降低了龍騰的實力,不過,放眼華夏,除了龍騰這把華夏最犀利的兵器能夠讓那隻老虎鑽進圈圈,無論是成度軍區特種部隊還是蘭舟軍區特種部隊,名頭都稍嫌不足,這是個事實,一個在坐的都明白的事實。
「不派龍騰,南海那隻老虎不一定去加蓬,不宰了那隻老虎,不足以給華夏立威,要殺,就殺一個讓越南人心疼的,所以,這一次龍騰必須去加蓬!」李天秀知道宋蘭岳的這聲輕嘆中包涵着什麼?但他還是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其實,他心裏又何嘗不是在想:岳老三,你心疼你外甥,可老李又怎麼不為我女兒和外孫女着想呢?不過,為了國家的利益,這一切都顧不得了。
以加蓬鐵礦為圈,以龍騰為餌,以誅殺越南叢林猛虎連為目的,藉此打擊越南的囂張氣焰,這就是幾個大佬今天的決策,可當事人呢?作為華夏最犀利的兵器,他們在知道了這決策後,又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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