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薛皓月是和誰來到慶島,又是什麼時候來的,展昭不考慮那些,她只是納悶,既然方區長都知道皓月的名字並給自己打電話了,由此可以推斷,她在被市局的人帶走時,肯定得提到秦昭或者自己,但她還是被人帶走了,難道她惹了什麼大禍了,以她的身手和身份,就算是惹了什麼禍,也不可能讓警察帶着哦。
帶着這些疑問,展昭快速的跳上車,直奔市局而去,在路上,她給秦昭通了電話:「小昭,你還在外海忙活呢?什麼時候回慶島!」
自打伊拉克來了後,秦昭就去了東海。雖然油田在東海海域內,但距離大陸可有着相當一段場的距離了,所以人們就稱呼那是外海,而秦大少嫌來回的耽誤時間,索性這幾天一直吃住在工程船上了,究竟有什麼事竟然勞駕秦大少親自盯着,他不說,別人也不知道。
「呵呵!」手機那邊傳來了秦昭的笑聲:「是啊!每天都有很多事忙的要死,怎麼了?五姨太,想你老公了,要是真想的話你就說嘛,別不好意思啊!要不要老公明天回去陪你,但你得把自己洗乾淨才行啊!」
「滾你的,就知道占老娘便宜!」展昭一手把着方向盤,臉上浮起一絲羞紅的,咳嗽了一聲:「咳,小昭,別鬧了,皓月出事了,被市局的人給逮進去了!」
「什麼?皓月,哪個皓月!」
「嗨,你豬腦子啊!就是謝情傷他未來的小姨子,也是你龍騰中的人啊!」展昭說:「剛才我接到方區長的電話,說她被市局的人帶走了,我現在正在前往市局的路上!」
「薛皓月,哦,她呀,嗯,她怎麼會來慶島!」那邊的秦昭有些納悶的問:「這事不對勁啊!依着那丫頭的個性,怎麼會讓警察給逮進去……哦,我知道她為什麼來慶島了!」
「她為什麼來慶島!」
「回去再和你說吧!」那邊的秦昭並沒有說皓月為什麼來慶島,只是說:「我估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這兒很快就安排好了,你先去市局看看她們!」
「她們!」展昭一愣:「還有人和皓月在一起!」
「差不多吧!好了,那邊有人叫我,就這樣吧!辦完事我很快就回去,有什麼事找蘇寧就行了,掛了寶貝!」
「靠,神神叨叨的,搞什麼東東!」聽着電話中的忙音,展昭低低的罵了一句,隨手將電話扔在副駕駛上,風馳電掣的向市局駛去。
不一會,展昭的車子就駛進了市局,她剛把車停下,分局的小陸就從一旁跑了過來,替她打開車門:「展局,你來了!」
「小陸,你怎麼也在這兒,你不是和大鵬配合市局的人處理一樁民事糾紛去了嗎?」看到手下出現在市局,展昭有些奇怪的下了車。
「展局,我和王隊長是去了啊!正因為去了所以才來了這兒!」
「怎麼個回事,和我說說!」展昭停住想要向市局大廳走的腳步。
「展局,這事可能有些麻煩,你還記得你結婚時,有個叫薛皓月的女孩子曾經參加過你的婚禮吧!」
「我當然記得,啊!」展昭一愣:「我明白了,她就是那樁民事糾紛的參與者,可為什麼會被帶回局裏了呢?小陸,難道說,她打死人了!」
「人倒是沒死,可也被嚇得差不多快死了!」小陸苦笑的回答。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能不能說清楚點!」展昭眉頭一皺:「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叨叨這些了,她人呢?現在在哪兒!」
「在審訊室呢?展副市長親自在審理她們!」小陸梯指着審訊室的方向:「喏,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不但在審訊室門口派上了警戒,而且聽王隊說,張副局還向市政府和省廳的人都做了報告!」
「什麼?」展昭一聽更為奇怪了,瞥了一眼門口站在三四個警察的審訊室:「究竟出他媽的什麼大事了,還用得着向市政府和省廳報告,我看那姓張的是故意找茬!」
「不知道,反正王隊他們也是挺緊張的!」小陸搖搖頭:「展副市長更是一臉的鄭重其事!」
「算了,你回局裏吧!我去看看!」聽說自己人都認真起來了,展昭意識到可能真出什麼大事了,吩咐小陸回分局後,快步向審訊室走了過去。
「對不起,展局,裏面正在審訊重大嫌疑犯,展副市長不許一般人隨便出入!」展昭剛走到門口,就被警戒的警察攔住了。
「我是一般人嗎?」展昭一瞪眼,嚇得市局那孩子腿肚子一哆嗦:「閃開,讓我進去!」
「展、展局,我知道您和展副市長的關係,不過真的對不起啊!展副市長和張副局特意囑咐過的,沒有他們的允許,絕不能讓一般、哦,是任何人出入,您大人大量,可別為難我們當兵的!」那個警察咽了口吐沫,向後退了一小步,但還是擋在門口不許展昭進去。
「喲,我說你腦子是不是被人擠了,知道我是誰還敢攔着我,最後問你一次,讓不讓我進去!」
「不、不行啊!展副市長和張副局特意囑咐過的……」就在那個警察左右為難時,市局大院裏又開進來一輛車,是四個圈的奧迪。
展昭回頭一看那個車牌號碼,就知道是張世宗來了。
果然,先下車的是林秘書,顛顛的跑到後面拉開了車門,然後張世宗下車,向審訊室這邊望了望後,就快步向這邊走來。
「哦,展局你也在吶!」張世宗看到門口的展昭後,笑着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要往裏走。
「張市長,這兒可不是一般人隨便進的,我看你還是在這兒等等吧!」展昭也抱着膀子和張世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後就『善意』的提醒他。
張世宗一愣。
「張市長是一般人嗎?」對於展昭上次故意刁難的事,林秘書還沒有忘記,此時見她陰陽怪氣的這樣說後,馬上就替張世宗答覆她了。
「是不是一般人我說了不算,得問這位同志!」展昭下巴一跳指向那個攔住她的警察,一臉的我無所謂。
「張市長是一般人嗎?」林秘書陰沉着個臉的,看了一眼擋住門口還沒閃開的幾個警察。
「不、不是,當然不是了!」見市長秘書這樣問,剛才攔住展昭的那個警察,趕忙結結巴巴的回答,開玩笑,在慶島,誰不知道張市長是二把手啊!他怎麼可以算是一般人吶。
「既然不是,那你們還不閃開!」林秘書這時的話就有些嚴厲了,那個警察一看張市長也面露不快,趕忙給同伴遞了眼色,閃到了一旁,等張市長走進審訊室的走廊後,林秘書示威性的瞟了展昭一眼,跟在他後面也走了進去。
等張市長和林秘書走進去後,那個攔住展昭的警察沖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即就站在了門口。
「行呀,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展昭咬了一下牙,儘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恬靜一些,柔聲問那個警察:「同志,你說我是一般人吧!」
「展局,你也不是一般人啊!可……」看到展御貓忽然對着自己笑,那個警察就覺察要不妙了,趕忙的好言解釋,可剛說到這兒,就覺得小肚子一疼,唉喲一聲的就摔到了一邊。
「都說一般人不敢打警察,可我偏偏敢,由此可見,我也不是一般人啊!」展昭冷笑着收回右腳,眼睛剛瞄了一下其餘那倆警察,那倆哥們就非常有眼力的閃到了一邊,低頭哈腰的說:「展局請進,請進!」
「哼!」展昭冷哼了一聲,倒背着雙手的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有些陰冷的審訊室里,做了好幾個人,王大鵬也赫然在列,而市局局長展三思,正在和張世宗簡單的寒暄着,看到女兒進來後,他眉頭皺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隨即就指了指一個矮凳,示意她先坐下。
展昭也沒有坐下,只是站在門口,向審訊室中央的那個鐵椅子上望去。
鐵椅子上,坐着個戴着墨鏡的女孩子,雙手被手銬銬在椅子上,看到展昭進來後,她馬上就喊道:「嗨,小昭姐,我是皓月啊!這是怎麼回事呀,幹嘛沒事沒非的把我給拘進來了,而且還給我戴了這麼個破玩意,難道這是你們慶島審訊嫌疑人時的新發明嗎?」
「皓月,真的是你,我也不知道怎麼……」展昭剛說到這兒,就被展三思沉聲打斷了:「小昭,你先別插嘴,先看看這個!」
「什麼東西!」既然老爺子發話了,展昭也只好先對薛皓月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接過了老展遞過來的那疊資料,僅僅看了一眼,她就納悶的抬起頭:「爸、展副市長,這不是大遼9.24特大案件的案件分析嗎?你給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展局,我有話要和你說,請隨我來!」這時候王大鵬站了起來,對展昭說了一句後,徑自就走到了走廊中。
展昭見王大鵬一臉的嚴肅,守着人也不好意思的和他發脾氣,只好跟着他來到走廊,關上審訊室的門後,她才不滿的說:「王大鵬,為什麼抓她來市局時,不和我匯報一下,難道我不是你的局長了,你應該在我婚禮上見過她吧!哼,敢和別人不打招呼的就抓秦昭的朋友,我看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膽兒肥了!」
「展局,你先別生氣,我正因為知道她和你們的關係,所以才沒敢和你匯報,就是怕你們為難!」王大鵬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隨後拿過她手裏的資料,就把在快餐店時發生的一切詳細的和她說了一遍,最後說:「我絕對沒有撒謊,我和張副局都是親身體驗的,而那個王青,在昏迷中,也的確是喊出了『黑色的蟲子』這句話,所以,我不敢懈怠!」
「王大鵬,你說你們僅僅和一個叫宋迎夏的姑娘對視了一眼,就走進了那個恐怖的世界!」聽完王大鵬的匯報後,展昭眉頭緊鎖的:「你確定和薛皓月在一起的那個姑娘名字,就叫宋迎夏!」
「是的,剛才在路上時,她自己說的,可她是身份證上卻是蘇迎夏,本來,我也懷疑她和、和上面有什麼關係,可她的說出來的名字,卻和身份證不符,所以我們才更加懷疑這事有蹊蹺!」
「哼,王大鵬,我告訴你們!」一聽這些,展昭百分百的確定,和薛皓月一起被逮進來的人,就是宋蘭岳的寶貝千金、秦昭的或三或四姨太宋迎夏了,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着王大鵬,低聲的訓斥他:「不管出什麼事,按說你必須得先和我這個局長匯報,可你……唉!大鵬,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和小昭好,可你知道那女孩子是誰嗎?她是當今的親侄女啊!麻煩你給我用點腦子好不好,的親侄女,會是邪教的人嗎?嘛的,你們敢把宋家的小公主逮進局子,這次你們的麻煩,大了!」
「什、什麼?她、她真是宋家的人,而且還是……」王大鵬的臉兒一變,馬上就發白了,他做夢也沒想到,那個不知道是叫宋迎夏、還是叫蘇迎夏的女孩子來頭,竟然會這樣大,大到可以根本不用參加什麼邪教,就可以在華夏說了算的地步。
「唉!大鵬,以咱們的關係,我騙你有意思嗎?」見王大鵬真的害怕了,展昭也不忍指責他了,畢竟他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着想,低着頭用握成拳的右手抵着下巴想了一會兒,她才說:「關於迎夏的身份,你先不要和別人說,這事你先別管了,趕緊的回局裏,我來處理,但願她們不會和你一個小警察一般見識!」
「謝謝展局,那我先回去!」王大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低低的道了一聲謝後,就徑自走了。
難道說,迎夏的病還沒有徹底被治好。
宋迎夏發病時,都險些啃死展昭,當時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恐懼,她比誰都清楚,但她絕對不會相信,迎夏會和邪教黑蟲有什麼牽扯,也許這一切只是個誤會,或者說是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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