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某人和迎夏的身份很是讓人得去刻意討好,儘管蘇靜是中樞部副主席的大千金,而且還是彩雲集團的大掌柜的,可這次來明珠既然遇上這事了,也得放下架子在走廊中候着。
沒辦法,誰讓秦某人既是她妹夫又是當今第一人的外甥呢?她要是為了掙錢就撇下這兒回國了,肯定得受到蘇老爺子狠批的。
蘇靜都這樣了,何況別人呢?甚至連昨天沒來的岳晉陽和燕浩然父女以及李援華,今天一大早都屁顛屁顛的趕來了,弄得整個走廊中是擠不過來擠不過去的,但都秩序井然的或站或坐,就連說話也都儘量壓低聲音,生怕會驚動病人。這等明珠商界名流雲集的陣勢,讓別的病人或者醫生們一個勁的納悶:難道特首來這兒住院了?
就在這些人懷着各種想法在這兒苦等時,蘇迎夏走出了急救室的房門,接着,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剛剛閉上眼睛以為可以睡會的鐵摩勒們看到她出來後,立馬就睜開了眼睛,只是就那麼坐在椅子上卻不敢站起來和她打招呼,生怕驚嚇了她,只是儘量帶着『和藹』微笑的看着她。就連一向不怎麼愛笑的荊紅命,都露出和哈巴狗那樣的討好笑容,和個白痴似的(這是若干年後,迎夏對他的描述。
「你們,誰是醫生?」蘇迎夏站在門口,光着腳丫的雙手捏着衣角,怯怯的問這一走廊的人。
這些在各界都有非同尋常影響的人們在聽到蘇迎夏這樣問後,互相看了一眼,這才由蘇靜笑着說:「迎夏,你找醫生幹什麼?」
「哦,看來我的名字真叫迎夏,」迎夏點點頭:「怪不得小表哥也是叫我迎夏。我找醫生是因為他可能發燒了。」
「他發燒了?」聽到秦昭發燒後,荊紅命蹭的一聲就站了起來。身受重傷的人發高燒,那意味着什麼,這些長年打打殺殺的人自然會明白其中的厲害。
看到荊紅命一下子站起後,唬的迎夏向後退了一步倚在門板上,緊盯着荊紅命再也不敢說話。
「呵呵,我只是問問,問問,你別害怕。」看到迎夏這樣後,荊紅命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點大了,趕忙又一屁股蹲回了椅子,用眼神向蘇靜求助。
「他怎麼發燒了?」你自己神智都不清,怎麼知道秦昭發燒了?蘇靜心裏這樣問。
「因為他竟然和我說、說我和他是表兄妹關係,我們之間有血緣關係,根本不能成為男女朋友的,」迎夏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蘇靜:「這位姐姐,你是醫生嗎?麻煩你進去看看他吧,如果他不發燒怎麼會說出這種糊塗話。」
「哦,是呀,我就是醫生,那我進去看看。」蘇靜和眾人點點頭,示意大家別亂講話,然後跟着迎夏走進了急救室。
先是裝模作樣的給秦昭摸了下額頭,又衝着他使勁眯了下左眼後,蘇靜這才一臉認真的和滿臉關切的迎夏說:「嗯,小昭他的確發燒了,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治好他的。」
「他的名字叫小昭?不是叫小表哥嗎?」
「呃……他的大名叫小昭,小名叫小表哥。」得虧了蘇靜機靈,馬上就用這個糊弄孩子的說法解開了迎夏皺起的眉頭。
「哦,我說呢,那我以後也得叫他小昭了。」蘇迎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迎夏,你想不想我早點好起來?」看着昔日鬼靈精怪的小表妹這樣子,雖說懷疑她是在做秀,但心裏還是無比鬱悶的秦昭開口問道。
「當然啊,你現在好起來才好呢,那樣我們就可以回家了,再也不用住在這兒,門口有那麼多的人,還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蘇迎夏使勁點了點頭說。
「那好,你要想我早點好起來,那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說話,還有以後要聽我的吩咐……」
「聽你的話沒問題,但你為什麼不讓我說話?難道你討厭我和你說話?」
「沒有為什麼,你只回答同意不同意吧?」
「好吧,」蘇迎夏委屈的點點頭:「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不讓我說話,那我就不說話。」
「這才乖。」秦昭板着臉的輕點了腦袋:「現在你先跟着這位姐姐出去洗澡吃早飯,嗯?看你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想不聽話是吧?」
「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不想離開你。」蘇迎夏說到這兒接着解釋:「這可是你問我話的,可不能怪我自己想說。」
「我知道的,現在我再說一遍,你跟着這位姐姐去洗澡吃飯,然後再好好的睡一覺,等你睡醒了後,也許我就好起來了。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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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迎夏輕聲的嘆口氣,伸手拽了蘇靜的衣角一下:「這位姐姐,我們出去吧。」
「你放心吧,我來照顧迎夏。」蘇靜沖秦昭點點頭,剛說完這句話,蘇寧推門進來了。
看到迎夏捏着衣角半垂着頭乖乖的跟着蘇靜走出去,蘇寧有點發愣的問某人:「哎,我說秦大爺,你對女人還真有一套,不但讓葉傾鈴為你捨生忘死的,就連神志不清的迎夏都被你搞的這麼乖,有時候我真納悶,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在上輩子欠你什麼了?」
「行了,這些拍馬屁的話少說,大爺現在沒心情。」秦昭撇撇嘴,接着說:「暮雪情況怎麼樣?」
「托您的鴻福,她除了身子現在極度虛弱,不過總算挺過來了,現在已經把氧氣罩舀走了,醫生說多休息個三五天的就可以復員了。」
「嗯,」聽到葉傾鈴沒事後,秦昭總算是放下了心,輕嗯了一聲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弄得想和他說幾句話的蘇寧心裏老大不是滋味了。但她也知道,就算是他身體素質超強,可在重傷時說了這麼久的話,肯定會累的。
蘇寧於是不再說話,只是?他掖了下被子,然後就坐在了床前……
當秦昭堅持着要出院時,已經是四月中旬了。
其實他在事發後的第七天就吵着要出院,只不過蘇寧一直苦口婆心的勸他:您老人家現在的身子骨老嬌貴了,如果這時候讓您出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那些後宮嬪妃們還不得把我撕了啊?麻煩您就看在我的薄面上,等傷口再癒合一下再出院吧。
對於蘇寧用後宮嬪妃這個詞來暗諷自己紅顏知己眾多,秦某人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一方面這是事實,另外一方面卻是因為他臉皮厚,不僅沒有生氣而且還得意洋洋。要說唯一讓他感到不滿的就是,迎夏總是『霸佔』着他,只要一到了晚上,就算是他用盡各種『恐嚇』手段,她也是把頭搖的和個撥浪鼓似的,死活跟着他睡。
儘管秦昭懷疑迎夏有裝傻賣呆的嫌疑,但在史密斯醫生給他詳細的解釋了迎夏的病情後,他還是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不得不每晚和她在一個房間內就寢。因為養傷哪兒都不能去,所以充足的睡眠總是導致他失眠,每當他半夜醒來時,總是對貓兒一樣蜷縮在他身邊的迎夏發上半天呆,暗地裏犯愁她什麼時候徹底清醒了。
秦昭出院後,並沒有再到軍營去住,而是在荊紅命兄妹倆的盛情相邀下住進了荊紅雪的那棟豪宅。對此他並沒有什麼意見,反正現在和荊紅雪的關係已經路人皆知了,再說荊紅命也的確是希望他和妹妹在一起,要是再推辭的話,反而顯得有點太虛偽了。
接下來的這些日子裏,秦昭親身體會到了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死要活的當皇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還不算,最關鍵的是身邊能有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妞們,而且每個人對他還都盡力討好。就連迎夏也是這樣,除了晚上『』的意念不可動搖外,平時在他面前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哪兒做的不好了會惹他不高興發脾氣。
看來,人的脾氣不是天生的,而是由人慣出來的。
至於秦某人又是怎麼感激葉傾鈴對他的『救命之恩』,這些事都暫時不提了,反正到了四月下旬時,在眾女的盡心伺候下,他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在他安享幸福生活的這段日子中,宋烈明?他主辦了葉傾鈴成為國際天河董事長的結交儀式,並且查出了迎夏所中的藥物是明珠大學化學系主任安盛來研製出的,只不過那人在聽說受害者是背景後,連活下來的勇氣都沒有了,不等宋烈明找他,他就跳樓自殺了,這事也讓宋烈明着實後悔了好幾天,希冀他配出解藥的希望一下子破滅。
再說胡滅唐,在那天一片亂糟糟中趁機閃人後,在明珠就再也沒有發現過他的蹤跡,以至於讓國際天河現在徹底成了秦家的一言堂。沒辦法,誰讓明珠警方現在也已殺害王重勛保鏢罪開始對他通緝的?他人都不敢露面了,還有膽子回來參加公司高層會議?
大集團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葉傾鈴坐在王重勛那間寬大的董事長辦公室中這樣感慨着。
外面那間是秘書曹冰兒的辦公室,是她為了成全鐵摩勒才特意將曹冰兒從慶島調過來的,現在的曹冰兒,穿上職業套裝後給人形象,完全就是一高級白領,只不過就是有時候技癢,總是忍不住的去鬧事轉悠一下,為此鐵摩勒很頭疼,可也沒辦法。因為曹冰兒總是舀他吸煙來說事:「我只是在享受這種感覺而已,就像是你吸煙一樣。」
弄得鐵摩勒張口結舌的無言以對,只得通過宋烈明的關係和明珠警方打了個招呼:曹冰兒弄回來的這些東西,他都會在月底如數上交警局的,而且還有相當的賠償款……
今天,是葉傾鈴上任後的第三天。
曹冰兒並沒有在外面的秘書辦公室,看來又去鬧市中體驗生活去了。所以燕如玉才在葉傾鈴她正在批閱文件時,由一個嬌子成員領進了董事長辦公室:「葉董,來客人了。」
「我是燕如玉,我爸爸是明珠鋼鐵的燕浩然,你叫我如玉好了。」等葉傾鈴點頭讓嬌子成員出去後,燕如玉首先開始了自我介紹。
「燕小姐,歡迎您的到來。」先是琢磨了一下,確定然後葉傾鈴繞過桌子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她也聽秦昭說過,知道今天自己能夠坐在這個董事長寶座上,此女着實的出了一番力氣,雖然她也懷疑這倆人之間有着不乾不淨的關係,可秦某人是私生活一向這樣,她只好本着『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的想法,對此事睜隻眼閉隻眼了。
「呵呵,葉董您客氣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燕如玉和葉傾鈴輕輕握了一下手,然後坐到沙發上,不等葉傾鈴吩咐人上茶,她就開門見山的說:「葉董,我這次來見你,是有求於你的。」
「哦?有什麼話直接說吧,只要暮雪能做到的,會儘量讓燕小姐滿意的。」聽燕如玉這樣說後,葉傾鈴也不再吩咐人給她上茶了,索性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了。
「我想去慶島天河集團任總裁。」
「去慶島天河集團當總裁?」葉傾鈴一愣。
在以前關於她來明珠後誰來打理慶島天河這個問題上,秦昭曾經提出讓王重勛來擔任,可因為她的不同意,所以這事只好作罷。現在的天河集團暫時由鳳求凰的總經理楚香香主持日常工作,至於誰最終成為總裁,她一直還沒有更好的人選,此時聽到燕如玉竟然要求去慶島,的確出乎了她的意料。
「是的,當時我和秦、他有個約定,就是用前冒海集團的股份換取他日後東海油田相同的股份,」燕如玉輕點了下頭:「不過現在我想改一下了,就是想用那些股份換到慶島天河集團,不知道葉董意下如何?」
「這……」葉傾鈴沉吟了一下,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
用價值六百億的前冒海集團股份換取市值不過幾十億的天河,對燕如玉來說的確是筆賠本的買賣。但對葉傾鈴來說卻不是這樣看,因為慶島天河是秦天河一生的心血,她對那兒已經有了深深的感情,再說當初她也曾和秦昭說過,如果在外面發展不利了,慶島天河可以做為他們重頭再來的大本營,這也是為什麼不想王重勛主持慶島天河的原因。
可現在,燕如玉竟然直接開口要了,她為什麼要心甘情願的做虧本買賣?葉傾鈴心中想不明白,但她也同時明白一個道理:天上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掉蛋糕的,就算是掉下蛋糕,也很有可能會把撿蛋糕的人砸死。
「怎麼,葉董覺得慶島天河可以價值六百億?還是覺得我別有用心啊?」燕如玉雙手抱膝的,垂着眼皮問:「如果葉董不答應的話,這件事就當我從沒有說過,只不過我想告訴您,我之所以這樣做,實在是因為想獨立經營一家企業試試看,其實並沒有什麼對您和他不利的想法。」
「不是,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葉傾鈴連忙笑着辯解:「我只是覺得,燕小姐用幾百億來換幾十億,這樣豈不是虧大了?」
「呵呵,我的那些股份是爸爸留給我當嫁妝的,我想怎麼做由我說了算。再說了,明珠鋼鐵有我的兩個哥哥們繼承爸爸的事業,我也不想和他們摻合,只是想自己獨立發展,」燕如玉抬起眼:「至於葉董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太虧了這句話,我不想解釋。」
「為什麼呢?」葉傾鈴饒有興趣的問:「六百億和幾十億之間,這可是二十倍的差距啊,燕小姐怎麼會這樣不在意呢?」
「呵呵,葉董還不明白我剛才說的話,我說這些錢是爸爸留給我的嫁妝。而我現在連、連人都是秦昭的了,這些嫁妝自然要隨着我進入秦家了。」燕如玉在說出這些話時,臉上閃過一絲羞憤。
自打被秦昭強暴後,別看燕如玉的日常行為看不出什麼異樣,甚至還更樂觀了,可她一直沒有忘記秦某人給她留下的那夢魘般的一刻,這也是她在3.28那天並沒有隨着燕浩然去明珠體育場的原因。
直到得知秦昭出院後的某一天,燕浩然偶然聽到午睡的女兒在睡夢中哭着『秦昭,不要這樣!』的話,他這才感覺到了不妙,於是開始對她三番五次的追問。一開始燕如玉還不承認,直到燕浩然大發雷霆的摔了東西,她這才說出了實情。
聽到女兒已經被某人強迫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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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和秦昭不是很熟悉,但他也知道某人絕不是那種見到水靈白菜就拱倒的豬,這事的發生絕對不止是女兒所說的那樣,其中很有可能有女兒不願意說的原因。
既然燕如玉不願意說,他這個當老子也不方便問了,再說又不是睡夢好事。
還有就是,燕浩然之所以不再這件事上聲張,自然有他的打算:本着明珠鋼鐵要想更上一層樓的話,如果能夠搭上某人這條線,不管是即將開始動工的東海開發,還是和大陸高層加深關係上,都是有利無害的。
雖說這樣認同有賣女求榮的嫌疑,但在商言利,這卻是不能更改的事實。
冷靜下來的燕浩然,就問女兒打算怎麼辦。
死是他秦家的鬼,活是他秦昭的人。這是燕如玉的心裏話,但她卻沒有這樣說,只是說這些事她會處理好的,請爸爸放心就是了。
女兒雖然沒有說出這些話,但已經成了精的燕浩然自然會看出女兒的打算。
其實,在3.20號燕如玉用幾百億換了某人那些虛無股份時,他就看出了女兒對人家有意思了,只不過當時他還不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那種關係。
想到堂堂一豪門千金要去給人家當小三,燕浩然心裏就不是滋味,可在沉默良久後,想到名動亞洲的荊紅雪也是小三身份後,心裏立馬就平衡了,只是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嘆着氣的說:我已經老了,再也不願意管你們年輕人的事了,你想怎麼做就去怎麼做吧,實在不行就回家,反正咱家有的是錢,也不缺你花的。
得到爸爸的支持後,燕如玉這才來到了國際天河找葉傾鈴,並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她和秦某人的關係。
說出這句話後,燕如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葉傾鈴,甚至都做好了和她翻臉的準備。沒想到葉傾鈴僅僅只是在愣了片刻後,就笑面如花的對她伸出了手:「歡迎您加入秦氏大家族,燕總裁。」
葉傾鈴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不但答應了把慶島天河交給她管理,而且還歡迎她加入『秦氏後宮。』
「葉、葉董,」燕如玉沒想到葉傾鈴竟然會這樣灑脫,讓她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想求您一件事。」
「呵呵,說吧。」
「今天我和你說的這些話,希望你先不要告訴他。」
「嗯,好的,我答應你。但我也希望燕總裁也要保持理智,因為慶島天河是秦家老爺子一生的心血,雖說現在小昭的家業比那些要大很多倍了,但他還是不願意看到秦家老人的心血被人隨便……呵呵,你明白我意思的。」葉傾鈴輕笑一聲說道。
「這個不用您說的,我自己會知道怎麼做的。」燕如玉同樣笑着回答:「我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會舀錢往水裏扔的。」
「好的,燕總裁什麼時候去慶島?我好和家裏打個招呼,因為秦家老人們都已經去了京華,現在的天河幾天是由分店經理暫時接管的。」葉傾鈴摸起電話:「這樣吧,你什麼時候決定去就什麼時候去,我先打個電話回去,等燕總裁什麼時候去時,我再給你『委任狀』怎麼樣?」
「葉傾鈴,你難道對他有這麼多女人不吃醋?」燕如玉並沒有回答什麼時候去慶島,而是問出了她的疑惑:「我聽爸爸說,你以前才是他唯一的正牌未婚妻,可他現在有這麼多女人圍着,你仍然為他的事操心、甚至寧願以命換命。說實話,我的確有點佩服你的肚量,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會這樣傻的。」
「哼,我不這樣還能怎麼辦?」葉傾鈴輕哼一聲:「有些東西,既然註定不能放手,那就千萬不要抓得過於緊了,要不然會失去的。」
「嗯,的確是這個道理,我聽說過你們之間那種奇異的心靈感應。」燕如玉點點頭,站起身:「好了,這是你的私事,不說了。我呢,打算明天就去慶島。」
「好,我中午之前就會把慶島的一切給你安排好。」
「嗯,謝謝葉董。希望有一天我會帶領慶島天河來到明珠,能夠和你的國際天河一爭高下。」燕如玉伸出手和葉傾鈴握住:「不過請葉董放心,我是不會藉助東海油田這事來壯大慶島天河的。雖然慶島天河依舊是秦家的基業,但卻是和國際天河半點干係也沒有,是獨立核算的。將來我帶着慶島天河來到明珠時,也就是正式承認是秦家一員日。」
「好呀,有氣魄。」葉傾鈴贊了一聲:「連你這樣有氣魄的女人都喜歡他這個有婦之夫了,我這個當妻子的,好像更沒有理由去指責他了吧?」
「呵呵,這些咱不提。只不過,如果我要是遇見讓我傾心的男人了,那我會把慶島天河再次還給葉董的。」燕如玉臉色一紅,論誰以小三身份和人家老婆談話時,都會有點不自然的。
「嗯,」葉傾鈴先是一愣,接着明白了過來,笑着回答:「可以的,還請燕總裁順便也多費點心,看看還有沒有除他之外的好男人。」
「難道……哈哈。」燕如玉聽葉傾鈴這樣說後,也是一愣,接着和葉傾鈴一起掩嘴笑了起來,兩個女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笑,大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五一國際勞動節這天,慶島的天氣是風和日麗的,早上八點不到,街上已經遊人如織了。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天河集團總部前,車門打開,一個短髮、戴着墨鏡、成熟的身體散發這一種嫵媚彪悍的女人,嘴裏嚼着口香糖,隨手拎起座位上的旅行包,向肩膀上一搭,掏出一百塊錢扔給出租車司機,大咧咧的扭頭說了句:「不用找了,剩下的當小費了。」
在出租車司機的連聲謝謝中,這個身穿橄欖?作訓服、腳蹬美國陸軍靴的女人大踏步的走進了慶島天河大廳。
「請問您找誰?」看到這樣一個颯爽的女同胞來到前台,前台服務生小王不敢怠慢,連忙臉上堆滿笑容客氣的問道。
「我找秦昭,他有沒有在公司里?他家裏怎麼會沒有人?荊紅呢,在不在公司?」
「您是……」小王聽這個女人的話有點耳熟,但就是認不出這個好像從非洲來的女人是誰了。
「我是展昭啊,」女人摘下墨鏡,一笑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小王,你怎麼會不認識我了呢?難道我真的變黑了啊。」
「啊,您是展局長,您、您怎麼會這麼……啊?」小王等展昭摘下眼鏡,仔細的看了老大一會兒,這才認出這位猛女正是金城區的展局長,只不過納悶她怎麼變得這樣黑了哦。
「嗨,別提了,有沒有水?先喝一口,渴死我了。」展昭嗨了一聲,把大大的旅行包隨手放在了前台上,就在她轉過身子四處找水時,就看到身後跟着兩個高壯男人的女孩子款款的走了進來,而小王看到這個女孩子進來後,連忙低頭哈腰的:「燕總,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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