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偶然一次對女人的仁慈、造成蘇寧差點命喪深山後,秦某人就很少對敵對女人再抱有惜香憐玉的態度了。
但他女人的心狠手辣卻只針對敵對女人,在對自己女人時,卻始終都是用甜言蜜語和呵護、外帶真情來維繫他男人魅力的。此時看到戴爾惡狠狠一腳的踹向展昭頭部,就算他再埋怨展昭是胸大無腦,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女人被傷害了。
戴爾飛起一腳對着展昭的頭踢去,就在鞋底將將碰到她髮絲、她準備不顧一切的反抗時,秦昭終於不再裝了……右手前伸,用肉眼根本看不清的動作揪住他的褲腿,往上一撈,戴爾的皮鞋擦着展昭頭頂就向上飛去。
對這種手裏沒了槍就等於沒了牙的主,秦昭是一向不怎麼重視的,用力向上一掀將他摔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後,已經鬆開了抱着迎夏的手,手中的點心準確的飛向那個拿槍指着展昭頭頂的男人。生怕這傢伙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還記得開槍,所以秦昭只好又把展昭往自己跟前一拉,將她塞在自己的座位上。
其實,秦昭真的高估了拿槍的那位老兄。
此人在眼睛猛然被點心砸中後,出於本能的哎呀了一聲,握着槍的手下意識的向臉上擦去。等發覺接觸面門的是槍後,連忙去換另外一隻手……就在他忙着換手的功夫,突然覺得手裏一輕,接着就聽見了扳機被扣動聲,然後他就和那個後來一起站起來的同伴身子一碰,老老實實的坐回了原處,只不過這次倆人的腦袋上多了一個洞。
對該死的人,某人是從不留情的,因為他怕麻煩。
那個鼻樑骨斷了的戴爾,被秦昭一下摔出去後,恰好砸在同伴身上,使他不可避免的身子一歪……展昭如果再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那她乾脆從艙口跳下去算了。
老虎,是貓科動物,也是亞洲陸地上最強大的食肉動物之一。展昭雖然不是老虎而且還是個美人兒,但她外號卻是和老虎有點牽扯,大家都是一個科的科員不是?就算是外形上大不相似,可脾氣卻相差無幾,被人惹怒了的展昭雖然不會和老虎那樣的吃人,但用膝蓋將一個男人變成太監的狠心還是有的。
被秦昭塞回座椅上的展昭,看到那個傢伙被戴爾撞得馬上要歪倒後,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抓住那人的雙肩,右膝狠狠的向他胯下一頂……那個人僅來得及翻了一下白眼,就在比剮肉還難受的痛感中昏了過去。
從秦昭掀翻戴爾,到展昭將那個可憐的男人變成太監,說起來話長,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事。但就是這幾秒鐘,卻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比方被展昭頂在胯下的哪位,從監獄中出來後可以移民泰國了……
「唉,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可總是感覺和你相差太遠。」雙手拍打了一下的展昭對坐回座位上的秦昭嘆了口氣,把本來想找他切磋一下的想法很不好意思的壓在心底,這才慢悠悠的對着那位嚇傻了的空姐說:「嗨,接下來該你了,你是自己從飛機上跳下去,還是和我打一架讓我把你扔下去?我可就真納悶了,瞧你長得人模狗樣的,為什麼要做這種討人煩的事呢?」
「我、我……」那個漂亮的空姐看着走到她跟前的展昭擦拳磨掌的,大有沖她胯下來一下的趨勢,頓時嚇得嘴唇都青了。剛才展昭是怎麼對戴爾的,她看的是一清二楚,尤其是展昭故意一扭脖子發出的那種咔吧聲,更是讓她從心底的冒涼氣,那雙本來很惹眼的長腿一個勁的打擺子。
「你、你不要過來,嗚嗚……」現在看到展昭這樣說後,空姐幾乎是沒猶豫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她面前,嗚咽着嘶聲喊道:「你饒了我吧,嗚嗚,我是被迫的,真的,我不騙你。」
「被迫的?鬼才信。唉,我真納悶了,為什麼有的人在壞事失敗後才後悔呢。切,剛才你幹嘛去了?」展昭冷冷的說:「行了,別裝了,和我來這套白搭的,我見得多了。」說着一把採住那個空姐的頭髮,劈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站着的菲利普公爵和那幾個一直抱着腦袋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的美國人,身子都隨着這記耳光打了個哆嗦,看向展昭的眼裏都帶着恐懼:這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啊。
「行了,別打她了,她應該是被迫的。」看展昭跟自己學會了愛抽女人耳光,心裏有點得意的秦昭伸手抓住她的作訓服,向後拉了一把,示意她算了。
「你怎麼知道她是被迫的?」展昭回頭看着秦昭。
「剛才你沒有注意她在走過來的時候,用眼神提醒我們前面還有兩個人麼?」秦昭淡淡的看了那個空姐一眼:「你也起來吧,我可以猜出你有非常重要的把柄在這些人手裏,要不然也不會和這種人做這種事的。」
「謝謝,謝謝!」空姐沒想到打起架來更狠的秦昭會看出她剛才的示警動作,而且還看出了她的確是被迫的,激動之下是淚水長流,那感恩戴德的模樣讓某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別謝啦,告訴我機長知道這件事不?你們飛機上的機警呢?出了這麼大事怎麼看不到他們出來?」
「機長在我的暗示下應該和地面報警了,」空姐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抹着淚的說:「機警在飛機起飛不久後就被他們制住了,現在還困在作息室里,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的。」
「嗯,這兒沒你的事了,你最好去和機長說明一下這兒的情況,請他安心的駕駛飛機。」秦昭點點頭,等那個空姐剛想轉身時,他忽然又問:「這幾個人到底掌握了你的什麼把柄?重要不?如果很重要的話……喏,這兒有槍,相信你應該會開槍的。」
殺人滅口。
空姐一下子就明白了秦昭這樣說的意思,嚇得身子哆嗦着一個勁的搖手,連聲說着『no』的轉身向飛機駕駛室跑去。
「那,這些傢伙怎麼辦?」等那個空姐跑遠後,展昭指着躺在地上的戴爾兩個人說:「要不要扔下飛機讓他們自生自滅?」
聽到展昭這樣說後,秦昭白了她一眼,心裏很是納悶:難道從八千米高空扔下去真有生還的希望?麻煩你守着這麼多人說話時動動腦子好不好?
展昭也察覺自己的話有語病了,不好意思的摸了下短髮聳聳肩不再說什麼。
「謝謝你們。」就在展昭為自己的話感到臉紅時,那個菲利普公爵彎腰對秦昭和展昭深施一禮:「是你們救了我,同時也解救了所有人……請問你們去英國是出差還是遊玩……」說着從那件有點褶皺的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幾位在英國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或者根據這個地址去找我,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不用客氣,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不想去伊拉克而已。」秦昭笑笑,隨意的擺了擺手,拒絕了菲利普公爵的那張名片:「我們去英國只是為了給我妹妹看病,根本不是遊玩的,等我們治好了病就馬上返回的。公爵先生,謝謝你好意了。」
迎夏為什麼對剛才發生的這些並沒有感到驚訝或者害怕?難道她一開始就知道這幾個傢伙根本成不了氣候?不對呀,難道她……秦昭在拒絕菲利普名片時,眼角不經意的一瞥,發現迎夏正安靜的看着這一切,很是有一種胸有成竹的樣子,根本不和那些不知道她底細的人那樣面帶驚慌。
「哥,這幾個人真的是在拍電影?嗯,好有趣呀。」就在秦昭對迎夏的鎮定感到懷疑時,迎夏縮了一下脖子,露出天真笑容的咯咯笑道:「咯咯,不過那個挨揍的人肯定會很疼吧?」
「呵呵,是呀,這不是為了排出的電影更加逼真麼。」看來是我多疑了,秦昭輕輕的將迎夏向身邊攬了一下:「好了,電影拍得差不多了,你也該累了,還是閉眼休息會吧。」
「嗯。」迎夏嗯了一聲,眼睛忽閃着笑了笑,把頭偎在了他肩頭。
「這……」看秦昭只顧着和迎夏說話,根本沒把自己的名片看在眼裏,雙手拿着名片的手,不知是縮回去好還是再次遞給他好了,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名片會被人拒絕。要知道,在英國,僅僅是菲利普公爵這個名字,就代表了上流社會,何況他的這種名片表層的確是真金的,如果拿到金店去,最少也得換個幾百英鎊的,可秦昭卻連看都沒看一眼的拒絕了。
「嗨,我看着挺好玩啊,你不要我要了啊,嘻嘻。」就在菲利普大感尷尬時,展昭笑嘻嘻的把那張名片接了過去,毫不在意的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看到展昭收了名片後,菲利普公爵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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