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一把拽開最後一輛勇士車的車門,忽然愣了一下。
因為她看到,車裏坐着一個穿着少尉服裝的女孩子。綠的軍裝、紅的肩章、白里透着紅的臉龐,點漆般的眸子裏帶着稍許的幽怨,她靜靜的坐在車裏,整個人乾淨的讓人感到心悸。
「小宋妹妹,原來你也在這車上啊?」宋迎夏在郭靖拉開車門說出這句話後,嘴角翹起的強笑了下,又目光閃爍的看了一眼秦昭,隨即飛快的移開眼神,低聲叫道:「郭姐姐,這是他們安排的,你以後還是叫我迎夏吧。」
想到自己勇敢的和秦昭表白有可能被這個自稱叫宋迎夏的女孩子看到,饒是郭靖已經看透了世間榮辱,可還是禁不住的臉兒一紅,訕笑兩聲:「那好啊迎夏,以後你喊我郭靖就行了,呵呵,我以為你已經坐到前面的車上了呢……」說着回過頭:「秦、秦昭,我們還是趕緊上車吧,要不然大家該等急了。」
「好的,」沒想到宋迎夏竟然在這輛車裏坐着,剛才自己敷衍郭靖的那些話,她就算是沒完全聽去也該聽個差不多了。有點不好意思的秦昭真的很想訓她一頓,比方:你不在家好好的陪着父母跑明珠來幹嘛……可在看到看她不敢和自己的對視後,只的苦笑着答應了郭靖一聲,然後繞過車子打開前面的車門坐在副駕駛上,客氣的和駕駛員笑笑:「嘿嘿,讓你久等了。」
勇士駕駛員是個上等兵,聽秦昭說話這樣客氣,連忙一疊聲的說長不要緊。說着話的功夫,他熟練的啟動車子,度不快不慢的跟上了前面的車隊,排頭的車子看他們跟上來後,隨即打着雙閃的率先駛離了明珠國際機場。
坐在後排的郭靖眼睛睜得大大的打量着道路兩旁的風景,闊別故鄉十幾年了,今日雖然不能說是衣錦還鄉,但和匆匆逃離明珠時的狼狽樣的確有着雲泥之別。想起很久之前的那些日子,再想想現在整個郭家只剩下了自己,她就忍不住的鼻子酸,眼前的景物也越來越模糊。
「郭、郭靖,你剛才和他那樣說,管、管用嗎?」就在郭靖心中百感交集感慨萬分時,宋迎夏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
「你說什麼管用不管用的?」宋迎夏的話把郭靖拉回了現實,她趕忙反手擦了一下眼角,強笑着扭過頭。
「我是說你那樣和他求、求愛,管用嗎?」
「管用?切,」郭靖苦笑一下:「迎夏,他的很多情況都是你告訴我的,你應該比我還要熟悉他,你說我這樣苦苦的哀求會不會管用?」
「據我了解,他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挺好說話的,但是原則性卻很強,」明明知道自己的話秦昭肯定能夠聽到,也許剛才郭靖勇敢的和他求愛那一幕刺激了她,反正宋迎夏帶着幽怨的聲音恰好可以讓他聽到:「他對女孩子的態度,更多時候是存着玩玩的心態。如果你不能給他一個讓他放不下你的理由,往往他轉身就會把你忘記的,而且是很絕情的那種。」
「放不下的理由?我想不出我有什麼讓他放不下我的理由,」郭靖苦笑着:「我不但沒文化而且還是個、個殘花敗柳,怎麼可能讓他放不下我?對了,你到底和他什麼關係,怎麼這樣了解他?難道你對他也……」
「他、他是我的小表哥,」宋迎夏低低的聲音:「曾經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救過我,但我真的不怎麼了解他,只是覺得、覺得……」說着飛的看了一眼前面的秦昭,他正閉着眼睛養神,好像根本不知道後面坐着倆千嬌百媚的女孩子一樣,倒是那個開車的上等兵,總是偷偷的從後視鏡中看一眼,然後又飛快的移開眼睛。
「覺得他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雖然他是你表哥,可你也很欣賞他。」
「嗯。」宋迎夏這次沒有羞澀的欲言又止,大方的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宋迎夏是何許人,但她與生俱來的氣質,讓過慣了顛沛流離生活的郭靖不由得想到了『公主』這兩個字,更是生出了莫名其妙的自卑感。看着宋迎夏痴痴望着秦昭的眼神,郭靖心中一沉:原來她也喜歡他。
秦昭真的就像是個聾子那樣,對後排兩個女孩子的評頭論足根本不表任何評價,只是閉着眼睛思索老舅為什麼要把宋迎夏送到明珠來。以他的推斷,休說自己對迎夏根本沒那種男女之情了,就算是有,宋家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的。可老舅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呢?
讓她親眼看到我和郭家這犟妞之間產生愛情的火花,藉此來摧殘我在她心目中的宏偉形象!
在車子說不上為什麼一頓的時候,秦昭忽然睜開眼睛,他一下子明白了宋蘭岳為什麼要讓迎夏跟着來明珠了,心裏不由得抱怨:老舅呀老舅,為了不讓迎夏對我有那種意思,你竟然使出了這招釜底抽薪的計謀。不過要是按照你老人家的意思來做,那我豈不是又要光明正大的多娶一房老婆了……
明珠雖說是世界上數得着的國際大都市,但交通路況要比京華暢通的多,還沒有等秦昭想好利用什麼機會來讓宋迎夏對自己死心,車子就已經駛進了駐明珠軍營。
部隊的交接手續這一套都有宋烈明來操辦,倒是根本用不着秦昭來操心,他只是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又在給自己指定的房間內美美的睡了一覺,等房門被宋烈明的警衛員敲響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
跟着警衛員來到宋烈明的辦公室的時候,宋烈明正坐在辦公桌後面打電話,在看到秦昭進來後,微笑着指了指靠牆的沙,又和電話那頭哼哈了幾句後,這才放下電話扔給他一盒中華煙:「小昭,休息的怎麼樣了?」
「還行吧,表哥,你現在可是明珠最高指揮官了,也算是一方諸侯了,表弟我還真是羨慕的要死。」秦昭笑呵呵的抽出一顆煙,挺自然的點上後:「怎麼做才能幫助郭靖儘快入主華夏,相信老舅也該有個詳細的計劃吧?」
宋烈明雖然和秦昭接觸時間不算長,但表兄弟兩個卻很對眼,尤其是他真的很羨慕秦昭會有那麼多美女喜歡。再一個是兩個人之間有着血緣之親,所以別看宋烈明在誰面前都傲氣凌人的,但在秦昭面前卻沒有絲毫架子,這從扔煙給他的這個小動作上就可以看出。
「你小子猜的不錯,」宋烈明也點上一顆煙,玩味的眼神看着秦昭:「小昭吶,你知道剛才我是和誰在打電話?」
「嗨,」秦昭不以為然的嗨了一聲:「還能是誰呀,肯定是小舅舅。」
「喲呵,你倒是一猜一個準了,那你再猜猜我們打電話說的什麼事?」
「讓你幫着我一起在保障郭靖安全的同時,儘快讓她拿回屬於她的那些股份,」秦昭慢悠悠的噴出一口煙霧:「順便撮合我和她之間生點小曖昧,藉此來讓某個對我思想不健康的女孩子對我徹底的改變看法……表哥,其實你不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的,我承認我這個人很聰明,你和小舅舅的話我雖然沒聽到,但我卻真的可以猜到。」
「如果不是外面有警衛員,我簡直懷疑你小子是不是剛才偷聽我們的談話了,」宋烈明用佩服啊佩服啊的眼神看着秦昭:「你雖然說的話太直白,不過說的卻差不多。不錯,迎夏對你有那種意思,在來明珠之前我還不敢確定。剛才三叔給我打電話後,我才知道你小子竟然蠱惑了自己的親表妹……」
「老大老大,我可真是冤枉啊!」不等宋烈明說完,秦昭就叫起撞天屈來:「蒼天可以作證,我對迎夏一點的齷齪想法也沒有,並且幾次的和她闡明了我的立場。別說我和她之間有血緣之親了,就算是我們之間沒有絲毫干係,我也不會讓那麼一恬靜的孩子誤入歧途啊。」
「行了,你就別和我在這兒耍嘴皮子了,」宋烈明笑笑:「咱說正經的,你也知道的,迎夏在我們宋家那可是比我們兄弟加起來都要珍貴萬分的存在,慢說三叔不會同意她這樣執迷不悟了,就是我們這些當哥哥的,也絕不允許她做出這種事來。小昭,哥我這樣說,並不是對你有什麼意見,只是迎夏的確不能對你有絲毫的那種想法,無論怎麼樣,也不行,你明白我意思嗎?」
「哥,我知道。」秦昭收起笑容:「其實迎夏對我的好感,僅僅是建立在我上次救了她那一回的基礎上,唉,她還小,等她再長大兩歲,就會明白其實我救她本就是我該做的事……哥,關於迎夏的事,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答覆。」
「不管她對我的好感有多深,可我絕對不會對她動一絲一點的主意,」秦昭把煙頭摁在煙灰缸:「如果我對她有那種意思,那就讓我……」
「好了,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和三叔也就放心了,自己兄弟用得着誓嗎?大正月的。」宋烈明打斷秦昭的話,伸手從桌子抽屜拿出一個信封來扔給他:「關於迎夏的事,我們先不提了,反正你也該知道怎麼去做,在這兒我可以放給你話,如果你小子魅力夠大,別說再娶一個郭靖了,就算是你再從明珠帶回十個媳婦去……嘿嘿,怎麼和蘇寧她們解釋,這件事就放在哥哥我身上了。」
「有你這句話我可就放心了,唉,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奉旨泡妞。」秦昭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撕開那個牛皮信封,抽出幾張打印的文件,才看了幾眼,立馬就抬起頭來一臉的疑惑:「哥,這上面說的不是真的吧?讓我去明珠大學當老師?呵呵,我一個高中生,去給那些天之驕子當老師,而且還是個副教授……有這麼帥的副教授嘛,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
「不錯,這上面說的是千真萬確,你必須去明珠大學當老師。」不等秦昭問為什麼,宋烈明接着說:「郭靖要想從冒海拿回那些股份,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先她必須要有一個讓眾董事信服的身份,比方明珠大學在研究生。其次,她日後入主冒海了,總不能當個大字不識的董事長吧?」
「至於她要做一個有文化的董事長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任務是儘快的幫她拿到那些股份,當然了,也要適當的對她釋放一下我男子漢的氣概給迎夏看,可這些和我去明珠大學當什麼勞什子體育老師有什麼關係啊?」秦昭苦笑着翻着那份文件:「你也知道,如果她去上學了,那我一時半會的豈不是就不能回大陸了?」
「小昭,」宋烈明沒有叫他表弟,可見現在他是認真的:「讓你去明珠當老師,不但是為了保護郭靖在暑期前安全的拿到研究生學位,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去做。至於回大陸……」宋烈明搖搖頭:「恐怕很長一段時間你不能有這個想法了。」
「為什麼?」
「第一,在明珠你可以躲避國內某些人對你的不滿,至於是誰又是什麼事以後你會知道的。第二假如你和郭靖之間有了那種關係,冒海集團董事長的位子,豈不是非你莫屬了?這對姑父的天河集團以冒海為跳板衝出國門肯定有很大的幫助吧?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明珠現在可能潛伏了很多居心不良的外國『友人』,你需要一個在明珠光明正大的身份來暗查這件事……要不然大伯三叔他們也不會讓我陪着你來明珠歷練了。」
「你是說,查出這些國際友人並幫助他們痛改前非也是在粉妝計劃之內?」聽到自己不能在短時間內和妻兒團聚,秦昭就真的有點沮喪了,無精打采的把那份文件扔在茶几上抱怨着:「我只是一個退役的內警,就算是還掛着個行動策略部上尉的銜,可國家也不薪水給我,卻要求我做這麼多事,這好像有點強人所難吧?」
「你小子還真不知足啊哈,」宋烈明笑着摸起打火機丟到秦昭身上:「在咱們華夏,誰敢光明正大的娶兩個、或者更多的老婆?還有誰敢把屬於國家的『碧血』技術距為私有?還有誰可以在做這些事時得到國家的支持?昂?小昭啊,想想你做的這些事,你還好意思和國家提什麼報酬,我看你現在整個人都鑽進錢眼去了啊。」
「呵呵,哥,您老人家別這麼一副給我上政治課的嘴臉好不好?」聽宋烈明說到自己的短處,秦某人立馬嬉皮笑臉的:「我做,我做還不成嗎?祖國哪兒需要我,我就去頂到哪兒,這還不行?不過醜話我可說到前面,你要是讓我去殺個人放個火泡個妞什麼的,我敢說比我強的也找不出幾個來,但你要是讓我西裝革履的卻給那些天之驕子上課,嘿嘿,老秦到時候給舅舅他們丟人了,你們可不許罵我。」
「行了,你先把資料拿回去仔細看看,爭取在正月學前給我把這幅流氓樣換成為人師表的端莊。」宋烈明笑着罵了他一句,擺擺手讓他趕緊的閃人,因為一會兒不但要安排郭靖和宋迎夏,而且剛剛接任,有那麼多的工作等着他做呢,他可沒工夫和秦昭在這兒墨跡。
「哎,搞了半天要等到始上任呀,那你讓我來這麼早幹嘛呢,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先和老婆孩子在家過個好年呢,」聽說要等到正月十六才能走馬上任,秦昭就有點急了:「在等着開學的這段日子裏,你不會一直要我窩在軍營中吧?」
「切,看看,這就是不好好上學的可悲之處,」宋烈明用手指着秦昭:「現在學校都放假了,你這個老師總不能現在就去學校吧?再說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嘛,讓你在這段時間內裝也得裝出一副老師模樣來嗎?還有就是,藉此機會你可以和郭靖探討一下未來的計劃呀,比方先拿出那份遺囑……」
「拿出遺囑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得給我找個老師呀,就算是裝,你總得給我個模仿的對象吧?」
「不是有迎夏在嘛,她可是慶華中文系的高材生,以她的資格,只要對你稍加點撥一下,我敢保證你立馬會脫胎換骨的。」宋烈明喝了口水繼續說:「早就給你打算好了,在開學前,除了軍營的操場和電腦室,你哪兒也不能去,就讓迎夏先給你和郭靖辦個文化補習班班。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進行的,你也不用怵頭迎夏會藉此機會對你那個……咳咳咳,話又說回來,要是關於遺囑的事需要出去的話,我這個最高長官還是會批准你的。」
「還要學習?」秦昭聽說要上補習班,嚇得嘴角的煙叭嗒一下掉在腿上:「當老師還要正兒八經的學習?」
「廢什麼話呢,你以為當老師就這樣好當啊?」宋烈明說着大手一揮:「行了,你別在這兒和我墨跡了,趕緊的回去研究資料,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那您老人家忙着,我先走了。」眼看反抗無效,秦昭只好哭喪着個臉的,從沙上站起來,心裏卻想:明珠的孩子們啊,你們最最欽佩的秦教授來了……
已經有接近三個月的時間沒有看到秦昭了,荊紅雪呆呆的蜷縮在寬大明亮卻又暖洋洋的客廳沙上,一身乳白藍色碎花的睡袍下露出一隻雪白的小腳丫。在正月十五元宵節這晚,她怔怔的看着茶几上放着一個筆記本電腦。
電腦的桌面不是風景畫而是一個人物肖像。
這是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肖像,雙手環胸的斜倚在一輛軍用悍馬車上,一雙透着邪魅眼睛正衝着前方,短下略顯瘦削的臉龐帶着狂放的桀驁不馴,尤其是嘴角的那麼懶散笑容,總是讓荊紅雪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下。
這幅秦昭的照片,是荊紅雪在慶島秦家的時候用手機儲藏在內存卡里的,自從回到明珠擔任滔天集團的董事長後,她的筆記本桌面就不再是以前的風景畫了。
在距離荊紅雪不遠的另一組沙上,桃子正和另外一名叫藍楓的嬌子隊員正在準備明天所用的書本。她們為了保護荊紅雪的安全,在沒有得到回大陸的命令前,也不得不的和荊紅雪一樣,進入了明珠大學,成了一名光榮的工管碩士生,也就是人們常說的b。
工管碩士學位是一種注重複合型、綜合型人才培養的學位,是能力培養重於知識傳授的學位。它教授的是面對實戰的「管理」,而不是注重研究的「管理學」。它要求其畢業生有應變能力、預測能力、綜合能力、組織能力,並能在風雲變幻的世界市場和國際化競爭中不斷展,不斷取勝。其課程內容涉及管理類、經濟學類、金融、財務、法律等等,能力訓練不光講究組織、領導才能,也涉及以口才為依託的溝通能力、把握全局、進行敏銳思考、判斷和處理問題的能力等等。
以前在荊紅滔天在世的時候,荊紅雪覺得憑藉她經商天賦領導滔天集團應該問題不大,可當荊紅滔天去世後,集團的重任全部壓在她肩膀上後,這個十七歲就不再了什麼才是捉衿見肘。所以,在擔任滔天集團董事長的第二個月,她就通過關係重新走進了學堂。
當然了,玉女天后荊紅雪的大名那可不是蓋得,為了自己能夠最快的充實自己,不被那些追星族所干擾學業,荊紅雪不得不再次啟用了荊紅的名字,並且在穿着和打扮上儘量向學生裝扮上靠攏。她的這些努力再加上桃子和藍楓在一邊抵擋那些愛慕者,迄今為止還真沒有一個人認出她就是昔日的玉女天后荊紅雪。
在荊紅雪回到明珠的這兩個月,每天白天上學,晚上處理公司的事務,忙的她恨不得多生出兩隻手來。至於秦昭,除了休睡前飯後看看筆記本上他的照片聊以安慰,她真的再也沒空去找他了,就連每次給他打電話,他都總是透着不耐煩。也不知為什麼,從春節到現在,他竟然連手機號也換了。而自己又不願意問葉傾鈴她們,所以到現在,一直到元宵節了,還沒有收到他的新年祝福。
唉……如果我不是董事長多好?實在不行的話他來明珠也行呀。荊紅雪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還沒有說什麼,就聽桃子說:「小雪,東西都準備好了,該帶的書籍都帶了,明天早上七點半就可以直接去學校了。」
「嗯。」荊紅雪懶洋洋的答應了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對兩個人笑笑:「那我去睡啦,你們也早點睡,別忘了還得指望你們來阻擋那些討厭的追求者呢。」
「呵呵,」藍楓笑笑:「小雪你不用顧慮這些的,你只要安心學習,至於那些男人交給我們姐妹倆處理就行了,反正我們也沒心情書。」
「嘿嘿,那好哦,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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