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泄不願意找那個薛星寒當老婆,原來她們薛家的女人神經都不怎么正常啊。 唉,也是,誰家男人喜歡每天陪着這麼一個反覆無常的女人啊,可憐的老泄。」
看着薛皓月飛身下車就隱入黑暗,秦昭搖搖頭,聲音低低的為謝情傷打了一下抱不平,探過身子把車門關緊,然後加快車速,帶着一頭霧水的向鳳求凰趕去。
因為遇見薛皓月而耽誤了很久,等秦昭駕車返回鳳求凰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九點了。當他把車子駛入停車場時,就看見在大廳門口,除了那幾個迎接客人的禮儀小姐,還站着好幾個人,是女人。一個個都穿着風衣,在已經開始涼爽刺人的晚風中,風衣下擺被風揚起,很有一種我欲乘風而去的味道。
其中一個是葉傾鈴,秦昭看的很清楚,她身上那款白色的風衣,在幾個女人中格外顯眼。
「你回來了。」不等秦昭走上大廳的台階,葉傾鈴就主動的向前走了兩步,在她左手的臂彎搭着一件藏青色的風衣,看樣子是給他準備的。也許可能是因為守着那些禮儀小姐和王雅珊蕭蕭兩個,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在猶豫了一下後,還是雙手把風衣撐開,替秦昭披在了身上,那動作溫柔的絕對用筆墨難以形容,也讓秦昭在披上風衣後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原來讓葉總等了一晚上的人是他啊!在看到葉傾鈴為秦昭披上風衣後,門口的幾個禮儀小姐全部臉上露出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呵呵,」對葉傾鈴的這種殷勤,秦昭感到很不適應,訕訕的笑了一聲,眼睛瞟了一眼那幾個面露驚訝的禮儀小姐,剛想說我不用穿的,卻看到她有點緊張的輕輕咬着嘴唇,生怕會遭到拒絕的樣子。於是就連忙改口說:「瞧我粗心大意的,出去也沒有來得及穿風衣,還得勞煩你記掛着……咳咳咳,展昭回來了吧?」
秦昭提起展昭,主要是擔心早上在乾坤宮看到和荊紅命在一起的那些人會對她有什麼不利,所以才在有點不適應葉傾鈴獻殷勤時脫口說了出來。他知道,通過昨晚發生的事情,葉傾鈴已經算是徹底的理解了他的為人,這才有了以她的總裁身份、站在門口等一個秘書回來並為他親手披上風衣的一幕。
雖說他為葉傾鈴能理解自己苦心而感到高興,可對葉傾鈴有點過的獻殷勤,真的是不怎麼適應,他寧願她還是擺着以前的那張一本正經的撲克臉。倒不是說秦昭這個人犯賤,不想看到好臉色,主要是他真的不習慣看到葉傾鈴這樣搖身一變換了個人的樣子。
如果一個人為你而改變了她自己的個性對你唯唯諾諾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她早就回來了,現在可能在房間內看電視吧?」聽到秦昭剛說了幾句話就提到展昭,葉傾鈴的臉色一黯,可隨即就笑着說:「本來她們剛才也在這兒的……你先自己上去吧,等我去餐廳給你弄點飯。」
說這句話,葉傾鈴就轉過身急急的往大廳走去。
今晚葉傾鈴能夠站在這兒等秦昭,是下了好大決心的,她真的很想做一個讓秦昭滿意的未婚妻。尤其是在早上和秦昭通過短短的幾句交流後,就因為他的一句『只要你願意』,在一整天她都洋溢着幸福和自信的笑容,讓跟隨她一起的趙敏和李丹天河眾員工感到非常納悶,一個勁的在暗地裏嘀咕葉總今天這是怎麼了。
當看到趙敏她們看着她露出奇怪的表情時,葉傾鈴很想告訴她們:如果一個男人在最危險的時候還能為我着想,那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好好的去珍惜他?既然知道他是那樣的在乎我,那我幹嘛還要用冷傲的外殼來深埋自己的自卑?
既然決定徹底要對秦昭釋放真實的自我,所以今晚葉傾鈴才在門口一直等他。可在為秦昭披上風衣的一剎那,就因為他的一句『展昭回來了吧?』,就讓她信心有點動搖、自卑又想從心底蔓延,所以才找了個要替他準備晚餐的理由倉皇逃離。
雖然他還是在我面前提到別的女人名字,可我絕對就不會再為此感到失落了,畢竟想改變一個人的看法是需要時間的。在葉傾鈴轉身急急的往大廳走去的時候,心裏這樣囑咐着自己。
「葉傾鈴!」
就在葉傾鈴推開大廳的旋轉玻璃門,馬上就要走進大廳的時候,秦昭卻在後面喊住了她,守着好幾個禮儀小姐和王雅珊她們喊出了她的全名:「你等一下。」
聽到秦昭喊出自己的全名,葉傾鈴推在玻璃門上的手一僵,然後停住腳步緩緩的轉過身,臉上掛着一看就是硬擠出來的笑容:「你、你有事?」
秦昭沒有說話,只是大踏步的走到葉傾鈴跟前,定定的凝視着她的眼睛,直到她眼神慌亂的想移開時,秦昭就在王雅珊蕭蕭和幾個禮儀小姐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時,張開雙臂,然後緊緊的把葉傾鈴摟在了懷裏,嘴巴伏在她那瑩白的耳垂邊,『吐氣若蘭』的說:「傻瓜,不管以後怎麼樣,到現在為止你始終是我的未婚妻不是?」
葉總被人抱了!在鳳求凰的大廳門口,被人抱了!!
大廳門口的禮儀小姐和王雅珊蕭蕭她們、一直在大廳裏面在招待客人還偷偷議論葉總是在等誰的侍應生們,在看到秦昭竟然將葉傾鈴緊緊的抱住時,一下子全都愣了……這、可能嗎?咱們一向以冷傲的不拘言笑、高高在上就像是一個女神那樣的葉總,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被一個男人給抱住了!而且還是一臉幸福的要死的樣子……
曾經發誓不再流淚的葉傾鈴,被秦昭抱住後,緊緊的閉着眼睛,她害怕睜開眼後會有淚水淌出,更害怕在睜開眼後會發現這是一個幻覺,所以只是把頭深深的埋在秦昭的懷裏,雙肩不停的一聳一聳。
啪啪啪……不知道是誰,在看着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秦葉兩人時,竟然忍不住的鼓起掌來,隨後,大廳外面的禮儀小姐和隨後趕來的幾個保安們,大廳裏面的那些侍應生和客人們就全部拍起了巴掌。
對於美好的事物,人們總是習慣於用鼓掌來祝福的。
掌聲響起來,催走了初冬些許的寒意,拉回了葉傾鈴心中搖搖欲墜的自信,讓她把再也忍不住的幸福淚水狠狠的擦在秦昭身上。
秦昭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後背上拍了拍,剛想說幾句挺肉麻的那種話,卻見葉傾鈴猛地抬起掛着淚痕的臉。然後她扭過頭對着大廳內那些來消費的客人嬌聲喊道:「今晚,您們所有的消費,將全部由我來買單!今夜,值班的所有員工,都將是雙倍薪水!」
擦!出來混吃混喝的人們最聽不見的就是這句話了。
隨着葉傾鈴的話音剛落,大廳外的十幾號人,大廳內的幾百人,全部瘋狂的鼓起掌來,更有個別喜歡挑事的小青年還吹起了響亮的口哨,而那些已經步入中年和已經兒孫繞膝的老年消費者們,對那些平日聽着刺耳的口哨聲也是含笑點頭。
在真的如如雷鳴般的掌聲中,葉傾鈴仰起圓潤的下巴,定定的看着秦昭,眼睛亮的讓自詡為花叢聖手的秦昭心裏有點發虛。
「擦!我一個擁抱就損失了這麼多的銀子……嗚……」就在秦昭用一句抱怨話來掩飾眼角的一絲濕潤時,葉傾鈴忽然踮起腳尖,微微張開的小嘴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唇上,讓他忽然發現,來自葉傾鈴的吻竟然是這樣的甜,這個平日裏不拘言笑的女人竟然也有不輸給蘇寧的狂熱!
老天爺!能不能給我秦昭一點男人面子?竟然被一個女人主動的吻……
「這才是我心甘情願的初吻,你、明白嗎?」狠狠的、狠狠的吻的直到兩個人再也喘不過氣來,葉傾鈴這才挪開嘴巴,雙手環繞着秦昭的脖子,仰起臉的眸子中全是滿滿的愛意,輕輕的說:「以後我不許你再提起以前,因為以前從今晚開始,已經屬於過去!」
「安拉,知道啦。」秦昭舔了一下嘴唇,笑吟吟的答應了一句,然後鬆開籀着葉傾鈴的纖腰:「雖然你的嘴巴很好吃,可我真的很餓了。」
「我這就去準備飯,你等着。」葉傾鈴點點頭,鬆開環繞秦昭的手,然後就像是一隻鳥兒那樣,腳下有點發飄的跑進了一樓大廳,在幾百人的祝福掌聲中,就像是一隻鳥兒那樣一直穿過大廳,消失在後門。
「不錯不錯,玉面閻羅對付女人的確是有一套,就憑今晚哄得人家女孩子幸福的要死的表現,我可以作證,老泄那傢伙見了你也得甘拜下風。」一個有點生澀的男人聲音,就在秦昭陶醉於葉傾鈴的嘴巴真的好甜好柔軟時,很是大煞風景的從他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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