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離你遠點吧,這要是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都有媳婦了呢,咱能不動不動就脫衣服嘛!」洪濤真想用手上去摸摸,她的大腿皮膚還挺細膩,不過這次忍住了,自己要是敢摸,她就敢接着和自己折騰。惹不起還是躲吧,最好的地方就是張媛媛身邊,孫麗麗一般在外面不會和張媛媛動手動腳的。
「我覺得麗麗說的沒錯,怎麼一到我們倆這裏你就捨得那麼痛快呢?然後去外面裝好人是吧!不成,今天你得給我說清楚,否則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可洪濤萬萬沒想到張媛媛今天也不太正常,自己屁股剛坐到沙發上,她的手就跟過來了,一把抓住了自己大腿里簾就要動刑。
「我招!我全招!別擰別擰……房子的事兒我明天就去辦,保證把執照辦下來,決不讓您二位的投資打水漂。否則我就搬地下室住去,兩個院子都歸你們成吧?」孫麗麗擰人看着使勁兒,其實並不疼,但張媛媛的手法就要殘酷多了,她是用食指和中指的骨節彎曲過來夾着肉擰,洪濤還真不敢和她動手動腳,只好求饒。
其實洪濤早就給自己留着後路呢,只不過這步棋是險招,還是歪招兒,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現在看來,自己和張媛媛都沒什麼好辦法可以過關,那就只能劍走偏鋒試一試了。但這步棋到底該如何走、怎麼走,洪濤是不會和她們說的,因為裏面的關鍵步驟牽扯到了小舅舅的安危,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面對洪濤這種滾刀肉,張媛媛和孫麗麗也問不出啥實情來,他要是不想說的,你把他掐死也不會說,再說真要動起手來,她們倆綁一起也不是洪濤的個兒。
金月買完菜回來時,孫麗麗正被洪濤壓在地板上咯吱呢,笑得都快岔氣了,臉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求饒的話都說不出整句的。張媛媛稍微好點,她被洪濤用皮帶和毛巾綁了一個四馬倒攢蹄,正在沙發上像個大蟲子一樣蠕動呢,折騰了一身汗,臉上的妝也花了。
金月的出現成了她倆的救命稻草,於是三個女人同仇敵愾,把洪濤轟到廚房裏立功贖罪做晚飯去了,她們三個則鑽到了臥室里把門一關,也不知道在嘀咕啥陰謀詭計。
等洪濤把晚飯弄好,全都端上桌,再去敲門叫她們時,第一個出來的是孫麗麗,一看就是剛洗完澡,只裹着一條浴巾,頭髮吹過,臉上的妝也重新畫了。
但更讓洪濤發愣的是金月,她穿着孫麗麗的黑色連衣裙,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效果就不太一樣了。她比孫麗麗白很多,也高一點、胖一點兒,把衣服完全撐了起來,顏色對比也更強烈。
更讓洪濤開眼的是她居然也吹了頭髮化了妝,還是比較適合晚上的濃妝。披肩的大波浪,配上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猩紅的嘴唇,完全不像原來的金月了,顯得成熟了很多,妖艷了很多,耀眼了很多。如果說原來的金月更像個大號的洋娃娃,那現在的她就是個優質的成熟女人,渾身都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我靠!你們這是要吃人啊!馬上就吃飯了,化這麼重的妝幹什麼?」張媛媛也和孫麗麗一樣裹着浴巾,看來她們倆把時間都耗費在金月身上了。可能是金月過於艷麗了,也可能是孫麗麗和張媛媛穿的太少,洪濤有點不敢看她們,隨便應付了一句就往餐廳走。
「切,小氣鬼,夸一句能死啊!別理他,他這是被你嚇着了。走,我們再去他面前晃晃,讓他吃着飯還得忍不住看。」孫麗麗看到洪濤落荒而逃了,非常得意。今天就她吃虧最多,通過常規手段鬥不過洪濤,所以打算用金月當擋箭牌。
這種報仇並不是打一下踹一腳那麼簡單,而是要去挑起洪濤的欲望,想了又不敢想、不敢想又得想;看了又不敢看、不敢看還想看的感覺就是她需要讓洪濤達到的,這種精神折磨才是她最拿手的,尤其是對付男人。
這頓晚飯確實讓洪濤難受無比,孫麗麗和金月就坐在自己對面,只要一抬頭,要不就是孫麗麗白花花的上身和她帶着一股子奸笑的臉,要不就是金月被黑紗襯托的脖頸和那張紅撲撲的臉。你還別往右轉頭,右邊是張媛媛,她也和個花痴似的,一邊吃飯還一邊歪着頭盯着自己看,而且從這個角度更能看清楚她胸前的溝壑。
最要命的刺激不是視覺,而是觸覺。桌子下面時不時就會有一兩隻腳湊過來,和自己的腿親密接觸。有時候來自對面、有時候來自右側、有時候一起來,到底有沒有金月跟着一起搗亂洪濤也不敢往桌下看。
「我發現洪濤你吃飯肚子不鼓,但下面卻挺鼓的,思想真骯髒,噁心死我了,不吃啦!麗麗,趕緊走吧,我可不想和一個大色鬼待着。」光這麼折騰洪濤肯定達不到孫麗麗和張媛媛的要求,最終還得恥笑洪濤一頓才算報仇完畢。然後她們倆放下空空如也的飯碗,扭着小腰回臥室換衣服去了,說是噁心吃不下,其實她們倆誰也沒少吃,多一半的菜都被掃光了。
「你笑什麼!不許笑!再笑一會兒我也咯吱你,她們倆走了,看誰還給你撐腰!」洪濤讓張媛媛說了一個大紅臉,還沒法反駁,自己現在連站都不敢站,只能看着她們倆安然離去。既然主犯抓不住,那就拿從犯撒氣吧,金月正在偷偷笑,正好被洪濤抓個正着兒。
「你就會和我瞪眼,有本事去追她們啊!你不去我去,張姐說要帶我一起去她單位看看,不理你了!」金月讓洪濤一說,氣鼓鼓的把飯碗一放,起身也走了。
「完了完了,你也學壞了,都敢頂嘴啦!你別和她們去,她們教不了你好!」洪濤剛想站起來追,趕緊又坐下了,褲子有點頂。可是一想起金月和張媛媛混,又忍不住喊了起來,這是羊入虎口啊。
金月不光跟着張媛媛和孫麗麗走了,而且晚上也沒回來,只是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晚上住在張媛媛家。洪濤倒是不怕張媛媛教金月學壞,其實金月願意出去走走也是好事兒,有張媛媛和孫麗麗陪陪她,會比自己這個大老爺陪着更能幫她調節心態。那兩塊料不光會忽悠男人,忽悠女人也照樣拿手。讓她們給金月上上課,比自己說一萬句都管用,大家都是女人,年紀也相仿,在被男人傷害的問題上,她們有共同語言。
而且洪濤這幾天也顧不上金月了,他除了上班之外還要去跑房屋證明,既然街道辦事處這條大路走不通,那就得想法兒去找找小路了。也巧了,洪濤恰好知道一條小路,能不能走通還得去問問自己那個小舅舅。
「這事兒好辦,胡同口武家的飯館就是私房變更的,我去問問他們家手續還在不,只要讓我看見複印件,這事兒就算成了。你也別閒着,去給我找幾個油瓶子上的塑料蓋去,越多越好。」小舅舅聽了洪濤的請求,半句廢話都沒說,就摞胳膊挽袖子準備幫外甥通關了。
辦事處的事兒他也聽說了,甚至還找過孟津幫忙,可惜那個高科長是鐵了心要和洪濤作對,誰說也沒用。為此他也很生氣,在他看來早就該劍走偏鋒了,這一套他最熟啊,也沒覺得有啥不合適的。只要執照拿下來了,就是合適,管是怎麼拿下來的呢。
其實小舅舅的辦法很簡單,和他的專業也對口,兩個字,造假!再來兩個字,騙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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