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小心,嫉妒你的人肯定不會少。」
「嗯……我……我會的……會的……」
「有什麼事可以給我電話,或者給我寫信。」
「我……我知道……啊……我知道……要飛了……要飛了!」
隨着一聲尖叫,房間裏才平息了下來,只有一下一下的喘息聲。
又過了片刻,緊抱着的男女才算分開,然後嬌嗔的聲音響了起來:「討厭,弄得人家好狼狽,怎麼好出去見人。」
「放心,晚上才去機場,我們現在還有時間。」李旭溫存的親吻着衣衫凌亂的鞏麗。
「衣服都放進箱子裏了……」滿臉紅暈鬢亂釵橫的鞏麗,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似在往外推着,實際上根本沒有用力。
「沒關係,到時候叫我的小女僕過來幫你收拾就好了。」李旭哈哈一笑。
鞏麗當即不樂意的,哼了一聲,當即從他腿上站了起來,不過因為太快了,東西啵的一下出去時,讓她差點重新軟回李旭身上。
又羞又氣的她,趕緊撈起裙擺,匆匆跑進了洗手間。
李旭摸了摸下巴,又咂了咂嘴,當即站了起來,甩着那東西也進了房間的洗手間。
「怎麼……」在盥洗池邊洗着手的鞏麗轉過頭來有些詫異,才開口就被他從背後抱住,按在了盥洗台上。
「不……不要啦……」鞏麗扭着身體抗拒着他。
「一想到接下來要幾個月不見,就忍不住想要你啊。」李旭咬着她的耳朵說道,「俐兒,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啊。」
「勾人也不能這樣,你都……晚上要趕飛機的……」鞏麗繼續掙扎,但和之前一樣,沒什麼力氣,所以很快被粗重的呼吸起來。
再然後,她轉過頭跟李旭熱吻了起來,又開始了運動。
倒不是李旭急色……好吧,有一點,之前說過,鞏麗這肉感十足的身材,跟莫妮卡·貝魯奇不相上下,運動起來相當夠味。
而且上面也說了,她今天這一走,再見面就要幾個月之後了,不充分的爽上一把怎麼行。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用這總方式試探鞏麗的心思,而結果嘛,倒也不錯,對於他的擺佈,她非常配合,並且應該有猜測他身邊不止一個女人。
畢竟,雙女僕雙秘書都在面前晃悠着的。
所以呢,下次用哪部電影呢?《菊豆》?《秋菊打官司》?還是《大紅燈籠高高掛》?《霸王別姬》那個暫時還不行,關於那個李旭可是有別的想法。
當然了,《古今大戰秦俑情》、《天龍八部之天山童姥》也是可以考慮的,總之要名氣有名氣,要商業有商業。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幫她撈一個戛納電影節的最佳女演員,另一個時空裏雖然有個威尼斯電影節的最佳女演員,但比起戛納始終差了那麼一點。
但這個時候弄《阮玲玉》似乎又有些不合時宜,而且還是留給張嫚玉比較合適,反正《清潔》在這個時空估計是不會有了。
實在不行的話就《菊豆》吧,法國人更喜歡這種獵奇的調調,《秋菊打官司》的年代太近了,缺少那種調調。
《大紅燈籠高高掛》在獵奇程度上雖然和《菊豆》不相上下,卻是群戲,在發揮上面肯定不如《菊豆》這唯一女主角。
至於可能被禁,根本無須擔心,與其說是因為迎合了西方人的獵奇心理被禁,不如說是因為被提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被禁。
也是老謀子在前一年的《代號美洲豹》是部不成功的轉型之作,要換做是《秋菊打官司》、《大紅燈籠高高掛》這種電影,美國人絕對在90年年初就敢給他一個最佳外語片的提名。
好吧,奧斯卡提名只是一個籠統的說法,正確的說應該是,因為前一年的事件,大陸正處于敏感期,自然是風吹草動都會緊張。
不見30年後某大會召開的時候,vpn不能用,小說不能寫麼。
所以,只要提前一點,避開某些敏感時間段,就不會有問題,如果那是李旭已經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的,更不會有問題。
當然,露點什麼的,肯定要刪掉才行。
至於戛納這邊,也很簡單,等他將那件大事,絕大多數法國電影人都要賣個人情給他大概吧。
晚上的時候,《紅高粱》劇組坐飛機離開了柏林,依然是先飛香港再飛燕京。
這次他們坐的是航班,而不是李旭的大飛機座駕,一來他的大飛機座駕被老爹徵用了,目前不在柏林;二來可以讓鞏麗也感受一下,普通航班和私人大飛機的區別。
不過最主要的是,李旭在歐洲還有事情,還要停留一段時間,在歐洲範圍內飛行,就用不着大飛機了。
至於是什麼事,很簡單,就是上面說的那件大事。
「我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要說,將你們集中過來,只為了向你們說明,我做這件事的決心。」有些空曠的攝影棚里,李旭站在高台上,拿着麥克風如此說道,而下來黑壓壓一片,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主要演員以及部分臨時演員。
「我為這部電影準備了1億美元,」他豎起了一根手指,「我不打算製作一部普通電影,或者一部普通出色的電影!我還要借這個機會,做一個偉大的實驗,一個今後幾十年都會感謝我的偉大實驗!
如果你們充分配合,讓我順利完成這個實驗,你們都會得到一筆獎金,我絕對不會吝嗇。但是,同樣的,如果因為你們的某個人導致實驗內容被泄漏,影響到了結果,不僅所有人都沒有應該的獎金,我還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我並非是在威脅,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我有足夠的時間、精力和金錢來讓那個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就如同我有足夠的時間、精力和金錢來做這個實驗!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說完,他丟下話筒,也不管面面相覷的眾人,下了舞台徑直去了攝影棚的辦公室。
過了片刻,擔任導演的帕特里斯·夏侯,以及擔任製片人的克勞德·貝里,才也來到辦公室,進來就雙雙苦笑。
「我不得不說,您的講話稍微有些過分,尊敬的李先生。」貝里率先說道。
「您其實可以更含蓄一點,李先生。」夏侯補充了一句。
「不,」李旭聳聳肩,「我覺得正好,我必須要表現我的決心,否則的話,總會有人有僥倖心理。而且這也正好,不是嗎?我來做惡人,你們來做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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