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歡呼道:「這幾樣菜都是我愛吃的,你還記得我的口味,真是太好了!」
他熱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畔,她覺得耳垂有些發燙。.org
楚阮不着痕跡地閃躲開,說:「你去休息吧,我做好了叫你。」
「可是我想要幫忙。」厲司承無辜地說。
「不用了。」
拜託,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根本不會做飯,只會越幫越忙的。
「不行,我一定幫忙。」厲司承很固執地堅持。
算了,不理他就是了。
楚阮決定無視他,自己開始動手做飯。
她取了幾塊土豆,削皮,切片,拿出了奶酪切成小塊。
她決定做一道奶酪薯餅。
厲司承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一直在旁邊看她。
「原來奶酪是這樣放進去的。」
「什麼時候可以知道土豆熟了呢?」
她不但要忙碌,還要回答厲司承這個好奇寶寶的各種問題。
這些都還好應付,她剛剛拿出雞蛋打散的時候,厲司承突然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她。
「你幹嘛呀?」
她感覺到他的體溫,他高大的身軀緊緊地摟着她的腰,她連耳朵根都籠罩上一層薔薇色。
「我也要學,學會了下次換我做給你吃。」他的理由很充分。
「可是你這樣會影響我的。」
「不管,我就是要這樣。」厲司承耍起了無賴。
不管楚阮如何抗議,如何拒絕,厲司承就是像長在了她的身上一樣。
他時不時的摸摸她的臉,揉揉她的頭髮,或者是親親她的耳朵,不斷地騷-擾她。.org
原本只需要一個小時就完成的工作,因為厲司承的嚴重干擾,不得不花了雙倍的時間。
楚阮足足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完成了晚餐的製作。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了,已經過了飯點,可是厲司承卻一點也沒有很餓的感覺。
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真是有情飲水飽。
楚阮把飯菜都端上桌,厲司承每樣菜都嘗了一點,滿足地感嘆道:「還是你做的菜好吃!」
楚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他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可偏偏就是鍾情她做的菜。
吃完了晚飯,厲司承去洗漱,楚阮在收拾桌子。
厲司承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
在柔和的黃色燈光下,楚阮忙碌得像個新婚的小妻子。
厲司承走過去,動作溫柔地從後面環住了她。
拜託!
他又來了!
「你跟着我做什麼?」楚阮不滿意地問。
他很煩,一會兒摸摸她的頭髮,一會兒親親她的耳朵,一會兒又拿手指戳她腰上的肉玩。
「隨便看看。」他把頭枕在她纖細的肩膀上。
「需要站得這麼近嗎?」楚阮抗議道。
「站遠了看不清楚。」厲司承可從來不知道自己臉皮有多厚。
楚阮不滿地轉過身想要抗議。
誰知道一轉身才發現,兩人靠得太近。
近到可以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讓人心慌。
楚阮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誰知,厲司承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猛地一個翻身,將她抵在餐桌邊沿,下一秒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許久,他才放開她。
厲司承垂眸細細地看着她,說了句:「楚阮,你逃不掉的,你一定是我的人。」
楚阮腦中一滯,手忙腳亂地推開他,拔腿就跑。
只留下厲司承一人在後面發愣,接着是低低地笑。
楚阮其實心中明白,她和厲司承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早晚都會發生什麼。
可是未經人事的她,還是會害羞甚至是害怕。
很快厲司承就推門進來了,還反手關了門,一動不動地看着她。
楚阮緊張得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沒什麼力氣地說:「你進來幹嘛,我要睡覺了。」
厲司承走到她身邊,「沒錯,這裏是你的房間。」
他的身上帶着一種王者般的強大氣場,是不容人躲避的。
楚阮這個往日的王牌精英特工,居然在他靠近的時候,手腳都軟弱無力,只能怯怯地往後退。
「寶貝兒,後面是牆壁了。」厲司承輕笑着,把她從角落裏拉了出來。
屋內橘黃色的燈光,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夜風輕輕的從窗外吹了進來,一陣陣梔子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厲司承把她收入臂彎,在燈光下眼帘低垂,默默地看着她。
楚阮仰着腦袋,聞到他身上沐浴後的香氣,是她慣用的牌子的味道。
他低下頭,薄唇輕吻她的嘴唇。
「不,你放開我。」她驚慌地搖頭,背過手去推他的胳膊。
厲司承深邃的眼神暗了暗,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床沿,「過來。」
她不動。
「這麼晚了不睡覺麼?」他挑眉:「你過來,我抱着你睡。」
她又不是傻子,現在過去肯定會被他吃干抹淨!
「不必了。」楚阮不信任地看着他,「我們還是分開睡比較保險。」
說完她就開門跑掉了,厲司承不追,也不着急。
她就像是一隻可憐的迷路的小白兔,早晚都會被他這個腹黑的大灰狼叼回窩吃掉。
他躺在她的床上,枕着她的枕頭,蓋着她的被子。
只是滿腹的谷欠望沒有得到發泄,厲司承的腦子裏,不斷幻想着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厲司承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地下樓。
看到楚阮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他很自覺地坐到餐桌前,拿碗盛了一碗稀粥。
「煮得不錯,粥很軟,你是不是一大早就起來煮粥了?」厲司承喝了一口,滿意地問道。
楚阮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這個人!
他居然霸佔了她的床,搞得她昨晚一宿沒睡好,緊張了一晚上。
吃完了飯,厲司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楚阮說道:「哦,對了,等下你去把你的床單換換。」
「為什麼?」她沒有潔癖啊?
厲司承嘿嘿一笑,挑眉道:「昨晚你跑了,我只好自己動手解決了,一不小心把你的床單弄髒了。」
楚阮猶如被五雷轟頂,虛弱地按住自己的胸口,手指顫巍巍地指着他,氣急敗壞地道:「厲司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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