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依偎在了顧朝夕的懷裏,然後電視機屏幕上又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畫面。.org
一個碧眼金髮的女人,跪在一個男人跟前做着口腔運動,偶爾還發出性感的聲音。
「oh,baeon!」
電視機上的火辣畫面,讓蘇晚的一顆心似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包裝上寫着是《復仇者聯盟》。」顧朝夕覺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乾巴巴的,沒什麼說服力。
「你是故意的吧?」蘇晚轉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
「真不是。」顧朝夕也望着她。
兩人眼神在空中一接觸,就噼里啪啦的好似要撞出火花來。
蘇晚滾燙着臉,迅速別開臉。
顧朝夕也清咳了一聲。
有那麼一絲……尷尬!
但兩個人誰也沒有站起來說要去換碟,都默不作響地盯着屏幕,任由那場原始運動進行着。
香檳玫瑰在燈光下綻放着妖冶的風情,淡淡的香氣令人心醉。
音響里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似痛苦又似愉悅,還有柔體相搏的聲響。
蘇晚看得口乾舌燥,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隨着影片裏那個女人的叫聲而出竅。
電視機里那對男女的動靜越來越大。
忽然,蘇晚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顧朝夕攔腰抱起。
臥室里的光線昏暗,蘇晚被放到床上,顧朝夕立刻就俯身上來。
蘇晚眼神迷離地看着自己上方高大英挺的男人,她的四肢忽然軟得無力,隱約有了一種期待的激動。.org
……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落在地板上,蘇晚悠悠地睜開眼。
她的視線由迷糊轉為清晰,盯着熟悉的臥室,她眨了眨眼睛。
她的腰際還牢牢地扣着一隻大手,告訴她昨晚的瘋狂不是假的。
身後的男人忽然動了下,蘇晚的身體不由地緊繃,連呼吸也刻意地放輕。
以前也跟顧朝夕做過,卻沒有哪一次是這樣心甘情願的。
想到自己在過程里那樣的主動,她就窘迫地想像鴕鳥把頭埋進土堆里。
顧朝夕並沒有醒過來,只是擱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細勻的呼吸微微撩撥着她的後頸。
蘇晚輕輕地拿開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然後慢慢地轉頭,看着熟睡中的男人。
顧朝夕閉着眼,英俊的五官在清晨顯得格外恬靜。
卸去了往日裏的成熟和沉斂,黑色的頭髮凌亂。
讓她看着莫名地心安,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眉形極好的雙眉。
手還沒碰到他的眉,就被一把扣住。
顧朝夕依然閉着眼,但他的手臂一彎,蘇晚已經被扯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了身下:「醒了?」
蘇晚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嗯。」
顧朝夕把頭埋在她的發間,「再陪我睡會兒,昨晚都被你榨乾了。」
「明明是你故意買那種影碟的!」蘇晚窘紅着臉,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顧朝夕低笑着,薄唇在她頸間蹭了蹭:「好,是我不好,陪我再躺會兒。」
蘇晚被他牢牢地壓在身下,密密實實地,哪怕不想躺也得躺着,索性閉上眼再睡回籠覺。
-
蘇子同正坐在客廳里喝牛奶,忽然聽到蘇晚臥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他扭頭,就看到顧朝夕敞着肌肉結實的胸膛,只穿着一條黑色內庫從房間裏出來。
蘇子同眨了眨眼睛,然後又撓了撓腦袋。
為什麼姐夫不穿衣服?
要是真沒衣服了,告訴他,他也會借給他的呀!
顧朝夕的衣服昨晚忘在客廳了,看到蘇子同在,他也微微愣了愣,然後一臉淡定地走過去。
「姐夫,你要喝牛奶嗎?」蘇子同眼巴巴地看着顧朝夕。
顧朝夕抬頭,衝着蘇子同燦爛一笑:「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哦哦。」蘇子同點點頭。
顧朝夕拿了襯衫和褲子,拍了拍蘇子同的肩:「等一下我們出去吃午飯。」
「不啦!我還要趕着去通告!」蘇子同趕緊三兩口喝完了牛奶。
顧朝夕頓了頓,說:「要是工作辛苦的話,我讓小朗少給你安排點通告。」
「不辛苦!」蘇子同急忙說:「我很喜歡工作,我一點兒都不會覺得辛苦!」
「那好吧。」顧朝夕點點頭。
「姐夫,你跟小晚說一聲,我走啦!」蘇子同戴上了墨鏡,朝着顧朝夕揮了揮爪子。
「好,路上小心。」
蘇子同帶着墨鏡口罩鴨舌帽,遮住了自己的臉出了門,助理已經在樓下等他。
他剛剛想要上保姆車,卻赫然發現了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不遠處。
宋涼生坐在駕駛座上,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到這裏來的。
從在商場,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她的樣子就陰魂不散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繃直了唇線,手指扣緊了方向盤,旁邊有車駛過,按響的鳴笛聲讓他回神。
車窗忽然被重重地拍響。
宋涼生轉頭,看到一個帶着墨鏡口罩鴨舌帽,全副武裝的年輕男子在拍他的車窗,站在自己的車邊探頭探腦的。
宋涼生皺眉,但還是降下車窗。
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就飄了進來:「我說這是誰呀,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兒了!」
蘇子同摘下了口罩和墨鏡,一張白皙俊秀的臉龐出現在他的眼前。
蘇子同可記得清清楚楚,上一次就是宋涼生把蘇晚給帶走,差點害死蘇晚。
還有宋涼生的母親,還來他們家潑過狗血!
蘇子同也知道,宋家以前就嫌棄他是個拖累,他也一直小心翼翼。
和宋家人僅有的那麼一兩次的見面,也努力去討好他們。
可是根本沒用,宋家人根本就看不起他和小晚!
他現在和顧朝夕是絕對的同盟!
看到宋涼生在這裏,蘇子同就覺得沒什麼好事!
宋涼生抿着薄唇,沒有說話,視線卻隨意地落在前面修剪得很整理的草坪上。
「你今天來,是打算又要坑她去交換人質,還是又帶了狗血來潑?」
「子同,你怎麼這樣跟我說話?」宋涼生皺了下眉頭。
「呵呵,我說錯了嗎?」
秦朗經常和蘇子同玩,偶爾也會提起蘇晚以前在宋家所受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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