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觸動了他心底最柔軟的一根弦。雅文言情.org紫ou閣om
讓他恨不得把她摟進懷裏,好好地安慰一番。
「夢夢你為什麼要這麼善良?難道不知道這樣的退讓,只會讓他們騎到你頭上去嗎?」
藍夢仰起頭,對着水晶燈眨了下眼睛,當她低下頭時,眼角有了晶瑩的濕意。
不愧是拿過影后的人,一秒鐘就能掉眼淚。
「我真的沒關係的,季寒。不管涼生怎麼決定,我都會祝福他的。」
季寒緊緊地捏緊桌上的照片,片刻的沉默後,他驀地起身,大步離開了藍夢的公寓。
等到看着季寒進了電梯,藍夢才慢慢地走回去,將所有的照片裝回文件袋裏,然後拿着回到房間。
等關上門,她就把文件袋狠狠地擲向牆壁。
二十幾張照片紛紛揚揚飄落,藍夢走過去,低頭看着那些照片,腳下還踩了幾張。
她蹲下來,撿了那張蘇晚跟顧朝夕接吻的照片,面色陰沉,眉間透着一股戾氣。
蘇晚這個賤人,居然還真的勾搭上了顧朝夕!
簡直就是太便宜她了!
丟了宋涼生,可是卻撿到了顧朝夕,一點兒都不吃虧,反而是賺了!
但隨即,她臉上的怒氣就漸漸平復了,取而代之的是譏諷的笑。
她看着照片上的蘇晚,忽然就愉悅地笑出聲,「蘇晚,既然你和顧朝夕勾搭上了,那就再也沒資格和我搶涼生了。涼生,只能是我的!」
-
蘇晚醒過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頭痛欲絕。
明亮的陽光闖進眼縫,她下意識用手掌遮擋。
當發覺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她驀地想要坐起來,卻因為頭暈又栽了回去。
她捂着太陽穴,難受地偏過頭,視線卻對上了坐在床邊的顧朝夕。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天鵝絨的睡袍,露出結實的胸膛,修長的雙腿肆無忌憚地交疊着。
看着她,他沉靜地笑,發覺她醒來,便越笑越濃。
蘇晚很快就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顧朝夕公寓的大床上。
她抓了抓自己蓬亂的頭髮,有些懊惱,喝酒誤事啊!
蘇晚忽然想到什麼,本能地掀開被子去看,下一秒,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她什麼時候穿上顧朝夕的衣服的?
她再看了眼底褲,頓時想吐血了!
她居然穿了一條寬大肥厚的男式四角褲??
她緩緩抬起頭,發現顧朝夕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臉上。
蘇晚提防地往後縮了縮,擰起眉頭,頗為懊悔地回瞪着他:「你看什麼?」
顧朝夕只是興味地笑,「看你啊,昨晚太暗沒看清楚。」
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她卻莫名其妙地就紅了臉,感覺又被調戲了。
「流氓!」蘇晚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嘀咕了句,就準備下床。
顧朝夕沉沉地笑起來,聲音從胸膛里發出來,看上去無比愉悅。
「我看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怎麼流氓了?」
蘇晚心裏惱得不行,即便紅着臉但還是冷聲道:「你不是流氓,你脫我的衣服?」
顧朝夕湊上來,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
他高挺的鼻樑掃過她的額頭,沙啞地說:「衣服是你自己脫的,還有bra和底褲都是你自己主動脫的。」
蘇晚想推開他,卻反被抱緊,他低頭吻住她剛張開的嘴。
「顧朝夕!」蘇晚惱羞成怒地叫起來,試圖阻止他的流氓行為。
「一大早就這麼激動?」顧朝夕笑呵呵地吻她:「是不是昨晚沒滿足,嗯?」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蘇晚停止了反抗,平復了自己毛躁的心情,冷冷地問道。
顧朝夕放開她,思索了會兒,才抬頭,笑吟吟地看着一臉警惕的她:「昨晚是你抱着我的腿求我,說只要我能讓你不背負上出軌的罵名,你就嫁給我。」
蘇晚驀地抬頭,看向神色一本正經的顧朝夕,下意識地喊道:「這不可能!」
她信誓旦旦的否認,換來顧朝夕更深的笑容。
「你笑什麼?」蘇晚有些焦躁地瞪着他,「別以為我喝醉酒什麼都不記得了。」
顧朝夕回望着她,語氣平靜地說道:「那你還記得你爬上廚房料理台唱歌的事情嗎?」
「不可能!」蘇晚再次義正言辭的否認了。
「那你自己脫衣服,還把bra和底褲砸我臉上的事情也忘了?」顧朝夕挑眉。
把bra和底褲砸在他的臉上??
蘇晚的大腦嗡地一下,懵懵的,昨晚的片段也一塊塊的被拼湊起來。
在一個奢華漂亮的公寓裏,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爬上了廚房料理台,又是唱又是跳的,還一腳踹飛了一個水杯
蘇晚又看向顧朝夕那張俊臉,心跳有些快速,難道她真的喝醉酒撒酒瘋了?
顧朝夕坐在床邊上,笑呵呵地欣賞着她懊惱的樣子。
「昨晚」蘇晚閉了閉眼,組織着語言:「我喝醉了,不太記得了。」
顧朝夕輕挑了下眉角,指了指床頭上一個打包盒,「那你還記得奶油小饅頭嗎?」
蘇晚一臉茫然,什麼奶油小饅頭?
顧朝夕目光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清淺一笑。
「你非要吃奶油小饅頭,不給你就脫衣服,還哭,我只好大半夜的下樓去給你打包算了,我跟你一個小丫頭計較什麼。」
蘇晚嘴角抽了抽,一時間怔在那裏。
等她回神,發現顧朝夕正端着一杯綠茶,輕輕地啜飲,姿態愜意而漫不經心。
明明他已經表現出一副不介意的樣子,蘇晚的心裏卻生出一股子的不自然。
她下床走到他跟前,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顧朝夕擱下茶杯,抬頭,含笑地看着她:「還有話要對我說?」
蘇晚忽閃一下眼睛:「我喝醉了,說的都是胡話,你千萬別當真。」
顧朝夕往後靠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她,臉上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
「還是要謝謝你昨晚照顧我。」蘇晚不自在地錯開對視的目光:「現在我該走了。」
蘇晚轉身,一隻大手從旁伸過來,牢牢地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掌心滾燙的溫度熨帖着她的皮膚。
蘇晚瑟縮了下,卻沒有掙開顧朝夕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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