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道……
孟星寒救了落水的盛羽西?
盛雪落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圍觀的女生們,只有謝莉蘇知道盛雪落和孟星寒的關係。
其他的幾個女孩紛紛氣憤不已地說道:「盛羽西那個白蓮花,又跑去裝柔弱騙人了!」
「氣死我了,好不容易看到一個絕世美男,難道又要被盛羽西這朵白蓮花給欺騙了嗎?」
「什麼??」謝莉蘇低吼一聲:「快扶老夫起來!」
盛羽西說完之後,就挺起了傲人的胸部,她就不信了,憑她這副柔弱的外表和魔鬼般的身材,會吸引不到孟星寒的注意!
孟星寒皺着眉頭,為忽然出現在眼前的障礙物而感到不爽。
他正想不管不顧的一腳踢開,就看到盛雪落遠遠站在那邊,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顯然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盛羽西說完感謝的話之後,半天都沒得到回應,她抬起頭,就看到孟星寒大步流星地走掉了。
她心裏一急,想伸手去抓孟星寒的袖子,卻被一道優雅的身影給擋住了。
白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說道:「盛二小姐,據我所知,孟少爺雖然也下水了,但是救你的人卻是另有其人,你應該去感謝黃先生才是啊!」
盛羽西的嘴角抽了抽,看到白墨一張溫和親切的臉,力氣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讓人火氣都發不出來。
全怪剛才黃有金多事,才讓她錯失了在水裏和孟星寒結緣的機會。
她的眼底露出一抹狠戾的光芒,卻很快收斂住了,柔柔弱弱地說道:「孟少爺剛才也想要救我的,我還是想親自跟孟少爺表達謝意,畢竟救命之恩比天還大。」
「哦,這樣啊?」白墨親切一笑,隨後朝着她的身後看去,「你應該重重感謝的人來了。」
盛羽西的嘴角一扯,就聽到了黃有金那油膩的聲音:「羽西妹妹,原來你在這裏啊!」
「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我先走了!」盛羽西匆忙丟下一句,趕緊跑了。
她要氣瘋了,她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被黃有金給纏上!
幾個圍觀的女孩笑噴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盛羽西也有今天啊!」
「剛才她那個柔弱的樣子,我真怕那個帥哥心動,沒想到他理都沒理,簡直帥人一臉血啊!」
「哎?不對啊?他怎麼朝着我們走過來了?」
躲在樹後圍觀的女孩們一陣慌亂,看到那雙眸幽深,氣場強大的男人一步步走過來。
孟星寒走到了盛雪落的面前,看到她的頭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了一片花瓣,忍不住要抬手幫她拿掉。
卻不想,盛雪落像是觸電一般,一下子就退開了。
孟星寒的手僵住,黑眸如潑了墨般深邃幽暗。
盛雪落好似不認識他一般,退開一米遠,冷冷地說道:「孟少爺你好,孟少爺再見!」
說完,就拉着謝莉蘇轉身,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孟星寒的雙手緊握成拳頭,俊臉全黑了。
那些原本還在花痴他顏值的女孩們,感覺到四周空氣一寸寸在變冷,不敢逗留,飛快地跑掉了。
孟星寒一言不發,眼眸朝着盛雪落走掉的方向冷冷一眯,堅毅俊雅的面容,瞬間冰硬了下來。
-
盛雪落沒等宴會結束就獨自離開了,她的心情很複雜。
她想不起來,前世盛羽西和孟星寒是否認識。
前世的時候,盛羽西和江瀟一直都是一對,直到她被害死,也沒見到他們分手。
可是這一世一切都變了,江瀟已經被江家放棄,流放到了國外。
盛羽西和江瀟的婚約自然是不可能履行了。
按照盛羽西的性格來說,是誰有權有勢就會跟誰。
難道說,盛羽西想要糾纏孟星寒?
一想到剛才孟星寒跳下湖去就盛羽西……
盛雪落的心裏就很壓抑很難受。
她在外面無意識地走了很久,才臉色很不好的回到盛家。
這會兒,盛永年看着黃家送來的滿屋子的禮物,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看到盛雪落進屋,他的臉色就陡然冷沉了下來,開口訓斥道:「你還知道回來!」
在盛永年的身邊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舒曼麗,還有裹着薄毯,看起來很虛弱的盛羽西。
舒曼麗已經上了不少眼藥了,跟盛永年告狀說,她們一起去買禮服,結果盛雪落自己穿着高級定製的禮服走了,沒給她們買。
到了宴會上,盛雪落只顧着去和謝太太說話,壓根就不理她們。
才會害得盛羽西落水,遭了這麼大的罪。
盛永年怒不可遏,覺得這個大女兒真是扶不起來。
她都要被孟少爺給拋棄了,還偏偏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還有心情跑去跟謝太太那個潑辣的婆娘敘舊!
還害得羽西落水,她可真是只顧自己啊!
舒曼麗的眼底隱藏着得意,眼底儘是幸災樂禍。
「哼!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盛永年冷哼道:「虧得我為了你們兩姐妹將來的終身大事籌謀,你卻這麼不聽話,爛泥扶不上牆!」
盛羽西蒼白着小臉,柔弱地說道:「爸爸,你不要再罵姐姐了,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看到盛羽西掉進湖裏,都難受成這樣了,還在為盛雪落說話,盛永年就氣不打一處來,指着盛雪落的鼻子道:「我問你,是不是你在中間挑撥離間,讓孟少爺對羽西有了偏見?」
盛雪落挑眉:「何出此言?」
盛永年見她一副隨意懶散的樣子,就氣得不行,當場就拍桌道:「你要是留不住孟少爺的心就趁早讓位,讓你妹妹來。」
盛雪落的眼底染上一抹冰淬,聲音低低地說:「哦?那盛羽西和江瀟的婚約呢?」
「江家現在那個破敗樣子,此一時彼一時,那個婚約作廢了!」
盛永年大手一揮,道:「你妹妹比你聰明,比你有能力,你如果留不住孟少爺的心,早晚會被其他女人奪去,還不如讓你妹妹上位。反正都是一家人,這有什麼不好的?」
盛雪落的嘴角揚起一抹冷厲的弧度,一字字道:「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裏了,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誰搶我衣服,我斷誰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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