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呢?」
就在幾人打算回去的時候,還好王靜似乎終於注意到了還正被吊着的鄭渾他們,於是忍不住在邊上試探着問道。
「哦,吊着吧,這樣的兵,活着都浪費納稅人的血汗錢。」
王朗隨意的擺了擺手,然後就率先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塞拉她們一聽,似乎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說了句「等等我們」就也追了上去。
鄭渾他們都傻了!
就那樣倒吊在歪脖子樹上,許久,才聽到鄭渾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洪飛他們說道:「是我眼花了嗎?我好像看到這幾個人把咱們撂這裏不管了。」
其餘幾人沒有說話,而是紛紛搖頭示意鄭渾沒有眼花。
王朗!臥槽你大爺!!!
半夜兩點,幾人趕回孔家大院,白欣怡見到泡泡以後,自然是高興的不行,只不過當看到塞拉她們的時候,也不禁稍微意外了一把。
對於塞拉還有馬燕她們,白欣怡並不陌生,甚至也算是比較熟悉了。
當然了相對與王朗見到塞拉她們的表情,她就顯得平靜多了,雖然知道美麗和一些隊員失蹤,但具體是誰,白欣怡也不清楚,只當是別的隊員,而不是塞拉她們,所以這次見面才不會趕到奇怪。
「老婆,你先照顧一下泡泡,我有事跟這幾個丫頭談。」
等到把泡泡哄睡以後,王朗這才對着白欣怡小聲說了一句,然後指了指站在門口不言不動的塞拉她們說道。
「這麼晚了,要不大家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談吧。」
白欣怡看了看塞拉她們,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關係,她們幾個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小女孩兒,一兩個晚上不睡覺也沒事。」
王朗在白欣怡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在泡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笑着邊說邊帶着大家朝外走去。
到了外面,王朗也沒說話,就直接帶着四人朝孔家其中一個會客室走去。
坐下以後,也不等塞拉她們說話,王朗就很直接的開口問道:「說說看吧,我媳婦兒呢?還有你們幾個為什麼回來了?」
「拜託啊老大,沒你這樣的吧,上來就先關心你媳婦兒?都不知道問問我們幾個過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沒有在外面找野男人?你難道就一點都不關心嗎?」
塞拉最先開口,但說的話卻完全跟王朗的問題不沾邊。
「就是說啊,再說哪有你這樣問的,什麼叫我們幾個為什麼回來了?你都不想我們嗎?」
馬燕也在邊上嗲聲嗲氣的不滿補充道,難怪她代號一直叫小賤妞。
「就是就是,太不夠意思了。」
王靜的話比較少,但還是忍不住嘀咕道。
就連邊上的吉娃娃寧凝,此時也忍不住大聲喊道:「就是!太不像話了,這飲料也太難喝了!」
但是話剛說完,其餘四人就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呃」寧凝見狀,也不禁訕訕的補充道:「我是說,因為哥哥的原因,這飲料也不好喝了。」
「行了,飲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哥哥心裏現在已經沒有我們幾個了,嗚嗚嗚虧我們家小三兒這麼久以來吃不下睡不着的想你,連晚上自娛自樂的時候都叫你的名字,可你呢?唉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始亂終棄的男人。」
馬燕衝着寧凝擺了擺手,然後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指着王朗說道。
只不過還不等黑着一張臉的王朗說話,邊上的王靜就忍不住一臉茫然的說道:「我有自娛自樂過嗎?」
「嗯,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玩弄了我們的身體和感情,卻不認賬了,你說!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我們唾棄他嗎?」
這次說話的是塞拉,說話的時候也是如喪考妣。
就好像真的看到了自己養育了幾十年的父母,在眼前去世了一般!
「停!」見幾人一直說個不停,就是不往正事兒上靠,一臉抓狂的王朗最後也終於忍不住滿是糾結的說道:「我錯了,好嗎?我錯了,你們都是一朵朵奇葩,我就是花骨朵下面的一堆爛泥,求放過,好嗎?」
「可你都還沒問我們剛剛我說的那些問題。」
塞拉依舊滿是「委屈」的說道。
「問題?什麼問題?哦,我懂了,那我現在先問你們,你們過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王朗聞言先是一愣,緊跟着就明白過來,然後立刻問道。
「過的很不好,吃的也很不好,睡得也很不好。」
塞拉依舊滿臉「委屈」,回答的時候,也始終一臉的「難過」。
「那我是不是該問問你們為什麼呢?」
王朗看着塞拉她們,然後試探着問道。
「你一個大男人打聽那麼多女孩子的事幹什麼?這牽扯到機密不知道嗎?多事。」
一旁的馬燕忽然將臉一拉,然後就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了賤妞,他這人覺悟不高,咱們就別跟他計較了。」
塞拉忽然制止馬燕繼續數落下去,而是「好心」勸了一句之後,就再次扭頭看向王朗,說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還沒問呢。」
眼角已經開始抽搐的王朗聞言,於是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看着塞拉說道:「我謝謝你這麼好心幫我,那你們到底有沒有在外面找野男人?」
「砰」的一聲,王朗話音剛落,她們四個就立刻齊刷刷的拍案而起,然後就聽塞拉忽然非常氣憤的說道:「你居然懷疑我們!我們對你什麼樣你還不清楚嗎?你怎麼可以認為我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們我們對你太失望了!」
臥!槽!!
額頭上已經青筋直冒的王朗,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總算明白了,這幾個死丫頭,要是不折騰夠自己,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居然會天真的以為你們會跟我穿一條褲子,我在想什麼?你們幾個可是我帶出來的兵,我居然都忘了你們耍賤的本事已經青出於藍了。」
糾結了半天,王朗終於嘆了口氣,然後起身說道。
媳婦兒在哪裏?還有問的必要嗎?顯然沒有,這幾個丫頭明顯故意跟自己打哈哈,怎麼可能還會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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