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傍晚。
跟美麗還有糖果道別以後,王朗就直接帶着小雛菊一起離開了聖比斯堡,然後來到海邊等待着私人遊輪的接應。
不過說起來,兩人這還是第一次共同執行任務,雖然以前也一起進行過不少次演習,但多數情況下都是王朗這個總教官在後方指揮或者觀戰,很少會親自參與。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也確實算是次合作了。
「真沒想到,你在你們那裏的威信竟然會這麼高。」
登上私人遊輪之後,剛到屬於二人的房間,王朗就直接哭笑不得的說道。
還記得下午請假的時候,科研院裏的「男女老少」含淚揮動手帕送別的場景,就好像是看着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要出嫁一樣。
並且時不時的,還大聲交代王朗「一定要保護好小雛組長」之類的話。
尤其是那個院長,更是一邊「哭」,一邊開着車尾隨倆人,硬是送出了聖比斯堡,這才終於算是「善罷甘休」!
「哪有啊,都是大家瞎胡鬧的,哥哥你就不要笑我了好不好。」
小雛菊小臉兒赤紅的低着腦袋,然後滿是尷尬的說道。
簡直羞死了,那些人也太誇張了,弄得自己現在都不好意思面對王朗!
當然了,仔細想想,其實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整個聖比斯堡,只要是遇上一些重傷或者很難治療的疾病,以及一些非常棘手的手術,大家都會先想到這個「天使」一樣的姑娘。
而且每次,小雛菊也都不會讓大家失望,可以這麼說,在聖比斯堡,受過她恩惠的不能說是全部,但至少也有一多半。
「嗯……敢跟死神掰腕子的女孩兒,而且屢戰屢勝,我記得大家就是這麼形容你的吧。」
王朗笑着看向身邊十分靦腆的小雛菊,然後不置可否的調戲道。
「哎呀哥……你,你要是再這樣羞我,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小雛菊臉上更紅,說話的時候,也始終不敢去跟王朗對視。
「行行行,我不說了,不過……」
王朗嘿嘿一笑,然後就看了看房間的大床,這才忍不住一臉神秘的湊近小雛菊,一副「欠兒欠兒」的樣子。
「不……不過什麼呀?」
小雛菊順着王朗的目光往大床上看了看,跟着一張小臉兒就立刻紅的好像快要滴出血一樣,但最後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問道。
「裝傻呢不是?這孤男寡女的,又有這麼好的條件跟環境,你覺得我想說什麼?」
王朗依舊一臉壞笑的,看着已經因為臉上燙而直冒白煙的小雛菊,跟着「不懷好意」的更加湊近說道。
「哥你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今天……這裏真的不行,再說明天一早還有正事要辦,你……你該保存體力才對。」
小雛菊往後挪動了一點距離,跟着就忍不住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也說了,正事是白天該做的,那晚上當然該做一些不正經的事了,嘿嘿……小雛啊,你就別想躲了,房間就這麼大,你跑不了的。」
王朗步步緊逼,說話的時候也是越靠越近。
小雛菊呼吸急促,一副想推開他又不想推開的樣子,自從上次坦白以後,王朗也一直很尊重她的意思,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強迫」自己,並且還一點餘地也不給她留。
老天爺啊,我到底該怎麼做嘛,不推開他,他會不會認為我很隨便?推開的話,他會不會生氣?要是誤會我討厭他怎麼辦?
「呼」的一聲。
就在小雛菊正在糾結的時候,緊跟着就感覺身子一輕,之後整個人就被拋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老天,他來真的?!
好吧,這這這……這不是我不想推開哥哥,也不是我不想逃走,我我我才不想這樣呢,都怪這該死的房間空間太小,想逃跑都沒機會。
嗯!沒錯,都是房間的錯,才不是我不知羞恥。
老天爺,他他他……他上來了,我該怎麼辦?嗯……反,反正都是房間的錯了,對……對吧,我我才不是自願的呢。
他他蒙上被子幹什麼?嗯……壞蛋哥哥還是蠻體貼的麼,知道自己不好意思,所以才這麼做的吧。
「噓……不要說話,房間裏有監聽器,咱們邀請函上寫的是夫妻,配合我一下。」
就在小雛菊腦子裏一片紛亂,正在不停胡思亂想的時候,原本壓上來蒙上被子的王朗,卻忽然趴在小雛菊的耳邊小聲說道。
「哈?」
小雛菊原本羞紅的表情瞬間僵住。
不知道為什麼,小雛菊現在很想哭,搞了半天,原來只是自己在這裏一廂情願。
「怎麼了?別呆啊,快,動一動,配合一下,要不然這也太奇怪了。」
似乎也感受到了小雛菊的異樣,王朗也不禁急忙小聲提醒道。
「怎麼動?我不要,要動你自己動,我要睡覺了,哼。」
很意外的,反應過來的小雛菊忽然很不高興的嘀咕一聲,然後就自顧自的閉上雙眼,一副不打算配合的樣子。
「呃?那好吧,你把腿挪開一點,給我騰開點地方,要不沒辦法揮。」
小雛菊不配合,王朗也不好勉強,雖然他也不明白小雛菊為什麼會忽然不高興了,但事情還得繼續,要不然引起懷疑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呼呼呼!」
蒙上的被子不斷翻騰,王朗也在那裏滿頭大汗的唱着獨角戲,順便還時不時的扯着嗓子喊上兩句,一副蛋疼到不行的樣子。
「噗嗤」一聲輕笑在被窩裏響起。
定睛一看,此時的小雛菊就正在下面捂着小嘴兒,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你爺爺的,讓你配合你也不配合,讓我自己一個人累得半死,還有心思笑話我,咱還能有點兒良心嗎?」
王朗有些無語的看着對方,然後滿是悲憤的說道。
「明明是哥哥自己笨蛋,又不是我讓你假裝的。」
小雛菊伸出小手兒用力掐了王朗一下,跟着就滿臉羞紅的低聲說道。
王朗聞言一愣,跟着就低頭看向一臉嬌羞的小雛菊,然後睜大雙眼自語道:「臥槽對啊!我為什麼要費這麼大勁的假裝呢?」
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一聲嬌呼就緊跟着響起,蒙着的被子,也再次翻騰了起來,至於是不是還在假裝,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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