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肯定對方會下毒?」
倒是趙美麗,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般的笑着問道。┡
「之前比斯老頭兒跟我說,霸王帶着一個擅長用毒跟狙擊的人來了,對方既然擅長這個,那他就肯定會用,這樣的話,才會有成就感,不是嗎?」
王朗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然後才一臉篤定的解釋道。
確實,就好像是擅長爆破的人殺人的時候喜歡用炸彈,擅長射擊的人喜歡狙擊是一個道理,之前是沒有機會,現在突然有了用毒的機會,他怎麼會錯過?
而且事實也證明,對方的手段確實很高明。
如果不是咱們防着他,恐怕咱們也是不會注意到這個。
「可你為什麼明知道這樣,還要這麼做呢?」
對面的伊恩有些詫異的看着王朗,問道。
「你不要管為什麼,我只想你徹底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原本就是打算連你一起幹掉,所以,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我們。」
王朗微微一笑,然後對着伊恩說道。
伊恩聞言一愣,不過很快的,就忽然一臉憤恨的咬牙說道:「我明白了,你要我接下來怎麼做?」
「我這裏有一個藥片,是我們來的時候帶來的,有毒,但毒性不強,吃下去雖然會很痛苦,但肯定不會死人,我現在要你吃下去,當然了,我也不會強迫你。」
王朗忽然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密封袋,然後直接放在茶几上,跟着就等待了起來。
看着桌子上的密封袋,伊恩一連咽了好幾口唾沫,都沒能決定下來。
這也不奇怪,誰都怕死。
這個伊恩也怕王朗為了報復他,而趁這個機會毒死他,這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自己耍了他,他要了個披薩剛好有毒,真毒死他了,只用推脫給披薩店就行了。
之所以沒有乾脆的用披薩毒死自己,則有可能是王朗也不確定披薩有沒有毒,萬一沒毒,到時候伊恩死了,那王朗就肯定脫不了干係。
類似這些想法,其實都很正常。
「你可以想想看,這兩天我給了你不少錯誤情報,並且也都被你傳遞了出去,接應的人被你耍了四次,他們肯定也懷疑我知道了些什麼,所以理論上來講,這個披薩應該是給你準備的才對,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不可能會吃你給我們的東西,但如果你不吃的話,我們一定會懷疑,然後強迫你吃下去,到時候你必死無疑。」
見伊恩仍在猶豫,王朗隨即面無表情的跟着分析道。
「他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父親出錢不是讓他們救我出去嗎?」
伊恩有些不太甘心的看着王朗問道。
「你太天真了,我還是那句話,任務對天門的傭兵來講,就是錢而已,你死了,最多就是少賺點錢而已,至於天門聲譽的問題,也很好解決,如果你們都死了,誰還會知道他們任務失敗呢?」
王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直接回答道。
「可即使是這樣,也沒必要殺了我不是嗎?」
伊恩做着最後的掙扎,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很簡單,他們既然懷疑我們從你這裏知道了點什麼,那麼就不可能留活口讓我們帶着證據回天門,天門傭兵對外睚眥必報,對內更是極端嚴苛,雖然他們不介意內部的人接有衝突的任務,但絕對禁止有人在任務以外不擇手段的對付自己人,那樣的話,他們絕對會比死還更可怕,所以,在他們眼裏,你不能活。」
這次是趙美麗在解釋,畢竟她在天門也有段時間了,所以對於內部的一些規則,還是十分清楚的。
聽到美麗的解釋以後,伊恩的眼中終於閃過一絲怒意,跟着一咬牙,就直接撕開茶几上的密封袋,然後將藥丸吞進了腹中。
這樣等待了大約十幾秒鐘,伊恩臉色驟變。
臉色青,嘴唇紫,眼眶的淚腺中也開始滲出血液,看上去,就跟中毒了沒什麼兩樣。
緊跟着,就見他忽然一臉痛苦的捂着心口,然後便從沙上栽倒下去。
而王朗跟趙美麗,見到對方這個樣子,也不急着施救,就直接從沙邊上提起來一個黑色皮箱。
打開之後,裏面是一把高精狙的零件,跟着便有條不紊的開始組裝了起來。
至於王朗,也同時拿起兩把手槍,以及四組手槍彈夾,然後分別夾在小腿上以及後腰,便直接站了起來。
跟着深吸一口氣,見美麗準備好比出拇指手勢以後,便忽然大聲喊道:「快來人!證人中毒了!該死!證人被人毒死了!!」
喊完,果然就見一群特警相繼沖了進來。
然後滿是緊張的,開始對着地上口吐白沫七孔出血的伊恩檢查起來。
「快!快快快!還有脈搏!快點叫醫生過來!」
「該死!快點救人!」
「你們幾個去追披薩店的店員,其餘人警戒四周!快!不要隨便移動他!」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亂作一團,命令聲,呵斥聲也跟着不斷響起!
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闖進來的同時,原本坐在客廳的趙美麗卻早就趁亂離開了房間,只留下王朗一個人站在伊恩身邊。
這樣大約過了五分鐘,救護車的警笛聲在四周響起,緊接着,一些醫護人員就相繼跑了上來。
之所以沒有帶着伊恩離開酒店,主要也是因為周圍是否有敵人尚不明朗,萬一有人在外面埋伏,到時候一旦把證人抬出去受到阻擊,那後果就更加嚴重了。
一眾醫生以及特警不斷忙碌,王朗無事可做,就乾脆站在門邊觀察了起來。
「快,病人需要呼吸新鮮空氣,把窗簾打開!」
也不知道誰這麼喊了一句,緊接着就有護士要往窗口跑。
跟着便不假思索的把窗簾拉開,周圍的特警以及安保人員見窗戶距離臥室大床還有一段距離,覺得不可能有人能從窗戶外面狙擊到裏面的人,於是也沒阻止。
倒是王朗,卻反而打着哈欠朝門外走去,而就在轉身的一瞬間,卻聽他壓低聲音說道:「媳婦兒,這邊已經有人入侵進來了,具體身份不明,你那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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