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鬼很難過,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之前待這些學生不薄啊!
為啥反倒是每天擺着一張臭臉,說話三句不離「軟蛋」的王朗反而更吃香?
這世道變了,好人沒好報了。網
但是話說回來了,這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先哭鬼本身年長,而王朗又是他們的同齡人,再加上他「逆天」的高中學歷,更讓他顯得不那麼神秘,所以就更容易接近一點。
其次,雖然哭鬼對這幫學生都很熱心,但有的時候,熱心反而像是一種格式化的敷衍,就好像住酒店的時候,前台總是對你保持微笑,但你卻永遠不會記得對方長什麼樣子是一個道理。
而王朗則不同,他的話雖然糙,但卻恰恰更容易讓人接受,並且最主要的是,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告訴他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用最粗糙的話語,告訴他們很多他們不知道的新鮮事兒。
用學生的話說,就是「最喜歡聽總教官吹牛逼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往往當你認為他是在吹牛逼的時候,事實卻總是告訴他們,王朗說到的事情,就絕對能做到。
「好了,你們兩口子也別送了,該走了,笑鬼估計下午就到。」
看了看那些站着的學生,哭鬼的心裏當真是「哇涼哇涼」的,之後說完,就接過王朗手中的背包。
車子動,然後緩緩朝訓練營外面駛去。
「全體敬禮!送副教官!!」
就在車子快要駛出訓練營的時候,卻聽一名學生忽然大聲喊道。
緊跟着,就聽「嘩」的一聲,所有人立正站好,然後鄭重其事的朝着車子敬了個軍禮。
甚至有幾個感情豐富點的,還偷偷的抹了幾下眼淚兒。
從倒車鏡里看到這一幕,哭鬼的心理不由就是一暖。
總算,沒白來一趟。
不過話說回來了,看到這個景象,哭鬼莫名的就忽然想起了當初離開新兵部隊,剛加入龍門大隊的情景,那時候老班長也是這麼送自己離開的。
「副教官,你哭了?」
「滾蛋,我本來就是這張臉,開你的車。」
……
「小兔崽子們!可找到你們了!打完飯撂在那裏就跑!浪費食物是不是想全體被關禁閉!」
就在大家還正送哭鬼的時候,炊事班的一位老兵卻掂着大勺嚷嚷了起來。
老兵是個陝西來的,說話的時候嗓門也特別的亮。
原本還站在那裏的新兵們,聞言就立刻做鳥獸散,本來溫馨感人的場面,也瞬間變得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老公啊,沒想到呢,你人氣挺高的嘛。」
剩下王朗二人,陪着他的白欣怡隨即也忍不住挑着黛眉笑道。
「拉倒吧,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幫混蛋本來就知道哭鬼要走,剛故意拍我馬屁呢,你還真信了。」
王朗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切。」
白欣怡撇着小嘴兒鄙視了王朗一眼,然後跟着咂嘴道。
「呼……話說回來了,老婆,你最近也確實辛苦了,對了,好像也慢慢開始有小肚子了。」王朗說着,就半蹲在地,然後輕輕攬着白欣怡的柳腰,將耳朵慢慢貼上對方小腹,這才微笑着繼續說道:「看來咱家的小混球,也迫不及待要出來見世面了。」
「你神經了吧,這才幾個月啊,別鬧了老公,這是在外面,讓人看見了丟死人啊。」
白欣怡羞紅着臉,但話雖這樣說,手上卻並沒有推開王朗的意思。
雖然羞澀,但畢竟,這也是他作為老爹的權利呢。
「看見就看見,怕啥?如果有可能,我現在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告訴全世界,你白欣怡懷了我的孩子。」
王朗依舊摟着白欣怡,然後理所當然的說道。
白欣怡吃吃的看着王朗,許久之後,才忽然一臉戲謔的開口反問道:「老公,我聽說,生完孩子的女人就不漂亮了,臉上會有斑,皮膚會變差,還會變胖,那樣的話,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疼我寵我麼?」
王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忽然輕輕的隔着衣服在白欣怡的小腹上吻了一下,然後才開口笑道:「我不會讓你後悔把自己交給我,永遠不會。」
說完,就站起身,然後就那麼抱着白欣怡的柳腰,跟着,便十分溫柔的吻在了對方的唇上。
「唔……老公,不……不要這樣了,我會變得好奇怪。」
吻的深了,最後保持一絲理智的白欣怡,就立刻異常吃力的將王朗輕輕推開,然後雙目含情的羞紅着臉說道。
王朗一聽,隨即壞笑一聲,跟着就在白欣怡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後者聞言,臉上頓時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你別神經了,現在還是白天好不好,不要。」
「真不要?」
王朗十分「失望」的看着白欣怡,然後越摟緊對方,問道。
並且問完以後,臉上「失望」的表情也越濃郁。
嗅着王朗身上熟悉的氣息,白欣怡被王朗這麼逼問,再加上他此時失望的表情,原本還在堅持的表情,也逐漸開始軟化,「我……我不知道啦,老公……你別這樣好不好嘛,我……好啦好啦,那你,你小心孩子。」
「明白。」
王朗聞言一樂,說完,兩人就跟着一起離開了。
跟王朗從來抵擋不了白欣怡的各種攻勢是一個道理,白欣怡也同樣最受不得王朗露出失望的表情。
所以,每次兩人要達成某種目的的時候,雖然明知道有「陰謀」,但每次兩人卻也都在對方身上屢試不爽。
……
一個多小時後。
「老婆,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王朗輕輕摟着身邊躺着的白欣怡,問道。
「你討不討厭啊,每次完了就趕我走,什麼意思呀?」
白欣怡臉色依舊潮紅,但說話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狠狠在王朗肋間掐了一下。
「不不是老婆,別……別別別,別掐了,你誤會了,我不是趕你走,我哪捨得啊。」
王朗急忙抓住白欣怡掐着自己的玉手,然後求饒道。
剛剛這隻柔嫩到可以掐出水的玉手還讓自己欲罷不能,甚至讓王朗都忘了,她掐起人來,那也是一樣的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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