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臉被玩壞表情的王朗,生無可戀的躺在床邊。
我被糟蹋了,享年19。
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燈忽明忽暗,王朗感覺身體仿佛都被掏空了一樣。
昨晚的薇拉太可怕了,要不是自己拼死抵抗她的暴行,估計當時就讓她得手了!
但即便如此,自己還是被她從上到下揉了個遍。
自己是男子漢吶各位,身為一個男人,卻稀里糊塗的被一個大洋妞壓着揉個遍,這是什麼?這是侮辱啊!
這裏需要解釋的是,相信很多人都覺得,但凡一男一女在床上的時候,往往都是男的一直手賤不停折騰,但根據不負責任調查顯示,事實上,女孩子的手,活動的次數和頻率反而更高,要遠遠高於男人。
相對於男性,她們反而更喜歡抓來撓去。
而薇拉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
她知道自己來例假了不能沒羞沒臊,但還是想方設法掏空王朗來獲得滿足感!
穿着王朗的作訓背心,此時的薇拉並沒有穿內衣,原本普通女孩兒穿上應該十分寬鬆的背心,卻硬是被這個大洋妞撐得有些緊巴巴的,倒不是胖,主要是因為她懷裏藏得有東西,而且還是很兇的那種。
即便不穿內衣,卻依然能居高不下,你就想被她藏起來的兇器是有多狂妄了!
沒記錯的話,也只有咱家趙美麗解開「封印」的時候,才能讓她黯然失色了吧。
至於腰上,則更簡單,直接找了條王朗的四角短褲穿上,然後就那麼坐在床邊整理頭。
薇拉整理頭的時候腰挺的很直,整個曲線呈現一種極度完美的「s」形,看上去十分的養眼,這方面還是跟趙美麗有的一拼的。
至於臉蛋兒,那就別比了,不用說,絕對趙美麗更漂亮。
不是因為怕老婆,絕對是真心話,因為趙美麗的美已經美到了骨子裏,就沒有一處不精緻,沒有一處不漂亮,就連黑長直的白欣怡,說實話在美麗面前都要失色半分。
……
薇拉見王朗要死不活的斜躺在床邊,於是忽然匍匐上去,胸脯擠壓在王朗的心口,然後用金色絲撩撥着王朗的脖子,笑道:「今天晚上不要鎖門,我會再來,今天我的例假就過了,晚上我們就算把整張床折騰塌掉都沒關係哦。」
王朗聞言,原本被玩壞的表情瞬間消失不禁,之後就直接黑着一張臉說道:「你還沒鬧夠?」
「當然,我想我永遠都鬧不夠了,我們做戀人吧。」
薇拉探着腦袋在王朗嘴唇上印了一下,然後大方的笑着說道。
「呵,你想得美,你可以糟蹋我的身體,但我的心絕對不會屈服,我只愛我媳婦兒和我的小老婆。」
王朗依舊黑着一張臉,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樣……」薇拉先是思考了一下,跟着忽然伸手進入被子裏面,說道:「可是你的身體卻告訴我,你絕對不是這麼想的,而且好像很歡迎我加入你們的大家庭。」
「你說的等於廢話,你特麼換個人這麼壓着,對方肯定也歡迎你加入,行了,別捏了,再捏的話,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來例假了,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王朗一把將薇拉的右手拽出來,然後直接說道。
薇拉沒有說話,而是不以為意的拿出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就打算繼續說點什麼。
只不過,話還沒說出口,門外就立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兩人聽到後,隨即急忙起身。
眼疾手快的薇拉直接就從衣架上拽了一條王朗的褲子穿上,跟着又從繩子上拽下自己的內衣,也不脫背心,就直接摸索着穿了上去。
至於小褲衩,因為已經穿得有王朗的四角褲,所以就乾脆隨手將自己的小褲衩裝進了褲子口袋裏。
而王朗則直愣愣的看着對方,直到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的時候,這才對着薇拉開口問道:「我穿什麼?」
豈料。
王朗話音剛落,薇拉就直接不管不顧的將被子掀開,跟着隨手在衣櫃最上層抽了一條浴巾,便幫王朗圍在了腰上。
穿好以後,跟着就起身朝門口走去,並且邊走邊說:「等我回宿舍換完衣服,就把你的衣服送過來。」
「你不是沒鑰匙嗎?」
「早上剛找到,在腰帶裏面別着呢。」
薇拉揚了揚手裏的鑰匙,跟着就直接將房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狗眼他們四個,當看到開門的是薇拉以後,也不由愣在那裏。
「你們早上好,你們的隊長正在房間裏,昨晚真的讓人心情愉悅。」
薇拉也沒在意四人的目光,而是攏了攏長,然後說了句問候早安的話,便獨自離開了。
「哦,是你們四個啊,進來吧。」
薇拉走後,圍着一條浴巾的王朗這才走到門口,見是狗眼他們四個,於是便直接讓到一邊請他們四個進來。
到了屋裏以後,幾人先就看到小陽台上掛着的那件紫色束腰晚裝,應該是剛洗過,所以此時正掛在小陽台上晾曬。
「隊長,這個,能解釋一下嗎?」
狗眼一臉幽怨的看着王朗,問道。
「解釋?」正在幫自己倒水的王朗聞言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於是端着水杯走到幾人面前,說道:「昨晚事情有點複雜,事實上是這樣的……」
隨着王朗解釋得深入,狗眼他們四個的眉頭也不由越皺越緊。
有人居然敢明目張胆的下藥害龍門小隊,這件事可不是小事,要知道駐訓基地裏面的駐訓兵即便全是重犯,也絕對是挑選出來能夠保證中立,且必須公正的人。
雖然在競賽的時候可以做戰爭調度,成為一股勢力穿插在其中跟新兵短時間合作,或者像昨天被王朗「收買」來一場英雄救美開開玩笑,也都是無傷大雅的,但在平時,那就絕對不允許做出傷害新兵的事。
「嗯,對方能做到這一步,影響力肯定很大,而且還必須跟隊長你有仇,我想隊長大概也猜到是誰指使的了,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就先不談了,現在我們來談談另外一件事,比如,陽台上掛着的那件衣服。」
狗眼先是分析了幾句,然後就直接朝小陽台的方向努了努嘴,跟着繼續糾纏道。
「這個……正是我現在要說的第二件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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