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過家家一樣,不過倒也是忙的不亦樂乎。總歸是都找到了自己的事情,而且看上去都還不錯。
倒是胭脂,有些鬱悶。
這段時間動不能動,又不能夠出去逛街,整天被悶在房間裏,看樣子好像是快要被悶壞了一樣,有說不出的鬱悶。
好在我和姜小舞時不時的過來陪她聊聊天,這才算是將無聊的時間給打發了。
「需要下葬麼?」這一天,我來到房間之中,看着躺在那裏的胭脂,而後輕聲的詢問着說道:「如果說對方想要調查的話,恐怕早都已經調查過了。也就是說,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你死了!」
胭脂沉默了一下:「必須下葬,而且是要當着他們的面下葬。」
胭脂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臉上露出了一股的笑容,接着說道:「知道歸知道,但是他們卻是永遠都不會相信。這些事情,你始終要明白,只有眼見的,才是最真實的!」
「那就要想其他的辦法了!」我看着胭脂,略微的頓了一下說道:「首先如何瞞着他們,將下葬的你偷換下來。第二個就是如何讓你不露出任何的馬腳!」
我沉默了一下:「第二個倒是稍微好辦一些,因為只要準備一張人皮相,應該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只不過第一個問題確實是需要好好的準備上一番!」
「是啊!」胭脂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反問着說道:「那應該怎麼辦呢?」
我有些無語:「你就一點沒有考慮過這件事?」
「當然。」胭脂點了點頭,而後接着說:「這件事情是應該你考慮的,而不應該是我。不是麼?」
我沉默了一下,卻是徹底的無奈了。仔細的思忖了半晌才輕聲的說:「我儘量吧,不過這件事情我也不敢肯定,畢竟不是一件小事!」
胭脂點頭,而後接着說:「嗯,那就麻煩你了!」
我點頭,而後就直接的離開了,說實話,胭脂給我留下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首先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容易去做。
偷龍轉鳳,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偷龍轉鳳,就有些麻煩了。我需要一個死人,一個真正的死人。以人皮相進行掩蓋。這樣的話,才有可能掩人耳目。不過,如果我真的找到一個死人的話,對方又不可能毫無察覺。
所以說,這個事情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為了這件事情,我找到了馬蜂。
馬蜂對這些事情多少還是比較了解的。所以說,應該會有一些經驗心得。
聽到我的敘述之後,馬蜂卻是沉默了下來,而後接着說道:「難度有一些大了,不過,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我們的思路得稍微的改一改!」
我看了馬蜂一眼:「怎麼改?」
「很簡單,聯繫火葬場!」馬蜂頓時笑了起來,而後接着說道:「進入火葬場之後,這件事情就在我們的控制之內了。總沒有人懷疑一爐骨灰吧?」
我霎那間愣在了那裏,猛然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看着馬蜂:「還是你的歪點子比較多。如果說是在火葬場之中的話,雖然說人比較多,但是相對於讓一個屍體偷龍轉鳳,可行性也就大大的增強了。」
「不錯!」馬蜂笑了一下:「反正現在火葬已經成為了一種正常現象了。也由不得對方不信。而且,就算是他們不相信,也找不到任何的辦法!」
「火葬場那邊呢?」我看着馬蜂,卻是沉默了下來:「首先要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馬蜂打了一個響指,臉上露出了一股的笑容:「你放心,這個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成,這件事情就先麻煩你了!」
和馬蜂說完這些之後,我倒是感覺到事情簡單了不少。因為有馬蜂的存在,這件事情我也不再需要擔心了。
等到和胭脂說完之後。
胭脂也是目瞪口呆了老半天,看着我,有些無語的說:「還真的是一個好辦法啊。要是你的朋友搞不好,不會真的把我在火爐里給練成灰吧?」
我頓時笑了起來:「這不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麼?再說了,我辦事你不放心麼?」
「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不過那個馬蜂,我就真的有些……」胭脂看着我,感覺有些無奈,而後從上到下的看了一下自己穿着的壽衣,而後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就隨你們折騰吧,反正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
我點頭:「時間也差不多了。明天人皮相應該就能夠回來。馬蜂會直接的按照人皮相的樣子偽造出一個火葬場的證件,方便你進出。也能夠有一個身份!」
「不錯!」胭脂這才算是點了點頭:「總算是辦了一件好事!」
我看着胭脂,瞪了她一眼:「要不然你來忙活一下看看?」
胭脂嘿嘿一笑,躺在那裏,繼續閉上了眼睛。經過了幾天的修養,胭脂的身體也算是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說還十分的虛弱,不過已經能夠勉強的下地行走了。這是一個好事。
「其實,死了的感覺,貌似也還可以!」胭脂躺在那裏,而後輕聲的說:「不用關心那麼多的事情,就這樣安靜的當一個屍體。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有些無語:「你可真的是閒的,我記得之前你可沒有時間去感慨這麼多的東西!」
胭脂睜開眼睛,目光之中露出了思考的神色,過了半晌,而後才點了點頭,笑了一聲說道:「經過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就是這麼回事!」
我有些無語,看着胭脂:「之後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蛇有可能引出來,但是你要怎麼打呢?」
「這個就是我的事情了!」胭脂看着我,而後接着說道:「你只需要將這場葬禮給我辦好。就可以了!」
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明白了過來。胭脂這是並不想讓我知道。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過,倒也還是可以接受。
「不是不告訴你!」胭脂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一樣:「這件事情關係到蘭花門太多的東西。我不能夠泄密的!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我愣了一下:「哪一天?」
胭脂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深邃,過了半晌,才接着說:「等到我真正的執掌蘭花門的那一天!」
我看着胭脂,過了一會,才頓時笑了起來,輕聲的說道:「怪不得你會被暗殺呢!」
「你是說我的野心大了?」胭脂看着我,歪着腦袋問。
我點了點頭:「人有的時候,還是輕鬆一些的好。」
「你認為你過的輕鬆麼?」胭脂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反問着說道。
我頓時啞然,想要說輕鬆,可是一時之間竟然根本張不開口。
胭脂笑了起來:「事實上很簡單,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真的輕輕鬆鬆。我們都有身不由己的命運,你也是,我也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所以我不曾怨恨任何人,而同樣的,也不曾感激過任何人!」
我被胭脂嗆得有些說不出來話。頓了一下:「你的人生觀真的很非主流!」
「哈哈!」胭脂笑了一下,卻是沒有說話。
事實上,我忽然間感覺到,胭脂的這種生活態度,或許是和她從小所經歷的有關的。她的父親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她又經歷了怎麼樣的一種生活?這讓我感覺到有些好奇,而同時,也有一些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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