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可能是被風乾了!不過這東西打開之後,不能久留的。昨晚上有人進入你的房間麼?」我看着胭脂,而後輕聲的詢問着說道。
這個時候,彎彎也剛好洗完手走了過來。看着我們說:「我在這裏呆了一會,不過在那之後有沒有人來過,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或者之前也可以!」我看着彎彎詢問。
既然胭脂在這個時候將彎彎給叫了過來,那就說明是信任彎彎的,所以說,倒也沒有必要瞞着她。
彎彎看了一眼胭脂,似乎是詢問了一下。
胭脂咳嗽了一聲:「這個事情我會解決的。這一下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你看,我就說了,在你身上下注,我是不會虧的!因為你是一個天然的福星!」
我愣了一下,看着胭脂:「你怎麼知道?我的命一向是不好的!」
「但是你沒有發現,你身邊的人的運氣都不錯麼?」胭脂眼睛眯着看着我。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些訕訕的說道:「你這麼一說的話,好像確實是這樣的。這是怎麼回事?對了,你又是怎麼判斷要在我身上押寶的?」
我十分的好奇這個事情。
按照道理來說,我和胭脂根本不認識,而且也沒有見過。她卻是直接的將寶押在了我的身上。難道說就不害怕賠的精光麼?
「這個事情很簡單,因為姐姐我慧眼識珠唄!」胭脂笑了一聲,而後卻是有些虛弱,緩緩的癱坐在那裏。
我看了一下牆上的表,而後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
「別!」胭脂看了我一眼,對着我微微的搖了搖頭:「既然來了,就陪我聊會天,更何況,病人還沒有康復,你這個當醫生的就要離開。是不是太不負責了?」
我看了一眼彎彎:「不是還有她在麼?」
彎彎嘿嘿一笑:「胭脂姐只是想要你陪一下嘛,話說,胭脂姐,你可真的是不夠意思啊,什麼時候藏了這樣的一個小鮮肉,都不給妹妹我介紹一下!」
「放心,他不是你的菜!」胭脂嘿嘿一笑,然後提起有些無力的胳膊,在彎彎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下。兩個女的在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上去好像是十分的友好一般。
我卻是被這一幕鬧的臉紅耳赤,說實話,胭脂現在的衣着是十分的暴露的。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陣仗。
「好了,不鬧了。我先回去打扮一下,待會再過來看你!」彎彎看着胭脂,而後輕聲的說道:「這裏有他們照顧,我也放心。這個小處男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否則的話,那麼好的機會不會不抓住!」
胭脂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待會你去公司一趟。把他給我控制起來。如果說真的按照喬瑞所說的話,他恐怕就是放毒的人!」
「嗯,也好!」彎彎點頭。
而後直接的離開了。
我看着彎彎離開,而後心情也終於算是舒緩了下來,說實話,剛才的那一幕若是讓旁人看了,非要流鼻血流死不可。還好我的定力還算是比較強。所以說才沒有把持不住。
「為什麼不讓我離開,卻放着彎彎走了!」我有些無語。因為回去之後還有一堆的事情,而且我也答應了,要儘快回去的!
胭脂的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因為我不信任她了。」
「嗯?」我有些奇怪的看着胭脂,過了片刻:「那你剛才?」
「她和我都不過是在演戲而已,這是我們這些人必須要會的一些技能而已!」胭脂沉默了一下,而後接着說:「昨天,總共只有兩個人進入到了我的房間之中,其中一個是我的一個追求者,他的身家清白,雖然說有些好色,不過這種百花香他是斷然不可能接觸到的。要不然被他拿到手的話,我就不可能簡簡單單的昏睡到現在這麼簡單了!」
說着,胭脂的面頰露出了一抹緋紅,而後輕聲的說:「所以,兇手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彎彎!」
「那你剛才還叫她過來……」我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女人還真的是最喜歡在鋼絲繩上行走的一種動物。簡直可怕,如果說彎彎真的是兇手的話,她就不擔心彎彎會趁着這個機會直接的將她給殺死麼?
我看着胭脂,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疑惑。
胭脂笑了一聲:「你不是太明白一點,那就是,蘭花門雖然說凝聚力很強,可是同樣的,內部的紛爭也是不斷。階級性也是很強的。她一直書屬於我的下線,如果說我意外死亡的話,她自然是有機會坐上我的位置的。不過,如果說被查出我是被她殺的,那麼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絕對沒有辦法安全的度過餘生。所以,我才放心的叫她過來,更重要的一點是,除了她,我想不到有其他的人能夠幫我!」
我愣了一下:「看來你的朋友不多!」
「做我們這一行的,最不缺的就是朋友,不過同樣的,最缺的也還是朋友!」胭脂嘆了一口氣,慵懶的躺在床上,臉上帶着一絲的憔悴,過了半晌,才微微的點了點頭:「混一口飯吃,也是真的不容易!」
我愣了一下,卻是笑了起來,沒有多說什麼。說實話,我倒是沒有怎麼覺得胭脂的這個樣子可憐。因為看上去實在是有些太嫵媚了。反而讓人覺得只不過是一句簡簡單單的牢騷而已。
無奈之下,我在這裏陪着胭脂等到她自己能夠下地走路。
時間已經是到了下午了。
我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而後看着胭脂,而後接着說道:「最近我得到了一株冰藍花,我想要知道,這個冰藍花原本的主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將這冰藍花送給我!」
「有線索麼?」胭脂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大海撈針可不容易!」
我沉默了一下:「我回去之後找人畫出來,然後用手機給你傳過來。不過不一定是他原本的樣子。總之,能夠找得到就找,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那就算了!」
胭脂笑了一聲:「你這句話,在女人的眼中,就是一定要找到的意思。你放心,我會幫你留意的!」
從她的家裏出來。洪刀開車。
而後向着小鎮上回返而去,說實話,今天這一天我雖然沒有做什麼太耗費體力的事情,但是身體還真的是有一些小內虛。
「你怎麼認識胭脂的?」我看着正在專心致志開車的洪刀,輕聲的詢問着說道。
洪刀沉默了一下:「我在戰場上是為了錢,來到這裏,自然也是為了錢。誰給錢,我就幫誰做事。反正命就這麼一條!」
「錢對你來說很重要麼?」我感覺到有些詫異,感覺到洪刀似乎是對於這個概念十分的看重。
洪刀點了點頭:「很重要。這個世界上有些病是能治的,而有些病,只能拖着!」
我愣了一下,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起來。
「如果你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幫忙!」我看着洪刀,沉默了一下,而後輕聲的說。
「呲……」
一陣十分刺耳的剎車聲音傳來,而後洪刀看着我,看了半晌,仿佛是積攢了自己最後的希望一樣:「醫院裏不能治的病,你能治麼?」
「這個我也說不準!如果說是癌症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但是具體的,也要看到病人再說!」我看着洪刀,思忖了一下,而後接了一句:「你要明白,我畢竟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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