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沒事了!」
從胭脂的語氣之中,要麼她對此完全不知情,要麼她知道,但是並不想要告訴我。我感覺第二種可能性很低,因為以她之前的行事作風來看的話,完全不會這樣做。
「嗯,那我繼續休息了!」胭脂的聲音很輕。
我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似乎是聽到胭脂的聲音有些不對勁,沒有任何的力氣,就好像是飄在空中的那種感覺一樣。
「你生病了?」我的眉頭緊皺,而後輕聲的詢問着說道。
可是,猛然間一個哐當的聲音響起,緊接着,那邊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餵?餵?」我急忙的對着電話叫了兩聲。卻是感覺到渾身上下一陣的寒意。我的眉頭緊皺,不知道胭脂是不是真的出現了什麼事情。
胭脂幫過我不少。雖然說大多都是別有用心。不過,幫了就是幫了。至於想要利用我做些什麼,至少現在她什麼也沒有做!
「怎麼了?先生?」姜小舞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胭脂可能出事了!我去找一下洪刀!」
說完之後,我直接的返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洪刀正在那裏收拾着地面上的臥鋪,看到我進來,有些詫異的詢問着說道:「怎麼慌慌忙忙的,有事麼?」
「你知道胭脂的家在什麼地方麼?」我看着洪刀,急忙的問道。
洪刀的眼睛在霎那間警惕了起來,有些狐疑的看着我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什麼我想要做什麼!」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洪刀,而後冷聲的說道:「她可能出事了,我們要現在過去幫忙!」
「出事?」洪刀有些疑惑。不過卻是沒想那麼多,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下,卻發現是佔線的狀態。
我晃動了一下手機:「沒用的,電話和我這邊通着呢。不過沒有聲音了!」
「她一般都在店裏,不過今天是周末,她應該回家休息了!」洪刀沉默了一下,而後接着說:「我帶你去找她!」
說完之後,就帶着我向着外面走去。
喬錚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你怎麼了?這是要出去啊?」
「嗯,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晚點再回來。你們在這裏等我!」我輕聲的說道。
胭脂在電話里並沒有說明,只是說她休息了。
不過,聽胭脂的聲音怎麼也不像是休息的聲音。
「先生,我陪你一起去!」姜小舞看着我,急忙的說道。
我對着她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乖,你留在這裏,等我回來。」
「那好吧!」姜小舞撇撇嘴,似乎是有些不開心一樣。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出門,洪刀開車,我們一路疾馳,向着市區而去。
我一路上,都在不斷的回想着關於電話之中的一切。胭脂如果說真的是被人脅迫的話,最後應該是發出一些聲音的。可是,她卻只感覺有些睏倦,這個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如果真的是十分的困的話,也不至於手中的電話都沒力氣拿着。更何況,她說話的聲音,簡直就好像是和那種將死之人差不多。
我和她的關係算不得好。
不過,洪刀是她派遣到我身邊的,而且還幫了我不少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遇到了什麼的話,我是一定要幫忙的。
我看了下表,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我抬起頭來,看了洪刀一眼:「能再快點麼?」
「大哥,已經夠快了!」洪刀有些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我已經超速了。可這車的速度就這麼快而已,而且,進入市區之後,估計還得堵車!」
「想辦法繞路!」我看着洪刀,輕聲的說:「半個小時之內,一定要相辦法到達目的地,遲則生變!」
洪刀點了點頭。
「乒乓……」一陣刀掉落到地面的聲音緩緩的傳出。
這讓我感覺到有些奇怪。我對着電話急忙的叫了幾下:「餵?聽到麼?」
「我聽到了,我好像中毒了,渾身沒有力氣。我在儘量的保持腦袋的清醒。剛才在自己的手上扎了一下!」一個十分虛弱的聲音傳來,緊接着說:「我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堅持住。再有半個小時,我就到了!」我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先不要多說話,保持體力。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一般情況下,胭脂是需要用不斷的說話讓自己來保持清醒的。可是,她既然在自己的手上扎了一刀,那疼痛感應該就足以讓她在短暫的時間內清醒着。
我在腦海之中不斷的搜羅。
「身上酸麼?」我開口問道。
「不酸,只是感覺胸部以上有些脹!」胭脂的聲音緩緩的傳出。
我有些無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這究竟是什麼症狀,忽然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你現在應該是趴着呢嘛?」
「對啊!」胭脂點頭說道。
「那就沒事,是正常反應。除了無力,你身上還有什麼感覺?」我接着問道。
胭脂接着說:「麻,好像整個身體都泡在了花椒水裏一樣!」
我點了點頭:「你廚房裏有香油麼?」
「有,可我走不過去!」胭脂的聲音逐漸的低沉。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思考了很長的時間,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辦法來暫時緩解她的症狀,只能夠抬起頭來看着洪刀。
洪刀點頭:「我們快到了!」
「好!」我點了點頭,而後對着電話說道:「你放心,我們馬上就到!」
很快的,洪刀的車子聽到了市區之中的一處別墅區之中。在這裏的安保還是十分的嚴格的。不過,我已經是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的讓胭脂和門衛說了一下,而後開車進去了。
停在門口。
「撞門!」我對着洪刀說道。
因為我們沒有鑰匙,所以說只能夠這麼做。
洪刀三下將門撞開。我急忙的鑽了進去,卻發現,胭脂整個人倒在床上,鮮血已經將半個床單都染紅了!
「先去將門窗什麼的都打開!保持通風!」我對着洪刀輕聲的說。
而後簡單的給胭脂的收包紮了一下,保證不會再失血過多。仙在的胭脂已經昏過去了。身上還穿着那種薄紗製成的睡衣,鮮紅的顏色和那鮮血搭配起來,看上去十分的誘惑。
我拉過胭脂的手,而後把脈。
脈搏的跳動已經十分的微弱。
我順手想要去摸針灸包,卻發現,針灸包已經送給了販陰人了。我看着洪刀,而後輕聲的說:「去看一下,有沒有針,不管是什麼針。只要能用,就行!」
洪刀剛把窗戶打開,就急忙的滿屋子裏去翻找東西。
過了不多長的時間,給我招來了一個醫藥盒,還有一盒那種最普通的縫衣服用的針,看着我問道:「那個,這個可以麼?」
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行,不過得消毒,有火機麼?」
「有!」洪刀點了點頭,而後直接的將火機拿出來,點着。我取出一枚長針,在上面輕輕的晃動了兩下。
而後直接的對準胭脂的頸部扎了下去。
「嗯……」胭脂似乎是有些痛一樣,臉上露出了一股難受的表情,身體也掙扎了一下。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實話,尋常的針灸應該是感覺不到疼痛的。但是特殊時候,特殊辦法。這種情況下,我實在是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買針灸專用的針頭了。
「忍着點。」我對着胭脂輕聲的說了一下。
胭脂似有所感,掙扎的身體也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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