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號角的聲音表明有人在山門外叫門。
因為巫咸是有我的記憶的,所以說對喬家的一切都是十分的熟悉。
「你在這裏呆着!」這個時候,喬錚看了我一眼,而後輕聲的說:「我去會會,這個叫做巫鹹的人,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我笑了起來:「還是一起去吧。放心,我現在和以前還是有一點不同的!」
喬錚愣了一下,似乎不是很明白我為什麼要這般堅持一樣,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卻也唯有無奈的點了點頭,看着我而後輕聲的說道:「既然這樣,待會你躲在長老的身後。這個巫鹹的實力很強,一旦真的動手的話,你就直接的進入陰陽路就好了!」
「放心!」我點了點頭。
喬錚正要往前走,而後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姜家的小丫頭了吧?」
「為什麼這麼問?」那一瞬間,我也是有些呆滯。臉色略微的尷尬了一下,而後看着喬錚問道。
喬錚歪着腦袋:「沒事,只是感覺,你對那個小丫頭好的有些過分了。」
我拖着下巴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怎麼說呢,算得上是可以吧。說是看上,倒也說不,只是感覺她對我很重要而已。我又沒戀愛過,怎麼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滑頭……」
喬錚看着我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問題給岔開了。而後有些無語的看了我一眼。
事實上,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對小舞算得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師徒的情分或許是更多,這麼長的時間相處下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彼此的存在,或者說,是我習慣了她的存在。
習慣了她沒事挽着我的胳膊,習慣了伸出手來摸一下她的腦袋。
這種習慣讓我感覺到十分的舒服。哪怕是一輩子這般,倒也未嘗不可。可是姜小舞的年齡畢竟太小,如果真的要說喜歡,說愛情,好像也有一些過分。或許對她而言,我是一個十分好的大哥哥,她也十分的依賴我。
就連我都說不準喜歡是什麼東西,至於她,恐怕就更說不準了。
所以說,現在的我們,是在一個十分微妙的地步。可是這種感情,反而是最為美妙的。一切都自然無比,也根本不需要在意那麼多。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思沉靜了下來。
跟在喬錚的身後,卻已經是來到了喬家的大門的地方。
隨着大門緩緩的推開,一個小女孩,還有和我的身材近乎是一模一樣的人,靜靜的站在那裏,只不過,那個人卻少了一尊頭顱。
「吖,怎麼這麼多人啊。」姜小舞似乎是被嚇了一跳。捂着自己的小嘴巴,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
緊接着,卻是直接的愣在了那裏。
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先,先生……」
我看了姜小舞一眼:「還不過來……」
「可,可是……」姜小舞再一次看了巫咸一眼,卻是愣在了那裏,整個人好像是徹底的懵住了一樣。
我看着巫咸,笑了一聲:「都到了這個時候,就沒有必要再冒充我的身份了吧?」
巫鹹的腹部緩緩的傳出了一個聲音:「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活着!」
「你,你騙我!」
姜小舞看着巫咸,卻是在我們的談話之中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着巫咸,急忙的質問着說道:「那,你究竟是誰?」
巫鹹的腹部大笑了幾聲。
緊接着,身體之上,蠱蟲在霎那間涌動而起,宛若是脫胎換骨一般,身體在轉瞬之間顯現出了自己原本的沒面目,一層層的蠱蟲在皮層之下逐漸的涌動而出,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快過來!」我對着姜小舞,輕聲的說道。
姜小舞不敢大意,急忙的向着我沖了過來。
而巫咸仿佛是十分的自信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裏:「我原本以為,你已經死了,倒是讓我傷心了我好久。我不管怎麼說,都算是救了這個小丫頭。你的頭顱,就算是籌碼了,如何!」
巫鹹的聲音很輕,仿佛是在說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一般!
我搖了搖頭:「我倒是很感謝你救了小舞,不過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早都已經救好她了。所以說,是你阻攔了我的腳步。在那麼長的時間裏,如果小舞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這過失難道是你背麼?」
巫咸沒有說話。
他已經沉睡了太長的時間了,如果說論鬥嘴的話,明顯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說,倒也十分機智的選擇了閉嘴。
「你,你這麼長的時間,冒充先生,究竟想要做什麼!」姜小舞看上去十分的委屈,而後轉過頭來看着我說:「先生,你最近去哪兒了,我……我……」
我摸了一下她的腦袋。
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我感覺到十分的愜意,而後接着說:「不用擔心,我沒事的。我只是去處理了一些自己的事情而已!」
巫咸似乎是根本不為所動一樣:「既然,你還沒死,那你的頭顱就是我的。原本我還以為要去姜家取走那個老傢伙的頭顱,可是你卻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話之間,巫鹹的手直接的探出。
無數的蠱蟲在霎那間洶湧,巫鹹的整個身體,除了骨架,就是由許許多多的個蠱蟲構成的。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身體近乎是不死不滅的。
「小心!」喬錚怒叱一聲,緊接着,往前踏出一步,卻是直接的擋在了我的身邊!
而我在那一個瞬間,卻是直接的結印。
「五行密令,天地循環,土令,囚破!」
我的雙手印訣直接的打出,速度快到了極致。緊接着,眸子之中帶着一股淡淡的光芒,而後大聲的呵斥着說道:「哼,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從我的身上將頭顱給摘走!」
無數的泥土在地面上直接的被吞吸而起,宛若一道道的土龍一般。而後直接的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囚牢,將巫咸困在其中。
我的雙手猛然間揮落而下:「葬!」
緊接着,囚牢在霎那間直接的坍縮,成為了一個點。緊接着迅速的擴張。直接的爆炸開來,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地面上,無數的蠱蟲遊蕩,而後緩緩的組成了一個身體。
巫咸看上去並沒有遭受太大的重創,而後看着我,笑着說道:「我還說,你既然還活着,為什麼還站在我的面前,原來是身體的隱患已經被解除了,哈哈,看來真的是天助我也,原本我還在糾結,究竟應該如何處置你的隱疾!」
說話之間,巫咸往前跨出一步。
我的雙手在霎那間合攏。
「不要試圖掙扎了,你會的,我同樣都會!」這個時候,巫鹹的雙手在霎那間疊印,看上去十分的熟悉。
「不會吧?」我楞了一下,卻是沒有想到,巫咸竟然會這麼一手。
巫鹹的手印打出:「五行密令,天地循環,土令,囚破!」
霎那之間,地面上再次無盡的泥土洶湧而起,看上去,比我當初施展的要更加的強大上一些。
我的心中駭然,要知道,五行密令想要施展並不是那麼容易。我雖然說一直都沒有修行過,不過這些東西卻是早都已經被我深深的刻在腦海之中了,甚至模擬施展了無數次了。
可是,這個巫咸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能夠施展出土令。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簡直,就是花架子!」巫咸怒斥一聲,而後,一隻手瞬間覆蓋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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