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過的十分的平靜。
新聞上,聶容兒的男朋友的事情遭到了曝光,也引起了強烈的反應,在網上,也流傳出了一個個詭異的段子。說是女鬼回來報復了等各種各樣的版本。
而特別行動組的人卻是出乎意料的沒有介入。
或許是因為,現在大敵當前,這些事情根本不值得在意吧。
這天夜裏,我坐在院子裏乘涼,天氣已經開始轉冷了,雖然說不是很明顯,可是夜裏卻多了幾分的涼意。
院子的門並沒有關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外面看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疑惑一樣。
「有事麼?」我看着他,有些奇怪。
這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尋常的農戶,可是在這裏住的時間長了,附近的農戶我也多少的都認識上一些。並沒有見過這個人,這反倒是讓我感覺到有些好奇。
他笑了一下,而後走了過來說道:「沒事,就是看到裏面有藥櫃,你們這裏是一家診所啊?」
「呃,算不上!」我搖搖頭:「我的身體不好,這些藥都是我自己用得上的!」
因為他是一個正常人,所以我並沒有在意。
「喬瑞……」就在這個時候,張叔走了過來,看着我說道:「我去取一些藥啊,有點小用!」
張叔看到有人在,倒是也沒有將話說的太明白。事實上,這兩天張叔正在研究蠱蟲,至於是為什麼,我並不是很清楚。
「去吧!」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見外。
張叔正要離開,卻是回過頭來,看着眼前那個農戶,上下的打量了兩眼,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不過沒有過多在意,轉身離開了。
農戶看上去倒是很淡定,對着我擺了擺手:「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我這兩天腰疼的老毛病犯了,我還說看看你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呢。」
「您去前面,有一個大藥房。」我對着農戶輕輕的指引了一下。
尋常人我是不會讓他們進入陰醫館之中看病的。主要是很多人也嫌棄這東西比較晦氣,畢竟是好說不好聽。
農戶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的離開了。
「不對啊!」我看着農戶離開的背影,卻是猛然間回過神來:「大晚上的,怎麼會出來看病呢?而且是這種小毛病!」
這個時候,張叔也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包的藥草,看了一眼大門口,沉默了一下問道:「剛才的那個人是誰?」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是附近的一個農戶吧?身上沒有太奇怪的氣息,而且手上的老繭也很厚,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我輕聲的回答着說道。
「他來做什麼?」張叔再次問。
我頓了一下:「說是有點腰疼,想要找個診所看一下!」
「大晚上的出門來弄這個?」張叔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感覺,這個人很熟悉,不過卻也不對。因為那個人可能沒死,但是卻應該不至於會讓我根本察覺不到有什麼異常。他身上確實是連一丁點的氣息都沒有。」
「您說的是,徐長海?」我愣了一下。
張叔曾經讓我和喬錚說過,徐長海可能沒有死。這個事情我也多少的了解一些。我在電話里也告訴過喬錚,不過他並沒有在意。或許是因為,站的位置高了,很多的事情看上去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張叔緩緩的坐在了我的對面:「嗯,不錯。或許是我感覺錯了也說不準!」
「或許吧!」我點點頭,輕聲的說:「徐長海就算是活着,變化也不應該這麼大。而且您不是說過麼?徐長海是一個胖子,而這個人,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瘦子!」
張叔笑了一聲:「也是,增肥比較簡單,可是想要減肥卻沒那麼容易!是我想多了!」
說着,提着自己手中的東西正要離開。
「您拿的什麼東西?」我看着張叔,有些詫異的詢問着說道。
張叔晃蕩了一下手中的包:「一些毒箭木的粉末!」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是拿了一些這種藥材,不過自己也並不是怎麼需要。毒箭木,又稱之為加獨,一旦進入人體之後,就會肌肉鬆弛,血液凝固,心臟跳動緩慢,而後造成死亡。所以說,有一個比較可怕的外號,叫做——見血封喉。而現在這種樹木並不是很常見,在我國,也就只有西雙版納等一些地區能夠見得到。
「蠱蟲養的怎麼樣了?」我看着張叔,詢問着說道。
張叔笑了一聲:「感覺還不錯,應該是挺順利的。」
「那就好!」我也沒有多問。蠱術對我而言的吸引力並不是很強,我更好奇的是蠱醫,蠱醫這種東西如果說我學會的話,可能作用反而會更大一些。
心中着實是有些痒痒,我看着張叔說道:「那個,張叔,您去苗疆的時候,可不可以帶上我?」
「你也要去?」張叔愣了一下:「你去那裏做什麼?」
我略微的尷尬了片刻:「我對蠱醫有一些感興趣,所以說想要見識一下,雖然說已經失傳了很多了。不過總歸是可以增長見聞的!」
苗疆對蠱術和蠱醫這種東西,是保護的很好的。
流傳出來的,都是一些很尋常的東西。真正的好東西,都是在長老的手中。想要學到,就算是苗疆中的人,都要經過層層的篩選。
不過,苗疆中人確實是個個都比較善於制蠱,但是也都只是一些比較家常的蠱蟲而已。
蠱也分為很多,蠱毒,蠱醫,蠱蟲,蠱祀等等。
而張叔所學的,是蠱蟲和蠱毒。這些東西是可以殺人於無形的東西,事實上,喬錚的父母,也是死於蠱毒。
「嗯。」張叔沉默了片刻,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說道:「你來可以,不過這個小姑娘還是不要去了,姜家和苗疆的關係你也知道,姜家之中的人進入苗疆,恐怕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姜小舞抬起頭,似乎是想要反駁,可是卻又找不到反駁的地點。確實是這樣,姜家和苗疆的關係十分的差。甚至可以說是互相牽制的關係。
「老一輩的恩怨幹嘛要牽扯到我身上嘛!」姜小舞嘟着小嘴說:「我又沒有和苗疆有仇!」
我摸了一下姜小舞的腦袋:「好了,別鬧,這是為你好。你乖乖的在這裏等着我。我等到事情辦完了,就回來。」
「好吧!」姜小舞看到我下定了決心,這才有些垂頭喪氣的點頭。
張叔站起身來:「好了,我去忙了。你早點休息吧!」
看到張叔答應下來,我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這一次的苗疆之行,沒有打算帶其他的人。張叔,幽蘭,狐仙,還有我。
總共四個人。
甚至於馬蜂和程文都沒有在計劃之中。他們也需要在這裏,如果有事情的話,可以儘快的聯繫我們。
這天晚上,我將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在夢境之中,那個呼喚的聲音仿佛是在逐漸的拉近一般,那似乎是十分的蒼老,可是卻也帶着一股詭異的生命力。
從夢中驚醒,我感覺到了這個夢不一般。
如果說只是一次兩次的夢到也就算了,可是我卻已經是夢到了這麼多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是在冥冥之中都有所定數的,雖然說人定勝天,可是,終究是有一套可以遵循的軌跡,否則的話,占卜之術也就顯得根本沒用了。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所以說直接的來到了張叔的房間之中,想要問一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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