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杏兒聽她這麼說想了想便把銀票收下了,點頭笑道:「那我就收下了,嫌少是再沒有的事兒!我哪裏是那樣不知道好歹的人啦?若不是你,我一個子兒都沒有呢!萬一你有不趁手要用的時候,也不必顧忌,跟我說一聲我再給你!」
喬小如既然給了她,自然不可能再要回來的,仍是點點頭笑道:「好!」
盧杏兒眼睛亮閃閃的,拍手笑道:「還是你想的周到,要我說這房子也該建起來了!如今住的這雖然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可也不如住的更加寬敞的好!建一座漂漂亮亮的青磚大瓦房,饞死她們!」
喬小如明白她說的「她們」指的是誰,兩人相視而笑。
「我不僅僅是撿一座漂亮的青磚大瓦房,我想建造大大的宅院,分前後宅,有正院、有好幾個院子,還帶花園、菜園的那種大宅子。到時候咱們可以一人佔一個院子,多好!」
盧杏兒不禁吃驚,半響嘆道:「你可真是——怪不得說這麼些銀子還不夠、還要再攢些呢!唉,那得多大、得花多少銀子啊!」
喬小如微笑道:「咱們是鄉下人家,建造住宅用不着花團錦簇,只要寬敞、乾淨、整齊、大方,住着舒服就可以了。至於大小,也用不着太大,緊湊一點兒住着才顯得親熱,畢竟咱們家人口也不多!花園也不用整的太精緻,更貼近自然的好。最好挖個小池塘,塘里能養魚,塘畔還能建一座臨水的亭子,靠近岸邊的水裏可以種些荷花,岸邊能栽柳樹桃樹……」
盧杏兒聽得不由得也心馳神往,拍手笑道:「這樣一所大宅子,光是聽你說的我都忍不住動心了!真好!」
說着又黯然輕嘆,幽幽笑道:「可惜了,只怕我是住不上了。」
「小姑姑即便出嫁了,我們家也是你的娘家,你什麼時候回來都能住上!」喬小如笑道。
盧杏兒心中一股暖流涌過,不知為何,鼻子也有點泛酸,竟有點兒想哭。
她輕輕眨了眨眼睛,感激一笑:「小如,我從來不知你竟是這樣的人,若早知曉,早些年也多些來往!」
喬小如笑道:「如今來往也不遲啊?人和人之間也是講緣分的吧,緣分到了,自然就來往了!」
盧杏兒不禁哈哈一笑,點點頭笑道:「唔,正是這樣!你說的很對,太對了!」
兩個人說的興起,喬小如又說起建宅子的選址,仍舊就在這一片,將周圍的地全都買下來。往東邊去地勢較低,正好做一片花園,修建一條台階石子小路連通,正好合適。
這一大片地全都買下來囊括在內,邊邊角角打地基的時候再填充擴充一些,估計得有五六畝,建造一座大宅子足夠了。
到時在欒村、以及三灣莊兩處可以各建一座小型莊園,留一座小住的別院,僱傭以及買些下人安排住進去,正好將買的三處地全部很方便的照看在內。
盧杏兒聽得十分入迷,笑道:「你這麼一說,我都捨不得嫁人了!哎,真想跟你們長長久久的住在一起。」
喬小如便玩笑道:「這有何難?小姑姑若是招個上門女婿,反正我是沒有意見的!不過啊,得人好,若是不好,我也不會留情面就是了!」
盧杏兒大笑,「你看我是那樣人嗎?不好的我能看得上眼?」
「說的也是!」喬小如也笑。卻沒有注意到盧杏兒眼底划過的複雜亮光。
晚間回房,對未來的憧憬激發了她的信心和鬥志,喬小如的笑容格外明艷,神采格外煥發,傻夫君一時看得有點兒呆了眼。
喬小如見狀不禁「撲哧!」一笑,嗔他道:「還發什麼傻呀,還不睡覺!」
傻夫君「哦」了一聲不自禁挪了挪往她身邊蹭過去,嘿嘿叫着「媳婦兒」伸手攬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個懷裏抱,拉着她的手來摸自己的臉。
「別、別鬧啦!」喬小如被他抱的身子發軟,他再這麼一近一蹭的,她心跳越發不受控制的加快起來,一時竟有些氣息不穩。
傻夫君心裏卻是一動,握着她的手低頭湊過去吻了吻,喬小如一顫,忙要抽手,傻夫君卻不幹了,連連又吻了幾下,用力將她往懷裏摟抱着,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
他埋首在她頸窩深深的呼吸着,呼吸粗重而微微急促凌亂,蹭了蹭,啞着聲音悶悶道:「媳婦兒,我好難受!媳婦兒,難受!」
我也難受啊,快被你勒死了!喬小如在心裏叫苦,略略一掙扎,某物在頂了頂,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輕輕道:「你,你放開我,放開我便不難受了!」
「不!」傻夫君這一次卻沒有聽她的,聲音里還帶着幾許委屈,悶聲道:「放開媳婦兒更難受!」
他心裏仿佛有火,點燃了血液,那股火挾裹着血液在身體中奔騰叫囂,咆哮着,衝擊着,想要找一個出口發泄出來,可是偏偏找不到,只攪得他越發的煩躁急躁起來,只管揉着懷中的人。
她的柔軟和馨香令他感覺仿佛舒服了一點,然而又仿佛更加難受了。
「阿湛、阿湛,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呀!」喬小如心亂如麻,又有點驚慌,說不清是什麼感受,只是在本能的逃避着。
這傢伙不懂眼下狀況有多危險,她如何不懂?
好容易她的頭從他懷中掙扎出來,急忙道:「阿湛,不許再鬧了!」
看着她髮絲微亂,巴掌大的小臉上泛着嬌羞柔光,仿佛胭脂在水中點染化開,淡卻誘人。黑亮的眼眸水汪汪的,眼角眉梢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紅暈,白玉般秀挺的鼻子下是菱形的小唇。
此時那唇色紅艷飽滿水潤晶瑩,看起來似乎味道很好的樣子。
傻夫君喉頭動了動,舔了舔唇,扣着她後腦勺猛地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真的是咬。
他自然捨不得用力咬她,然而他此時正急躁狂躁不得解時難免動作便粗魯了兩分,喬小如吃痛「啊!」的低呼。
她唇微張,他的舌無意中卻探入了她口中。
兩個人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過,都是一愣,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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