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試着向裏面輸入一道內氣,石頭忽然亮了,這點亮,如不是柳寒目力驚人,目不轉睛的盯着,就有可能忽略掉;掌心處熱度更高了,而那道勁氣,就像一滴水投入到大海中,被大海吞食,識海中空蕩蕩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柳寒就覺着自己象是站在一個空曠的原野上,向四下張望,看不到任何障礙,沒有天,沒有地,沒圍牆,什麼都沒有,只剩下空。
空,完全沒有邊際,紅蒙蒙的,滾燙的,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識海微微振盪,內氣隨即出現一絲波瀾,他趕緊收束感覺,牢牢守住識海,收回內息,讓內息在體內循環,重新穩定下來。
完成兩個周天之後,柳寒輕輕呼出口濁氣,細查體內的情況,感覺沒有問題,才閉上眼睛,緩緩向石頭注入一股細小的內氣,掌心溫度再度升高。
柳寒沒有再將識海放入火雲石內,而是緊守膻中,感覺膻中沒有異常,然後才小心的,慢慢的從石頭收回內氣。
作這一步時,他非常小心,非常緩慢,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內氣從火雲石中抽出來,倒流回體內,加入體內的循環中,這絲內氣是他輸入進去的,沒有任何異常。
又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內氣被抽出來,依舊很正常,依舊沒有異樣。
一根又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內氣從火雲石中出來,重回體內,就像水珠重回江河一般,沒有引起一點波折。
一切狀況都好,可柳寒還是沒有加快速度,依舊堅定不移的,猶如螞蟻搬家一般,一點一點的將內氣收回。
大半個時辰後,大周天已經循環無數次,輸入的內氣已經全部收回,再次收回的內氣中帶上了一絲熱量,柳寒心中一喜,更加小心的運行內氣,同時開始內察,全神貫注內息的變化。
溫熱的內氣進入大循環中,正在大循環的內氣沒有變化,依舊沿着經脈運動,半個循環後,那絲溫熱消失了,剩下的便是快速涌動的內氣。
柳寒鬆了口氣,於是那遊絲般的內氣源源不斷的湧入內氣,再經過循環,消失熱度,泯滅於大循環中,再無差別。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內氣不知完成了多少個循環,柳寒對抽取方式從陌生試探到完全熟悉,於是,他決定稍稍提速。
在提速之前,柳寒先停下抽取,緩緩將大周天循環停下。
睜開眼睛,靜室里安靜如謐,沒有一點聲響,窗外已經月懸中天,不知不覺中,已經在這坐了半天,院子裏同樣安靜,外面的兩個鐵衛,一個守在門口,一個在院子裏巡查。
月光涼颼颼的照在院子裏,柳寒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能感受到月光的溫度,這個發現實在令他驚訝,在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很奇妙,柳寒說不清這種感覺,就覺着很奇妙很舒服。
神識繼續在外飄蕩,柳寒想繼續向外走,可惜神識出了院子一小段距離後,便再無法繼續向前延伸,只好遺憾的收回。
輕輕吐出口濁氣,柳寒又細看那塊火雲石,火雲石沒有多少變化,依舊是白色,溫度還是那樣,也沒有多少變化。
柳寒倒吸口涼氣,這次周天內氣有五六個時辰,每次雖然少,可持續時間很長,抽取的能量總體已經很多了,他內察之下,內氣增加了大約1-2%,這塊石頭居然沒什麼變化,那這塊石頭蘊藏了多少能量!
驚訝之後,柳寒忽然覺着口乾,進而發身體也很乾渴,比以往修煉下來,乾渴程度嚴重得多,想了想,沒有找到原因,最後將這現象歸結為這種修煉方式的弊端。
&吧,咱們再來。」
柳寒性格中的犟勁上來了,喝了幾口清水,他又坐下,這次先象前面那樣,慢慢的抽取其中的熱量,幾個周天后,他加快了抽取力度,抽取的能量從遊絲增加到頭髮絲那樣粗。
抽取力度增大,可他卻讓內息運行速度放緩,這樣可以讓他看得更清楚。
能量更大,蘊含的溫度便更高,要消化這種溫度,讓它完全融入體內的內氣,必須運行更長時間,讓內氣將這些外來內氣包裹起來,在運行中慢慢將其同化。
可柳寒觀察了一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這股氣息除了溫度高些外,其實更純淨,比他體內的勁氣還純淨,這個發現讓他非常驚訝。
內氣在同化外來氣息過程中,自己也在被改變,雜質慢慢的被清理出來,從皮膚的毛孔中散發出來,內息變得更加純淨。
柳寒心中一喜,悄悄又加大了抽取力度,一直沒任何意外,他膽子大了,再度增加了抽取的力度,這次一下便從髮絲增加到小指頭粗細程度。
在另一方面,他將內氣運行速度放得更慢,以便更仔細觀察內氣的運行和改造。
小指頭般粗的被內氣包裹着,緩慢的在經脈內運行,這個溫度比起前面來說高出許多,所過之處,經脈微微發燙,這種發燙迅速隨着內氣運行蔓延到全身,而且進入膻中後,依舊還在發燙,於是柳寒再度催動內氣運行,更多的氣息被抽取進來,內息的溫度變得更高,變得更燙。
經脈的溫度越來越高,隱隱有些疼痛,柳寒感到不妙,連忙停止抽取,專注體內的運行。
柳寒邊修煉邊思考,這玩意倒底是什麼東西,火晶?火晶又是什麼東西?這些內氣是從那來的?為什麼會儲存在石頭裏,是誰將它們儲存在石頭中的?
這幾個問題一下全湧入腦海中,他一個都回答不了,只好繼續他的試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內氣依舊緩慢的運轉,每循環一個周天,溫度便降下一分,雜質被排出一點,內氣變得更加純淨。
十幾個周天過去,溫度徹底降下來了,變得和以前一樣,可細查之下,內氣並沒有變得更粗壯,相反好像還小了點,這讓柳寒很納悶,只是變得更純淨。
輕輕嘆口氣,睜開眼睛,屋裏亮起來了,他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大亮,灰雀在枝椏間挑動,牆角的幾株菊花綻開了白色的花瓣,蜜蜂在黃色的芯蕊上忙碌,翠綠的竹葉在河風中輕輕搖動,發出輕微的嘩嘩聲。
院子裏的近衛已經換了兩個,一個盤膝坐在翠竹下,另一個則端坐在門邊。
神識繼續向外延伸,柳寒驚奇的發現,比起昨晚來,神識居然走得更遠了,遠了足有兩三米。
這個發現讓柳寒大為振奮,他想了想,豎起手指,沖窗外發出一指,勁風從指尖噴出,悄無聲息的穿過窗戶,在窗紙悄無聲的破開一個洞。
柳寒用神識遙控着這道指風,勁風破出窗戶後,直飛進樹林,在樟樹上穿出個小洞,擊落一根小樹杈,然後在圍牆上留下個小窟窿。
柳寒倒吸口涼其,這指力比之前要強了三分。
現在他有些明白了,膻中內氣,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越精純越好,越精純威力越大。
忽然聞到一股異味,他皺起眉頭,四下看看,最後發現這股異味居然來自他的身體,身上有一層異垢,黏糊糊的,難受死了。他高興的嘆口氣,自己身體居然有這麼多雜質,要不是排斥出來,他還真不敢想像。
再看邊上的火雲石或火晶,依舊沒有多少改變,這讓柳寒更加高興,他估計這塊石頭蘊藏的能量被抽取完,他可以突破四層,進入宗師五層。
院內的護衛被樹枝折斷的聲音驚動,守在門口的柳刀警惕的觀察四周,竹林下打坐的柳槍小心的過去察看,他很快找到樹幹上的指洞,隨後又找到牆上的小洞,看着這幾個小洞,他不由倒吸口涼氣,這功力的強勁。
門開了,柳寒出來了,柳刀首先聞到那股味,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你這是怎麼啦?怎麼這麼臭?」
&大沒小的,」柳寒心情很好,笑罵道:「平時對你們管得太鬆了,以後得管緊點,哦,那點事是我弄出來的,那窗紙破了個洞,讓人換了去。」
柳刀笑嘻嘻的答應下來,平時柳寒對他們挺松,除非他們修煉不努力,或者出現重大疏漏,才會懲處他們,否則很少懲罰他們,以至於,只要沒外人,他們便敢與柳寒調侃開玩笑。
&里的東西別動,換窗紙時,你們要盯着,不准進內室。」
&白。」柳刀很鄭重的答道,他跟隨柳寒多年,知道那些事可以玩笑,那些不可以。
柳寒舉起袖子聞了下,差點被熏倒,嘀咕着真臭,急匆匆走了。
柳槍從林子裏出來,正好見着柳寒的背影,倆人將門關上,又繞着房子檢查了一遍,然後才離開。
倆人心裏都清楚,柳寒的功力更高了。
房間裏,熱氣騰騰,裊裊霧氣從水面升起。
霧氣中,傳來陣陣令人的呻呤,水池角落,兩條身影正糾纏在一起。
美姬覺着身體快要爆炸了,一興奮襲來,讓她的神經始終處在高度亢奮中,她奮力回擊,可每次都被毫不留情的堅決鎮壓,於是她只好放棄反擊,任對方驅策。
柳寒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着身體裏的突然高漲,將他徹底點燃,他不住的衝刺,衝刺。
白皙細嫩的肌膚,被熱血和高溫染成紅色。
姣美的面容上佈滿細細的水珠,燦若簫管的呻呤從喉嚨裏面發出,淡藍色眼珠微閉着,雙腿死死的纏在腰上。
小小的柔軟掃過他的背脊,在傷疤處小心的停留下,生怕觸動了傷痛,其實這些傷疤早已痊癒,可那條柔軟還是那樣小心。
米婭邊柳寒的背脊,小手邊在柳寒身體各處按摩,悄悄使力,刺激着他的身體。
&爺,又來了>
美姬發出長長呻呤,身體猛地一挺,雙臂緊緊的抱着柳寒的脖子,身體一陣陣的戰慄。
米婭趕緊將飽滿的胸部緊貼在柳寒背上,嬌軀不住遊動,同時還不住柳寒的耳根。
&給我吧!」美姬喃喃自語
綠竹有些緊張的望着澡堂方向,天娜瞧着她抿嘴直樂,綠竹看到他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兩腮滾燙髮燒。
過了好一會,綠竹才小心的說:「爺一直這樣嗎?」
&樣啊?」天娜故意反問道。
綠竹諾諾的不知該怎麼說,好一會才撒嬌似的抱着天娜:「好姐姐,別逗我了。」
天娜撲哧笑出聲來,輕輕擰了把她的臉蛋:「你呀,是不是想爺了?」
綠竹沒開口,只將臉蛋埋在天娜肩上。
天娜心裏暗笑,她完全清楚綠竹患得患失的心情。
江湖沒有那麼好混的,特別是對女人來說,那是個充滿血腥屈辱的地方,嬌嫩的女人,一旦陷進去,很快便會被摧殘得體無完膚。
不管她是朝廷的內衛暗探,還是名門俠女,都逃不過這個宿命。
江湖女兒,說得好聽是英姿颯爽,說得不好聽,匪氣難改,士族豪門看不起她們,而她們又心高氣傲,不願嫁與凡夫俗子,柳府對綠竹來說,已經是極好的歸宿了。
可綠竹能跳出那個圈子嗎?除非柳寒庇護她,否則她逃不掉。
&到府上也這麼久了,爺是什麼樣人,難道還不知道。」天娜繼續捉弄她。
柳寒對綠竹採取的是溫水煮青蛙,沒有看清她身份之前,他不回輕易採取手段。
內衛的手段太恐怖了,在過往的歷史中,留下無數案例,無論朝堂高官,士族名門,還是江湖幫派,都深深忌憚。
天娜感到綠竹最近的舉止有點亂了,上次出去,柳寒還特意告訴她,要注意綠竹的動向,那一路上,她時時留心,可沒察覺什麼異常,這讓她很有幾分納悶。
&還記得家裏人嗎?」天娜問道,這個話題已經聊過一次了,綠竹的回答是記不得了。
&不得了。」綠竹的回答還是一樣,可天娜卻感到,身後的身體輕微的極速的顫抖了數下,才恢復平靜。
天娜回頭捧着她的臉,手指輕輕在她臉上划過,順着兩腮往下滑過白皙修長的脖子,落在高聳的胸部上。
&你這細嫩得,我看着都眼饞。」天娜調笑道。
綠竹大羞,連忙斜眼看看外面,現在後院也有丫頭了,就是那兩個負責作衣服的女孩,服裝做完後,便留在後院,做些不需體力的雜活。
&你作什麼呢!」綠竹閃身離開天娜,跑到邊上。
天娜笑眯眯的:「妹子,爺挺喜歡你的,遲早也有那一天,咱們就成真正的姐妹了。」
綠竹更加大窘,羞得脖子都紅了,過了會才說:「爺的女人多了,我這醜丫頭那入得了爺的眼,姐,爺在百花坊買下個女孩,你見過嗎?」
天娜搖搖頭:「爺如果真喜歡,一定會帶回來的,到時候便見着了。」
柳寒包下青衿,天娜她們並不知道,可昨天百花坊派人送來信,讓柳寒有時間過去,天娜這才知道,柳寒又包下個女人。
&不吃醋?」綠竹有點好奇,到柳府這麼久,她知道,至少目前來看,柳寒最寵愛的女人便是天娜。
&什麼要吃醋呢?」天娜說着起身到門邊看看,院子裏並沒有人,兩個丫頭都到澡堂那邊伺候去了,這院裏就她們倆人:「爺就是爺,爺要做什麼,我們女人那管得了,你們大晉女人要管嗎?」
綠竹沒有答話,她完全沒想到天娜對此事的態度居然是這樣,大晉女人更管不了男人,當然也有例外,不過極少。她曾聽說,塞外蠻女沒有禮儀,不講夫唱婦隨的,沒成想,天娜居然比晉女還晉女。
&昨晚是不是上她那去了?」綠竹依舊繼續問道。
&麼可能,那信還在我這放着呢。」天娜搖頭,說着走到桌前,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張還帶着香味的信紙,在筆尖聞了聞。,然後促狹的看着她:「我看爺是想你了,憋壞了,所以才。。」
&家拿你當好姐妹,你居然說這樣的話,不跟你說了。」綠竹臉色緋紅,氣鼓鼓的跑出去。
天娜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背影,當她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門後,笑容才慢慢消失,她抬起手,對着陽光,這手晶瑩白皙,溫潤如玉,指尖還有淡淡的香味。
&還是個雛呢。」
天娜的臉上又露出絲笑容,就在剛才,她露出了破綻,就在手指滑過她的膻中穴時,她體內的內息自然而然的流動起來,那是一種武者下意識的自我保護,是本能,只有真正修煉精深或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隱藏。
才三天,小丫頭便受不了,想着烏錐,想着它矯健的四肢,雄壯的身軀,心裏痒痒的,她想故計重施,再次溜出去,可郭秋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整天都將她帶在身邊,讓她無計可施。
&我們出去逛逛吧,聽她們說,老陳家來了新的蜀繡,可好看了,咱們去看看。」
沒有回答,郭秋手捧着本書在看,就像沒聽見似的。
小丫頭很是無奈,她無聊的坐在鞦韆上,望着府外的天空,她覺着自己就像被關在籠子裏的小鳥。
&聽說,書香齋,有詩會集本,裏面還有柳先生的詩賦,是白衣顧公子點評的,還是銅版印製的。」小丫頭堅持不懈的誘惑着。
可惜,對面的郭秋深諳她的手段,只是笑了笑,將手中的書翻過來,把封面給小丫頭看,上面赫然便是她說的那本詩會集本。
&柳先生的詩寫得好嗎?」小丫頭問道。
&然極好。」
終於有回應了,小丫頭心裏暗暗高興,繼續誘惑道:「姐,你讀了那麼多書,你也寫幾首,讓柳先生看看,哼,告訴這傢伙,少要小瞧人。」
小丫頭對柳寒不肯將烏錐賣給她,至今還耿耿於懷,特別是受到禁足處罰後,她覺着非常委屈,要是烏錐賣給她了,她就不會偷跑出去,也就不會被禁足了,一切都是那個傢伙造成的,一切都怨他。
&可不行,柳先生是一代大家,。。」
&和就是一代大家了,他有白衣顧公子強嗎?有江南陸公子好嗎?我看他不過徒有虛名。」
&什麼?」郭秋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很有特點,嘴角微微上翹,兩眼眯成月牙形,自然而然流露出動人的嫵媚,讓人怦然心動:「是因為他沒把烏錐賣給你嗎?」
小丫頭愣了下,她很無奈的發現,表姐完全洞悉了她的心思,只好嘆口氣,雙腳在地上蹬了下,鞦韆先後盪去,她的雙腳雙腳收縮捲曲,隨着鞦韆飄起來。
&你喜歡柳先生嗎?」小丫頭促狹的問道,郭秋象是沒聽見似的,只是低頭百~萬\小!說。
&們這樣的人家,要碰上一個可意人可不容易,」小丫頭也不等她,自顧自的說着:「咱們這樣人家都家族聯姻,碰上個好的,算運氣,要不這樣,表姐,你乾脆嫁給我哥得了,他雖然不懂詩,可好歹懂劍,現在又進了禁軍,仕途也算起步了,嫁給他,親上加親,他也肯定不敢欺負你,要欺負了你,就給老祖宗告狀。」
郭秋忽然抬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丫頭心裏有些得意,看你裝啞巴能裝幾時。
&會我是不是告訴表舅,你的那女誡》都是青豆兒抄的呢?」
小丫頭傻眼了,青豆兒是她的侍女,老爺子罰她每天抄女誡》,她便交給了青豆兒,青豆兒會模仿她的筆跡,以前也都這樣混過去的,從未被抓住,她以為這是她的秘密,沒成想郭秋居然知道了。
&青豆兒,吃裏扒外,看我回去收拾她。」小丫頭又叫嚷起來,郭秋心裏一笑,這小丫頭還不知道,這那是什麼秘密,從老祖宗到她母親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說破,這小丫頭這點好,每次被罰抄書,雖然都讓青豆兒負責動筆,可她還是能安靜幾天,有鑑於此,大傢伙也都不點破,就讓她自以為是去。
小丫頭有種深深的失落感,今兒郭秋油鹽不進,誘惑,刺激,都不行,反過來還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
唉,想出去,太難了。
這表姐怎麼變得聰明起來了。
帝都忽然安靜下來,無論彈劾秋雲的,還是彈劾句誕的,幾乎同時失聲,就像吵架吵累了,大家同時停下來修整似的,可在明眼人眼裏,朝局已經到了圖窮見匕首時候了,帝都上空的這團迷霧就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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