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沒聽到柳寒的聲音,左蘭連耳根子都紅了,手足無措,羞得要轉身而跑。
「進來吧。」
左蘭先是怔了下,心裏先是一松,而後又緊張起來,愣了會,才明白柳寒的意思。她慢慢脫下衣服,燈光下,她的身體白皙溫潤,這半年裏,她每天忙碌,可心情與往年不可同日而語,原本還有些瘦弱的身體,漸漸圓潤起來,比起張梅來,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婦的韻味。
腰肢依舊柔軟,雙腿渾圓,****高聳飽滿,頭髮黑順,挽起了個髮髻,用木簪插上。
直到進入木桶,左蘭都低着頭不敢看柳寒,柳寒伸手捏着她的下頜,將她抱在胸前的手撥開。
左蘭抬頭看着柳寒,目光既害怕又期盼,任憑那隻手摩挲着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肩,......,一路向下......
最後落在那團柔軟上。
左蘭身子輕輕顫抖,忍不住低低叫了聲:「主子。」
聲音里有祈求也有渴求。
柳寒不為說動,手依舊慢慢的揉動,左蘭的鼻息聲越來越大,想要撲過去,可又不敢;想要退縮,可也不敢。
只能拼命的忍着。
柳寒平靜的看着她,左蘭的雙眼緊閉,不敢睜開,細細的白齒狠狠的咬住嘴唇。
終於那隻手離開了那團柔軟,抓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她過去,左蘭不由自主的過去了。
「睜開眼,看着我。」
聲音嚴厲,左蘭應聲睜眼,看着柳寒的眼睛,又立刻閉上。
「睜開。」
左蘭慢慢的睜開眼,呆呆的看着柳寒。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把你搶走,明白嗎!」
語氣非常嚴厲,也非常蠻橫,壓根不是與她商量。
左蘭下意識的點點頭。
柳寒將她拉進懷裏,坐在自己的腿上,倆人緊緊貼在一起。
左蘭忽然發現自己的心不再亂跳了,居然漸漸平靜下來。
「哦!」左蘭低低的叫了聲,然後又幸福的叫了聲:「哦!」
...........
...........
低低的喘息,澡盆的呻呤,漸漸平息下來。
左蘭軟軟的躺在柳寒懷來,雙手強勁有力的手,依舊還在她身上遊走。
「主子!」
柳寒輕輕嗯了聲。
「真好!真的好好!」
柳寒露出一絲笑意,左蘭眼睛微閉,現在總算知道為何張梅的動靜那樣大了,也總算明白了,張梅為何那樣千依百順。
左蘭抓住那隻手,她覺着有些疲憊,可另一方面,整個身心都感到愉悅。
「主子,我們,我們搬走不行嗎?」
就在看到左蘭走進澡盆的那瞬間,柳寒推翻了剛剛作的一個決策,那就是放棄這裏,遷居。
張梅左蘭去出面買下那個神秘院子,那邊肯定會查,但很張梅她們查不出毛病,城隍五鬼逼迫下,不得不搬走,所以,這搬家是成立的。
但裏面有個很大的缺陷,那小院價格太高,是普通小院的兩倍多,對方的這一策,非常絕,願意出這麼多銀子的人,一定不簡單。
所以,此舉會將張梅左蘭陷入及其危險之中。
柳寒在院子裏時,一直在斟酌這個代價是否值得,最後還是準備試一下,至少可以找出背後的人。
對方不動,他就沒法找到線索,現有的線索,穩妥就一條,厲岩;其他幾條線索,都缺乏能確實證明的證據。
所以,他準備讓張梅左蘭去冒險。
可...,就在看到左蘭楚楚可憐的瞬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他用了一個理由說服自己,張梅的修為太低,根本無法引出那個人來。
左蘭的身體上還有些印記,身上依舊睏乏,心裏卻十分滿足。
「嗯,不走,那都不去。」柳寒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左蘭頓時鬆口氣,她心裏隱隱有幾分擔心,擔心失去這樣平和安靜的環境。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動靜,柳寒耳朵頓時立起來,神識一下穿過高牆,進入范家。
范舉回來了。
夫妻倆很小心,在院子裏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便進屋了。
「是不是咱們的人?」
「不是。」范舉答道,范嫂明顯鬆口氣,范舉又說:「舵主提出個計劃,利用這次機會,將五鬼從城隍廟趕走,爭取將這塊地方控制在我們手上。」
范嫂皺眉:「控制在我們手上?鄔舵主在想什麼?!」
「我看他們還是想在帝都作些事,唉。」范舉嘆口氣,顯然他並不贊成這樣作。
范嫂沒出聲,房間裏陷入沉默中。
「主子。」左蘭很敏感,柳寒集中注意力聽那邊,這邊的動作自然緩了,左蘭感覺到了,便說:「奴給你擦背吧。」
「好。」
柳寒說着鬆開左蘭,趴在澡盆上讓左蘭給他擦背,左蘭拿起毛巾給柳寒擦背,她的動作開始很輕,慢慢的加重,柳寒的注意力依舊集中在牆的另一邊。
良久,范嫂嘆口氣:「那怎麼辦?」
「只能先拿到這塊地盤,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范舉目無表情的答道,回來的路上,他一路都在想,這事的利弊,說實話他看不清其中的利弊。
「要我出手嗎?」范嫂問道,范舉搖搖頭:「鄔舵主還是很謹慎,這次出手的都是我在城衛軍中的兄弟和朋友。」
范嫂點下頭,停頓一會,才又問:「唉,會主呢?還在帝都嗎?」
「不知道。」范舉答道,倆人的情緒都不高,卻也沒發牢騷。
柳寒立刻意識到,上次他看到的那幾個人影,不是普通人,而是兄弟會的會主,他心裏有絲遺憾,兄弟會會主冒奇險到帝都,必定有大事,而且,范舉顯然將來會受到重用。
可惜了,機會就在他的謹慎中錯過。
范舉夫妻又說了一會,倆人便吹燈睡覺了。
柳寒轉過身為左蘭擦背,細細品味了一番她背部的美妙,感到水漸漸涼了,左蘭可沒他的修為,可以抵禦嚴寒,柳寒這才結束了這場香艷的澡。
第二天,柳寒左蘭還是在慣常時間裏起床,倆人昨晚就在前面的店裏搭了地鋪,早晨起來後,左蘭還是象往常那樣,在灶台上忙碌,柳寒將前面的店收拾乾淨,范舉過來告訴他,晚上不要出門,他會和幾個朋友過來。
張梅和俞美醒過來,柳寒又替她們檢查了一遍,很幸運,倆人恢復得很好,張梅的傷要輕點,加上昨晚柳寒給她疏通了經脈,恢復得更快點,俞美則要麻煩些,骨頭斷了,需要調養,儘管柳寒的丹藥很好,可也不能讓她的骨頭一夜之間長起來。
柳寒專門為俞美配了一劑藥,自己出去抓來,這種藥是外用,他的丹藥太寶貴,材料和煉製都十分不易,用在這種傷上,太奢侈了。
柳寒盯着火,小心的熬藥,這熬藥是門學問,不是說隨隨便便熬好便行了,得盯着,看着火,盯着水。
經過昨晚後,左蘭依舊還是那樣小心羞怯,偶爾偷偷看柳寒一眼,便迅速轉過頭。
「哎!這怎麼啦!怎麼關門歇業了!」
店外傳來驚詫的叫聲,柳寒眉頭微皺,這聲音十分熟悉,他怎麼會到這裏來?
「我說,...,這怎麼啦?出什麼事了?誰幹的?」
顯然來人很快猜到這裏發生了什麼事,語氣中帶着憤怒。
「秋公子,咱們店....」左蘭遲疑下,嘆口氣,看着眼前的青衣公子,今天秋戈穿着依舊很隨意,青衣小帽,冷不丁看着就像某豪門的僕人,不過,腰間掉着的玉佩表明他的身份不俗。
「誰?告訴我,本公子替你收拾。」秋戈的口氣很大,大咧咧的問道。
「多謝公子,我家主子自有定奪,公子的好意,奴家自會轉告我家主子。」
「你那主子,太不地道,這樣的美人,該當綾羅綢緞披身,珍珠寶玉裝飾,怎麼能幹這樣的粗活。」
柳寒忍不住笑了,這秋戈怎麼變得這樣俗了,看上左蘭,居然用這些來引誘。
可這秋戈有妻有妾,內房不缺美人,怎麼跑到這偏僻小巷,還偏偏看上了左蘭,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從殺手營開始,他便處處小心,每件事都要再三思索,那怕最普通的事,都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馬虎,否則,他也活不到現在。
柳寒沒有立刻出去,相反悄悄調整了下位置,背對店門,仔細的盯着火,同時迅速在臉上抹了一把,眉眼瞬間有了些微改變。
「公子,今兒,小店歇業,沒有茶,公子請便吧。」
柳寒又愣了下,左蘭居然開始趕人了,看來以前,她被秋戈搔擾得挺煩,不過,這招對秋戈無效。
果然。
「哎,這可不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再說了,我喝慣了你們的茶,一天不喝就渾身無力,不行,不行,你們不能關門!」
秋戈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帶着股癖性,柳寒想起他的模樣,嘴角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你!胡說!你們秋家還缺茶了!哼,要不然這樣,一杯茶,二十兩,你喝嗎!你要喝,我馬上給你泡。」
「二十兩!」秋戈怪模怪樣的叫了聲,衝着左蘭做個鬼臉:「小娘子,你這茶是金子作的?!你,你,...,柳兄,你怎麼在這?」
秋戈聽見裏面有人出來,扭頭看清來人,禁不住大吃一驚。
柳寒略微驚訝,沖秋戈抱拳,有點納悶的問:「秋公子,嗯,我們認識嗎?」
「你,你不是柳兄?」秋戈驚疑不定,仔細看着柳寒,柳寒眉頭微皺:「在下柳漠,僥倖開了這家小店,只是,看公子的神情,我們,以前見過嗎?」
秋戈睜大眼睛,仔細打量柳寒,好一會才鬆口氣,笑了笑:「你很象我認識的一個人,不過,你不是他,但有些象,他也姓柳,嗯,我懷疑,你們是不是失散的孿生兄弟。」
柳漠洒然一笑:「天下相貌相似的何其多,公子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公子請看,小店現在實在無法接待,實在對不起。」
「誰幹的?」秋戈將摺扇一收,柳寒苦笑下對正愣愣的看着他們的左蘭說:「你去看着火,別煎幹了。」
左蘭順從的答應下來,進去了,秋戈的目光跟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唉,秋公子乃貴人,那知我們小民的苦,誰幹的,這條街上誰人不知。」柳寒嘆道。
秋戈扭頭朝外面看看,依舊不明白,柳寒嘆口氣:「這一帶是城隍五鬼的地盤,除了他們,誰敢在這一帶挑事。」
「五鬼?!」秋戈喃喃自語,念了兩遍,抬頭看着柳寒,笑道:「柳兄,咱們一見如故,要不這樣,你帶我去見見這所謂的五鬼,我與他們講講道理。」
柳寒略微驚訝的看着他,皺眉想了想,搖頭說:「多謝公子好意,我們小門小戶,求的是安穩,不敢招惹這些亡命之徒。」
「嗯,」秋戈點點頭,好像鬆了口氣:「你的確不是那個人,若是那個人,斷然說不出這樣的話。」
「哦,不知秋公子說的是誰?」柳寒反問道。
「我的一朋友。」秋戈隨口說道:「他和你可不一樣,若是碰上這事,定然出手。」
柳寒淡淡的說:「我怎麼可以與公子的朋友相提並論。」「那倒是,」秋戈點點頭:「那傢伙是個異類,我都不敢與他相比。」
沉凝一會,秋戈忽然壓低聲音問道:「這位左小娘子是你買下的奴隸?」
柳寒點點頭,秋戈嘆口氣:「當初我怎麼沒碰上,唉,唉,美人在前兮,我心難平。」
秋戈的意思很明顯了,柳寒裝作沒聽懂:「公子這是何意?」
秋戈四下打量下,問道:「掌柜的,以後怎麼辦呢?」
柳寒嘆口氣:「我已托人去說和了,唉,他們開的例銀太高了,小店根本付不起。」
「若是說和不通呢?」
「唉。」柳寒愁眉苦臉的搓手,連連嘆氣。
秋戈張嘴欲言,話到嘴邊又停下來,不由也嘆口氣。
倆人相對嘆息,柳寒滿臉難色,不時朝外面看看;秋戈幾次張嘴欲言,可最終都沒說出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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