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瀅倒也不是對葉昱這個人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她天生崇敬強者,誰是強者,她就跟隨誰,所以當她發現了蘇酥的這個小秘密時,心裏頭就更加的不服氣了,憑什麼蘇酥這樣的人,能入得了葉昱的眼?而她這麼努力了,卻還是走不進葉昱那個圈子裏去?
蘇酥這樣無恥的女人,真不配得到葉昱這麼好的隊伍相隨!
病房裏,李瀅的內心翻江倒海,而外面,葉昱再出來的時候,蘇酥殺喪屍已經殺到一種很嗨的境界上面了,整條空中走廊上,遊蕩着的喪屍,都快被她解決了一半,再往前面去,便是門診和住院部那棟樓了,那邊的喪屍是急診這邊的>
儘管她再是厲害,可顧慮到肚子裏的小愛,還是打算悠着點兒,不想一個人貿貿然的跑過去冒險,於是就在空中走廊上,慢慢的殺着,殺累了,便歇一歇讓兩隻水人繼續,她跟在兩隻水人的後面撿晶核就是。
葉昱穿着一身迷彩作戰服,臉上還戴了個看起來好嬉皮的蛤蟆黑墨鏡,站在玻璃門邊遠遠的看着蘇酥蹦來跳去,仿佛剛才那個吐得死去活來的人是他的錯覺般,看了一會兒便放下心來,等着隊友陸陸續續的集齊,葉昱這才不慌不忙的踏上了空中走廊,打算先清理一些沿路的喪屍。
皮哥等人也就在這個時候起來了,環境使然,沒那麼多講究還搞些什麼刷牙洗臉的小動作,自然從床上一豎起來,就得填飽肚子拿起武器戰鬥了,他們很快也跟着上了空中走廊。
李小雨依舊和沁月、睿睿、濁世佳一起走在最後面,李瀅倒是想跟上葉昱他們的腳步,可是葉昱四人是重火力,他們四人扛下了大部分的喪屍,也代表着這四人所在的地方就是前線最危險的地方,為了惜命,李瀅還是無奈的跟着皮哥的隊伍一起走了。
站在最邊上的蘇酥,了無生趣的看着自己的怪,又被葉昱給搶走了,她打了個呵欠,偏頭看了下對面玻璃門內那黑壓壓一片的喪屍,可能是聞到了活人的味道,喪屍們全都往這扇玻璃門擠來。
一隻喪屍沒什麼力氣,一群喪屍的力氣也不大,但是無數隻喪屍一起用力擠,那扇脆弱的玻璃門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着。
蘇酥靠在空中走廊側面的窗戶上等着,當那扇玻璃門徹底破裂,無數隻喪屍滾了出來,又不顧一切的咆哮着朝他們撲過來之際,蘇酥起身站上了窗戶,抬腳一跳,雙手抓住了走廊頂上的一根晾衣杆。
整條走廊的頂上,靠近窗戶的兩邊,都有晾衣杆,專供住院的人們晾曬衣服之用,蘇酥抓住了晾衣杆,兩隻腳往上一抬,身體柔軟得就像沒有骨頭般,整個人就像一隻無尾熊,巴在了晾衣杆上面。
身下是一片喪屍的頭顱,個個昂着頭,沖蘇酥「嗬嗬」亂叫,如果它們能說話,鐵定就是要蘇酥下來,可是蘇酥就不,不但不下來,還吊在晾衣杆上勾引喪屍們的仇恨,另外派了兩個水人在下面,悄無聲息的解決喪屍的性命,順道收集晶核。
&媽媽,姐姐...」
走在最後面的沁月,懷裏抱着睿睿,睿睿的小手指指着掛在空中走廊頂上的蘇酥,他的詞彙量不多,但並不妨礙他表達出自己對蘇酥的關注。
沁月順着睿睿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心生嘆服之心,跳這麼高,還是巴着窗台跳上去的,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一旁背着大背包的濁世佳,眉頭卻是皺的死緊死緊的,看來她叮囑給蘇酥的話,蘇酥是一句都沒聽進去,身為一名還處於三個月內危險期的孕婦,跳這麼高,還掛在一根晾衣杆上,合適嘛???
在前面一些的李小雨,本來被這洶湧滾出來的喪屍們給嚇着了,但一聽睿睿這樣一說,往蘇酥看去的同時,李小雨順便往前一看,滾出來的喪屍分成兩股,大多數都是朝着前方的葉昱、金剛、書生、算命先生四人而去的,另有一小部分,繞過了這四個人,朝着蘇酥而去。
但蘇酥人掛在空中,還派了兩隻水人堵路,所以往後面來的喪屍,竟沒有多少只,輪到經過皮哥等人的層層攔截,最後李小雨這兒不過五六隻了,這五六隻一過來,就被李小雨、沁月睿睿和濁世佳給瓜分搞定了。
其實喪屍最多的地方,還是一樓的門診大廳,不光門診大廳里擠滿了喪屍,就是外面的停車坪,都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喪屍,而住院部里,也就5樓的內科喪屍多一些,其餘樓層相對還好,就是如今大家所見到的這個程度了。
這種普通的喪屍,是沒有任何意識的,只知道聞着氣味,聽着聲響,滿足口腹之慾,所以它們不會正常上下樓梯,更加不可能有那個智慧,躲在個什麼地方對人類搞突襲。
基本上清理完一層的喪屍,就算是清理完了,不可能再冒出一些掃蕩不到的死角餘孽。
這麼多的喪屍,在葉昱蘇酥五人的火力全開之下,大家總共只花了幾個小時,就將這些主動靠過來的喪屍清理完畢,然後大大方方的進了住院部7樓,一口氣沒歇的進了應急樓梯。
按照濁世佳的說法,7樓以上便是一些老人療養的科室,婦科、產科、新生兒科、成人重症監護室等。這些樓層喪屍都不會太多,尤其是老人療養的科室,說是療養,自然需要一個安靜寬敞的環境了,來看老人的也就兒女兩三隻,即便全都變成了喪屍,都沒幾個人了。
尤其是產科,本來應該是大肚子孕婦最多的地方,可蘇酥葉昱等人爬到第10層的應急門外面時,喪屍就剩下了兩三隻,產科裏面更是靜悄悄的,好像所有的大肚子孕婦,一隻都沒有變成喪屍一般,那感覺怪異的很。
&酥,有些不對勁!」原本落在隊伍最後的濁世佳,蹭蹭蹭的爬了一層樓,跑到蘇酥的身後,低聲說道:「我離開的那天,12月30號,產科的床位都住滿了人,不可能有這麼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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