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剛剛離開。
兩輛轎車就開了過來。
胡倩看見地上躺着的刀子,臉色一變,急忙是下車走了過去,對方氣若遊絲,若是不搶救的話,怕是就要死了。
這個小子竟然是如此厲害!
胡倩沒有想到,在虹州市還能夠看見厲害的修真者,她現在算是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不過她現在必須要將這件事情上報給組織才行,對於蘇昊的態度,顯然已經是從教訓變成了吸納。
這樣的人,一定要掌握在手中,若是不願意歸順的話,那就只有將對方給滅殺了!
……
蘇昊將蛋給拿在了手中,出奇的,對方非常安靜,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用透視眼看着裏面,依舊如常。
奇怪。
他明明記得,這個蛋是從眼中飛出去的,還將對方給砸趴下了,這樣看來,這個蛋殼的堅硬程度,一點都不遜於錘子,可它偏偏就是要躲開。
怪事,怪事。
蘇昊撓撓頭,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將蛋重新放入了眼瞳之中,伸着腦袋看了看,刀子已經是讓人給抬走了,那個胡倩也早就走了。
看來這個陳萬千老婆的身份不一般啊。
又等了一會,蘇昊才回到了蛋糕店。
蛋糕店已經是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見狀,蘇昊將牌子給翻了過來,走了進去。
「蘇昊!」
寧婉柔看見蘇昊回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撲到了蘇昊的懷裏面,感受到對方的嬌軀,蘇昊渾身火熱。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有些激動,寧婉柔臉色通紅地向後退了兩步。
「我這不是沒事嘛。」蘇昊笑眯眯地說道。
「爸爸,壞蛋打跑了嗎。」彤彤抬起頭,好奇地看着蘇昊。
「當然了。」蘇昊笑了笑,「彤彤都說了,爸爸可是一個大英雄,現在壞人已經不敢來鬧事了。」
「哦,爸爸好厲害!」彤彤開心地笑了起來。
寧婉柔看着蘇昊,眼眶紅紅地問道:「蘇昊,真的沒事了嗎。」
「當然了。」蘇昊笑着說道,「你看若是有事的話,我能好好在這裏嗎,剛剛已經說好了,以後肯定不會來找你麻煩了,若是有事的話,你直接打我電話就好了。」
說到電話。
蘇昊的電話就想起來了。
拿出來一看,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蘇昊察覺到,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一時間也是想不起來了。
接通電話,對面就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蘇先生,我們又要見面了。」
魏祁山!
蘇昊這才想起來魏祁山的事情,當初自己答應幫對方治療的來着,看來他現在已經收集齊了東西,趕到虹州市了。
蘇昊跟魏祁山說了幾句,確定了地點,他跟寧婉柔說了一聲,離開了蛋糕店。
讓蘇昊吃驚的是,沒有想到魏祁山剛到虹州市就去賭石,還真是閒不住的老頭子。
不過,蘇昊正好是想要看看關於靈氣翡翠的事情,他倒是要看看有沒有什麼翡翠裏面蘊藏着靈氣,自從是知道自己是修真者後,蘇昊迫切地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魏祁山並未在大型的賭石坊內,反倒是在古玩市場的一家店鋪裏面賭石,在虹州市,自然就沒有多少人能夠認識他,身上的賭王光圈自然就淡了。
「漲了漲了!」
「綠色,出綠了,看着水頭很足啊!」
「這一下子,怕是又要賺個幾十萬了。」
「……」
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裏面喧囂的聲音,讓蘇昊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似乎是又回到了緬國,也不知道林清現在怎麼樣了,並且竹葉青也安靜的可怕。
他甩甩腦袋,徑直走了進去,恰好是看見魏祁山正對着一塊石頭樂呵呵地笑着,石頭出了綠色,卻是讓他以一百萬的價格給賣了,賣出去後,這塊石頭竟是垮了!
賭王就是賭王,在哪個地方都是有一手的。
魏祁山看見蘇昊,像是看見老朋友似的,跟他笑了笑,蘇昊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身邊又換了一個女人,留着短髮,比楊思思多了幾分妖媚氣。
見魏祁山不玩賭石了,立刻是走到他的身後,開始為他捏肩捶背,服務非常周到,讓不少人都是羨慕的緊。
「我們到後面說吧。」魏祁山伸出了左手,示意蘇昊到後面去談話。
蘇昊點頭,跟着魏祁山。
魏祁山放慢腳步,跟蘇昊肩並肩地走着,輕聲道:「這裏算是我的一點小產業,還希望蘇先生不要見笑。」
「怎麼會,我現在可是窮鬼一個。」蘇昊笑了笑。
魏祁山哈哈大笑,「若你是窮鬼的話,那怕是天下就沒有幾個富豪了。關於你在虹州市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沒有想到你為人竟是如此的低調,大隱隱於市,還真是小看你了。」
「魏先生過獎了。」蘇昊笑道。
穿過一個屋子,蘇昊沒有想到後面竟然還有一個院子,院子裏面可謂是山清水秀,跟宋衛國的院子相比,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但絕對是一個上好的風水之地。
蘇昊倒是沒有想到魏祁山在後面還弄了一個這樣的居住地,實在是吃驚不已,感嘆這個老頭子還是會享受的,即便是不行了,也總是要養一個美女在身邊。
來到亭子裏面,魏祁山坐下,對着旁邊的女子揮揮手,女子點點頭,急忙是開始為兩人煮茶。
魏祁山笑着說道:「今日前來,還是先給蘇先生賠個不是。」
「為何?」蘇昊看着魏祁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來就要給自己賠不是,難道是關於楊思思的事情?
當即,蘇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魏祁山哈哈大笑道:「哈哈,我也就不打官司了,省的你多想,其實是關於我的病情事情。」
「哦。」蘇昊用透視眼看了看,依舊是沒有好。
「是這樣的,我一個徒弟,知道我的病情後,從高麗給我請來了一位名醫,說是能夠治療好的我病,並且他們也是中醫。」魏祁山說,「然後他們最近要來虹州市,據說是要找什麼中醫傳人還是什麼,反正他們要來,所以我也就提前來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幫你治療了?」蘇昊問道,「不過你應該知道,華夏的中醫才是最正宗的,高麗的中醫,不過是從華夏學過去的皮毛而已。」
魏祁山搖搖頭,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樣說的話,未免是有些自欺欺人了。當然,我說的話,你也不要往心裏去,我只是說說我個人的看法而已。如今華夏只注重經濟發展,卻是不注重五千年文明的傳承,使得每一年都有很多非物質文化遺產失去,反倒是高麗那邊,一直積極申請這些遺產保護。」
說到這裏,蘇昊沉默了下來,因為魏祁山說的不錯,現在網上都流傳着一句話,想看唐朝去倭國,想看明朝去高麗,想看民國去寶島,想看解放初去金家。
華夏的文化,的確是丟失的太嚴重,沒有人會去在意。
頓了頓,魏祁山繼續說道:「所以說,高麗現在的醫術未必是不如華夏,華夏現在以西醫為興,中醫衰落,但是高麗不同,高麗的人還注重中醫養身。若是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高麗的中醫而不願意選擇華夏的中醫,當然我也不傻,有兩邊的醫生都能治療,我怎麼可能只選擇其中之一。」
魏祁山的話說的很明白,他跟蘇昊賠不是,不是因為他做錯什麼事情,而是這一次的治療,他想讓高麗國的醫生也出手治療,誰的治療方案好就用誰的。
這件事情,並不妨礙魏祁山跟蘇昊當初商議的結果,但是若是讓魏祁山選擇了高麗那邊,那徹底地打擊了華夏中醫的尊嚴。
這件事情,絕對是不可以!
蘇昊深深地吸了口氣,雖說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要來虹州市挑戰誰的,但是蘇昊是不允許讓魏祁山選擇那些高麗人的,他要讓魏祁山看到華夏醫術的強大,他要讓魏祁山知道,其實華夏中醫還是有人的!
泱泱華夏,豈能無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我想不需要高麗醫生來治療,或許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蘇昊笑着搖搖頭。
這個時候。
忽然是從遠處走來了一群人,為首的一名老者,穿着高麗古代的服裝,向着他們這邊走來。
魏祁山回頭看了一眼,笑道:「你瞧,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那位就是高麗的名醫,據說是享受着宮廷首席御醫稱號的朴在藥。」
朴在藥?
蘇昊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說過。
「魏先生,既然你已經邀請我們高麗宮廷首席御醫朴在藥先生為你治療,你怎麼還可以邀請這種剽竊我們高麗祖先文化的華夏中醫來為你治療,你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我們很失望!」
一群人還沒有走到他們面前,老者旁邊的男子就忽然開口朗聲道,說話字正腔圓,聽得清清楚楚,字裏行間,無一不是在嘲笑華夏的中醫。
蘇昊眯了眯眼睛,立刻是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沒有想到,這個朴在藥倒是如此的冷傲,還真以為自己就是第一了不成?似乎是有些狂妄自大啊。
若是蘇昊真是一個學醫的話,或許還真的要害怕一些,可不好意思,世界上還有一種傳說叫做修真者。
偏偏不巧,蘇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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