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淡涼的嘲笑從慕容嫣妖媚的唇瓣中溢出來,她諷刺的看着獨孤烈那雙鷹隼的眸:「獨孤烈,我從未知道你竟然有這麼多的癖好呢,喜歡把人關在房間裏養着是嗎?那不如把你那嬌滴滴的娘子關進來,她一定非常樂意。」
她的口吻堆着滿滿的醋味兒。
獨孤烈嗤笑:「慕容嫣,半夏不需要本宗主關,只要本宗主勾勾手指她便會乖乖過來,你不乖,她卻很乖,心甘情願跟着本宗主。」
心甘情願?
呵,好一個心甘情願。
慕容嫣將眸底的酸澀隱藏起來:「獨孤烈,我不想做一個乖乖的玩偶,那會如行屍走肉一般,你喜歡乖的,就去找乖的,只可惜,我慕容嫣不是。」
「不是就關到是。」獨孤烈的心好似被八爪魚狠狠的抓住,把他抓的窒息,他猩紅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准走!我們之間有太多的賬沒有算!」
「不如你我一同死,死了解脫,這樣誰都不必欠誰的了。」慕容嫣勾出一抹來自地獄的妖嬈之笑,挑釁的看着獨孤烈。
獨孤烈渾身一僵,她妖嬈的笑好似盛開的罌粟將他的魂魄都吸沒了,沒有她的日子,獨孤烈就等同於是行屍走肉,還需要死嗎?
他粗糲的指腹遊走到慕容嫣的眉心,輕輕的點了點。
有人說,眉心是魂魄的聚集地,獨孤烈想把她的魂魄收入囊中,這樣,她就會永遠陪伴在自己身邊了。
「現在死了,我怕我們到了陰曹地府會被閻羅王分開,慕容嫣,不要想着逃離我。」獨孤烈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疼的慕容嫣倒抽涼氣。
她抖着長睫:「獨孤烈,其他,我們都可以了斷,唯獨那個孩子,我要討回一個公道!」
「好。」獨孤烈默了,只要想到那個夭折的孩子,他的心便一抽一抽的疼:「慕容嫣,不許走,否則,我會打斷你的腿,一輩子養着你。」
「你打斷我的腿我就自殺給你看。」慕容嫣的性子十分烈,鴿子『咕咕』的叫喚着,慕容嫣晃過神來:「獨孤烈,放開我,我看看我的鴿子。」
鴿子,哦對。
獨孤烈騎在她身上,控制着她:「誰給你的鴿子?」
「不知道,也許是澈兒,你鬆開我。」慕容嫣掙扎着。
獨孤烈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只是打了個口哨,那鴿子就飛到了塌上,獨孤烈才想去拿那鴿子,便被慕容嫣搶先了一步,她把手臂抬高,把信箋取下來,借着牆壁上的燭光去看上面的字。
信箋很薄,獨孤烈鷹隼的眸準確無誤的盯住了後面的落名,他憤怒的一把奪過信箋,團在掌心裏:「慕容嫣,你好大的膽子,躺在本宗主的枕邊還和別的男子飛信傳情!」
「獨孤烈,你簡直是無可救藥!你仔細看看信箋上寫的什麼。」慕容嫣去奪他手裏的信箋。
獨孤烈不給,吻住她的唇,空隙間灼灼的盯着她:「你喜歡那少卿?恩?告訴本宗主,你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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