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就這樣被離傲天關在了房間中。
門外有人把守。
他死命的叩門:「來人,來人啊,救命啊,放我出去,你們王府欺人太甚,你們這樣做就不怕給你們王爺蒙羞麼?」
鷓鴣和孔雀來回的巡視,聽到慕容澈的叫喊聲不由得蹙眉。
正商量着要不要去稟告王爺時,眼前忽地出現一抹淡藍色的身影,那身影恍若仙子下凡,帶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味兒,這股子香味兒不濃不烈,清淡相宜,聞起來就特別的安心。
鷓鴣和孔雀抬眸望去,眸里一瞬有了安心的意思,他們對若歌別有一番心定的感覺:「若歌姑娘。」
「恩,慕容公子在裏面?」若歌手裏捧着一碗小米粥,還有一些小菜,她隔着窗紗朝裏邊望去。
孔雀道:「是的。」
「恩,我可否進去呢?」若歌仙若一笑,雲霧漸明。
她這一笑讓孔雀和鷓鴣鬆了口氣:「可以,若歌姑娘快請進。」
若歌捧着食板進去,鷓鴣和孔雀相視一笑:「有若歌姑娘,我們可以去忙別的了。」
「恩,也不知為何,看着若歌姑娘就覺得心安,若歌姑娘是個剔透的人。」孔雀毫不吝嗇的誇讚。
果不其然。
若歌前腳進去,那房間立刻就靜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給本尊主送飯的?本尊主不吃。」慕容澈小孩子脾氣的靠在藤椅上,翹着二郎腿大喇喇的坐着,眼睛不斷的瞟若歌。
空氣中,二人雌雄幻花的味道飄着,盪着,漾着。
若歌一言未發,恍若把慕容澈當成空氣一般。
她搬來一個檀木小桌放在長塌之上,又將方才的飯菜放在小桌之上,而後屈膝盤腿坐在那裏,玉手捏着瓷勺輕輕的攪弄着小米粥。
慕容澈覺得自己自言自語着實無趣,於是挑高了嗓門,問:「若歌,怎的不答本尊主的話?你不求本尊主用膳,本尊主是不會用的。」
聞言,若歌若冰凌花的唇微微一勾,舀起了一勺米粥朝口中送去,她輕輕咀嚼着米粥的香甜和軟糯,吞咽後,道:「恩?慕容公子想來是又孔雀了,若歌的意思是,若歌吃,慕容公子看着。」
「你……」慕容澈氣的鼻子都青了,頭髮都綠了,若歌氣人當真是有一手啊。
他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過來,惑人的丹鳳眸閃過一絲暗光,下一刻,大掌捏住了若歌拿着瓷勺的纖細手腕,就着她的手喝了粥。
如此曖昧的舉動讓若歌心尖一跳:「慕容公子還真是不嫌棄。」
「那是自然。」慕容澈忽然覺得這樣用膳的味道格外美妙:「你我都有過肌膚之親了,本尊主還會嫌棄你這些?」
「……」若歌別過頭把瓷勺放下,拂了拂掌心:「既然慕容公子餓了,那若歌便把這晚膳留給公子用。」
她打算下地,卻不料慕容澈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肢,她臥在了慕容澈的懷裏,若歌掙扎了幾分:「慕容公子這是何意?嚎的了這麼久竟然還有心思調戲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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