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人看了一眼陰晴不定的慕容澈,如實道來:「回尊主,她回了。」
聞言。
骨竹藤椅的扶手被慕容澈狠狠的捏住。
那雙惑人的丹鳳眼此時此刻已經噴出了火焰,他以為那個叛徒會在夜宮逍遙自在,錦衣玉食,和那個帶着面具的少主卿卿我我,摟摟抱抱呢。
沒想到。
呵
慕容澈惑人的丹鳳眼微微眯着,骨節修長的長指輕輕的叩着那骨竹藤椅,一下一下,聲音悶悶的,一如他的心。
他的笑讓幻人毛骨悚然:「尊主,不知該如何處置這種叛徒。」
「滾。」冷厲的聲音從他薄薄的唇中吐出。
幻人一驚,急忙退下了。
「若歌,小叛徒」慕容澈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險十足,邪魅不羈的笑容。
王府。
當離傲天趕回來的時候,郎中已經為納蘭老夫人塗上了藥膏,那藥膏是透明的,所以離傲天還是能夠看清那紅腫的臉,他蹙起了眉頭,看向郎中,問:「老夫人的臉是怎麼回事?」
郎中規矩道:「回王爺,花瓣沒有洗乾淨,上面有一些小蟲子咬了老夫人,所以老夫人的臉才會變成這樣的。」
聞言,離傲天的眉頭深深的蹙起,腦子不由自主的回想着今日的事情。
就在他想開口說話時,秘果忽然插嘴,憤憤的說:「王爺,請恕秘果多嘴,聽老夫人的意思是那個女子給老夫人敷了花瓣兒所以才這樣的。」
「所以呢?」離傲天口吻明顯不悅。
但秘果太着急誣賴那個女子了,根本沒有聽出來離傲天的語氣:「王爺,那個女子來路不明,是好是壞我們也不知道,也許她是故意陷害老夫人的。」
「那花瓣是本王摘的,也是本王洗的,關她何事?」離傲天幽冷的聲音打斷了秘果的話。
秘果錯愕的看着離傲天:「王爺」
「你最好安分守己一些。」離傲天不喜在背後挑撥離間的女子,大步上前,來到納蘭老夫人面前,愧疚道:「娘,那日怪兒子,沒有把花瓣處理乾淨。」
「不怪你,你一個男子毛手毛腳的什麼也不懂。」納蘭老夫人非常疲倦。
「娘,抱歉。」離傲天沉聲道,神情嚴肅。
「好了,你也告訴樹」
納蘭老夫人還未開口,離傲天忽地打斷:「我會告訴她的不會讓她擔心。」
納蘭老夫人看他打斷了自己的話也沒多想,擺擺手:「你回宮吧,今兒個忙了一天,積壓了不少朝政吧。」
「娘,你好好歇息,明日兒子再來看您。」離傲天恭謹道,隨即叮囑了郎中才安心離開。
回到宮中,離傲天把老夫人臉紅腫的事情告訴了小玉樹。
小玉樹沒想到自己的討好變成了麻煩,她捻着步子過去,搖着離傲天的手:「我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是本王沒有把花瓣處理好。」離傲天摸了摸她的腦袋:「近日先不要出宮了,秘果一直跟隨在娘身邊,不要讓她發現你。」
「好。」小玉樹乖乖聽話,他靠在離傲天的胸膛上,隨即道,眼神有些心虛:「皇叔我要是不小心惹了你的暗衛,你會揍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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