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痛吧。
活該。
離傲天在心裏暗暗的想。
於情敵,堅決要守住陣地,萬萬不能讓情敵攻克了那『城堡』。
四個人來到了離傲天的寢宮。
再怎麼說,慕容澈也是客,也是離傲天的外甥,他沒有攔在門外的道理。
慕容澈思來想去,怎麼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兒呢。
明明是他用來懟皇叔的,怎的變成懟自己了呢。
「小玉樹……」慕容澈想說說清楚,他顛顛的跟了過來,就跟個黏人的小尾巴似的。
「叫皇上。」睿智的離傲天立即看出來慕容澈心懷不軌,他橫插一槓,利用在皇宮的威嚴和規矩淡淡的警告他:「這是皇宮,不是幻宮,幻宮有幻宮的規矩,皇宮有皇宮的規矩,在皇宮,就要對皇上尊敬,誰允許你叫皇上的名字的。」
慕容澈堵的啞口無言,求助的眼神看向離玉樹,誰曾想她輕咳了一聲:「慕容澈,朕的名字的確不是你應該叫的。」
誒誒誒。
這是個什麼情況。
夫唱婦隨?
不對不對,他們怎是夫唱婦隨呢。
把慕容澈都氣懵了,他拍拍腦袋:「得,不跟你們一般見識,皇上,這樣總行了吧。」
離傲天淡淡的掃過他。
不過,今兒個慕容澈完全是抱着不懟死皇叔就難受的心思來的,他勾起邪魅的唇角,從上到下瞟了一眼離傲天,最終將視線落在離傲天的某處。
小玉樹的大眼睛一直追隨着慕容澈的眼睛,最後同慕容澈一起落到離傲天的褲襠上。
今日,我們都是盯襠貓。
小玉樹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還跟心裏奇怪呢,這慕容澈是什麼癖好啊,怎麼喜歡盯着皇叔的襠看呢,莫非也有斷袖之癖。
等等。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可是,為時已晚。
因為慕容澈的嘴巴比閃電還要快呢。
「舅舅,外甥知道不少治不舉的偏方,舅舅要不要試試啊。」慕容澈似笑非笑的看着離傲天,滿肚子的壞水,滿眼的幸災樂禍。
這哪是誠心想幫離傲天,分明是在看離傲天的笑話。
慕容澈的話剛說完便收到了堪比強雷閃電的眼神,直直的瞪着他,眸里似乎能迸射出許多的三昧真火,他稜角分明的臉浮了一層冰霜。
粗粗的喉結自喉嚨滾動,聲音幽寒:「誰造的謠。」
聞言,慕容澈紈絝的笑了,他要的就是這樣一種效果,聳了聳肩:「皇上,難道不是?昨兒個夜裏你還給舅舅取藥了呢,那藥喝着怎麼樣啊?有沒有效果啊。」
冷颼颼的如箭的眼神朝慕容澈刺來。
慕容澈繼續道,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喔,外甥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來皇上所謂的小灶是治不舉的湯藥啊,難怪要回來喝呢。」
「呵呵,說真的,這個小灶外甥還真的吃不了。」慕容澈挺了挺健碩的胸膛:「外甥沒毛病,健壯的很。」
離傲天的頭頂都冒煙了,眼睛都噴火了。
完了。
皇叔要發飆了。
離玉樹趕忙跑過去扯住離傲天的手:「皇叔皇叔,深呼吸,吸氣,吐氣,淡定啊,生氣容易老啊,病也不容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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