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我的皇上。
茉莉和玉樹聊了半夜,一直在聊男子方面的事情,聊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的。
後來,茉莉害羞了,聽夠了,聽爽了,聽明白了,學了一肚子的本事之後,開始訕訕的問:「皇上,咱們兩個黃花大閨女在這兒聊這個話題是不是不太好啊。」
「……」撲哧,一個口水差點嗆死離玉樹,她脫下自己的緞靴敲着茉莉的腦袋:「朕打死你,打死你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方才是誰纏着朕問這問那的啊。」
茉莉:「奴婢還是去守夜吧。」
「冷冷的冰雪在你臉上胡亂的拍,拍死你。」小玉樹把兩個龍靴都脫下來拍了拍:「睡覺!」
穹廬喝了一壇女兒紅,醉意暈染着整片天空,就連雲卷也被染上了醉意,飄忽不定的人走着醉醺醺的步子,遮住了朦朧的月,月和雲卷接了吻,喝醉了,摟着星星們睡着了。
夜,深了。
慕容澈雙腿打瓢,方才摔那一下子挺狠啊,好像摔着自己尾巴根了,他蹙着眉,心想,皇宮真是跟他八字不合,好好的走個路居然還能摔着。
得揉揉。
必須揉揉,
不過,這麼晚了,舅舅那麼壞心眼肯定不會讓太醫給我揉揉的。
不如……
慕容澈不羈的眸看向若歌燃着燭光的寢宮,整個皇宮他也就認識若歌了,他栽栽愣愣的走到門口,『咣咣』叩門:「若歌,開門。」
「尊主?你不是送皇上回寢宮了嗎?」若歌疑惑的問。
「回來了,方才本尊主摔那一下子挺厲害的,現在走路都疼,你給本尊主看看,也不知道太醫院在哪。」慕容澈隱忍着說。
若歌想了想,從梨花架上取下單薄的外衫披在身上,前去開門,推開門,映入眼帘的便是慕容澈擰起的眉頭:「尊主,疼的厲害嗎?」
其實是不厲害的。
若歌這麼一關心,慕容澈怎麼感覺厲害了呢:「挺疼的,沒看本尊主都瘸了麼。」
「快進來。」若歌扶他進來,闔上了門,玉手繞在他的手臂上,隨着他的步伐走的慢悠悠的:「怎麼還摔了呢,摔哪兒了?」
「摔雪地上了,可疼了。」慕容澈小孩子氣跑出來了。
若歌淡淡的掃過慕容澈英俊冷硬的側臉,隨即垂下眉睫,她家尊主就是這樣,有時霸道的像個王者,有時幼稚的像個孩子,真是拿他一丁點法子都沒有。
「尊主坐到藤椅上。」若歌道。
「坐什麼,怎麼坐,摔着屁股蛋子了。」慕容澈蹙蹙眉:「去,去你塌上。」
「這……不太好吧。」若歌擔憂的說。
「你想什麼呢,就本尊主現在這德行求我要你,我也要不了啊。」慕容澈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過去。」
若歌的臉一紅,淡淡的解釋:「尊主之前有前科,若歌不信任尊主是對的。」
「對什麼對。」慕容澈倒吸了一口涼氣:「外婆告訴我磕了碰了當時就應該用冷熱水敷敷的,耽擱時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摔壞了。」
真是嬌氣,若歌暗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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