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者感動啊。
蘇錦墨那情深款款的樣子讓離玉樹連連讚嘆,十分佩服。
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痴情的好男兒。
也不知皇叔會不會有一日變成這種男兒。
想到這兒,離玉樹忍不住回頭瞟了一眼離傲天。
某叔神情冷漠,表情平淡。
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
這蘇副將乃是一本上好的教科書啊。
離玉樹忽地靈光大閃,她用手肘碰了碰離傲天的手臂。
感覺到觸碰的離傲天循着觸感望去,離玉樹靈動的臉蛋兒映入他的眼帘,離傲天下意識的蹙眉:「怎麼?」
她撇撇嘴,整日板着一張老臭臉,怎會有人喜歡嘛,真是的。
她古靈精怪的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唇紅齒白,煞是好看:「皇叔,學着點,好男兒的典範呢。」
「……」離傲天冷冷的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吐出兩個字:「不學。」
離傲天很倔強。
離玉樹似乎看出了他的彆扭,就跟捉到他的缺陷那般開心:「明明心裏十分佩服蘇副將,表面上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皇叔,活的真實一些有這麼難嗎?」
「有。」離傲天來了個噎死人不償命。
「榆木腦袋。」離玉樹敲了敲自己的腦殼兒:「女子都喜歡這種情深的男兒。」
離傲天輕挑眉睫,心想:她也喜歡?
「皇上,王爺……」蘇副將看他們二人悉悉索索的說悄悄話,完全把自己忘在腦後了,他豁出去膽子提醒着他們。
「到前廳來說。」離傲天不想繼續待在這個房間裏了,也不想聽離玉樹在他耳邊叨叨。
皇叔很彆扭。
將軍府一波未平,梁府那邊一波又起。
刁鑽婦人提着丫鬟的耳朵,瞪着牛一般的大眼珠子:「鬼叫什麼,死人了,媽的。」
丫鬟早已習慣刁鑽夫人的蠻不講理和無理取鬧,委屈的垂下頭,覆在刁鑽婦人耳邊:「夫人,出去說,在這兒說不方便。」
意思很明顯,那便是瞞着小賤人蘇沛雲唄。
刁鑽夫人吃着葵花子來到外面,丫鬟道:「夫人,方才將軍府的大小姐差兩個丫鬟前後來報,第一件事是蘇夫人被抓起來了,第二件事是皇上和王爺去了將軍府,據說要把這個蘇沛雲弄回去跟蘇副將成親呢。」
「什麼?」刁鑽婦人雙手叉腰:「豈有此理。」
丫鬟連連點頭,附和着說:「夫人,沒準兒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呢,我們把蘇沛雲關在柴房不合適吧。」
「對。」刁鑽夫人道:「這個小賤人花了我們梁府那麼多銀子,而且那麼多人都知道我兒子娶了她,若是在這個時候把人還回去,我們梁府的顏面何在?不行,絕對不行,就算不要這個小賤人當我們梁府的兒媳婦了也要讓她一輩子給梁家做牛做馬。」
「夫人,那怎麼辦?」丫鬟問。
聞言,刁鑽夫人一巴掌呼在丫鬟的頭上:「你這個傻子,還能怎麼辦,把人弄出來,弄到新房去。」
「是。」丫鬟揉着腦袋,叫了一幫家丁和丫鬟把人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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