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拗不過他,他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的徹底。
御書房,向來是兩人滋生愛情的地方。
風天傲看着一疊疊整齊排列的奏摺,她也覺得自己好瘋狂了。
「好了好了,不用檢查了,沒有受傷。」風天傲想要退開來,「你的人沒有報告給你聽嗎?都沒用得到我動手,八個轎夫逼得風天輝如喪家之犬逃掉了。」
帝邪冥當然知道,只是為了萬一,他不看看,都不放心。
他在她的耳邊說道:「乖,把束胸脫了。」
他天天看着她用布包住一對白兔子,都覺得這白兔子好可憐啊!
明明是可以自由自長的生長,偏偏是被她藏起來,還要進行壓制呢。
風天傲還在生他的氣呢,「我幹嘛要乖?」
「你一不乖,我容易失憶。」帝邪冥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萬一他又被氣得失憶了,那可怎麼辦?
風天傲怒極反笑,他倒是挺會利用自己的長處,用軟肋來對付她啊!
「帝邪冥,算你狠!」風天傲雖然是在生氣,但也被他氣得語聲帶笑了。
「邪叔叔幫你解開?」帝邪冥看似在徵求她的意見,大手早摸到那兒去了。
「嗯……」風天傲懶洋洋的回答他。
帝邪冥一邊解一邊問道:「風天輝是一個叫做天殘殺手組織的首領,他的組織里,具有很多賣命的高手,這一次,是誰請了他出來殺人?」
「最近我得罪誰了?」風天傲翻了個白眼。
「姜小雅?」帝邪冥想起來,「朕親你的時候,她剛好看見你。看來,這姜家是要連鍋端的時候了。」
「沒有證據,端什麼端?」風天傲淡淡的說道。
這時,帝邪冥已經是將束胸全部解開來,看着她今天束的時間長,在晶瑩的肌膚都留下了痕跡。
他心疼不已,伸手輕輕的撫摸着。
風天傲看着他專注而寵溺的目光,又氣不起來。
她在心裏想着,他也是擔心沒有了她,才會派人看着她。
相愛的人啊,總是會為對方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和理由。
「朕讓穆柯和宋磊他們去找證據,你陪朕批閱奏摺?」帝邪冥低下頭,問她。
風天傲看着還有厚厚一疊,她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會偷懶?我批閱奏摺了,你幹嘛?」
「我抱你。」帝邪冥馬說道。
風天傲:「……」
結果,這個男人真是坐在了書房的那把龍椅,再將她抱在懷裏。
她一本一本的翻閱着奏摺,還讀給他聽,他則是享受着美人在懷,只是聽聽朝臣們的意見。
帝邪冥偶爾哼哼一聲,算是聽到了。
有時候,風天傲讀了一大堆,他也不吱聲。
她回頭看着他:「皇,昏君,怪不得姜小雅嚇一跳呢!要是讓人看見你抱着我處理奏摺,怕是有人要天天諫言了。」
「朕兩年沒有抱你了,現在還不補回來?」帝邪冥聞着她髮絲里的芬芳,深深的吸着香味,大手只是老實了一會兒,忍不住的亂動了。
風天傲一巴掌拍過去:「你這樣我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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