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汐下班的時候,先讓林肆把羽顏帶了回去,自己選擇了另外一條路走。
走到小巷子的時候,,一群男人跳出來,就像那種經常性的綁架似的,把她拖上了車。
木汐『驚慌失措』的看着這一切,隨後『暈』了過去。
再次『悠悠轉醒』,她被丟在黑倉庫里,而旁邊站着石銳和慕真。
「呵呵,小姑娘,人啊,不能說話太過分,不然指不定那天就栽跟鬥了呢。」
石銳走過去,看着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眼中得意至極。
「哦?」木汐站起身,這些人也許還真以為她是一個弱女子,沒有把她綁起來。
「你說,要不然,你這個小姑娘給我們兩跪下磕頭,說自己知道錯了,我們放你走。」
慕真嘴角的笑容邪惡至極。
木汐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周圍,一共十個人,除了慕真和石銳,還有八個光着膀子的大漢,長相凶神惡煞,但是臉上充滿了銀笑。
「嗯?」石銳走了過來,想要挑起木汐的臉蛋,卻被她突然抓住了手,一個過肩摔丟在地上,那高筒靴的高跟踩在他的頭上,冷笑出聲,「這就是你們招待我的方式?」
「你——」
慕真微驚,「你怎麼會有這等本事?」
「呵呵,更厲害的想不想看看?」
她突然從高筒靴里抽出匕首,比劃在石銳臉上,「這就是市的市長,就是那麼一個沒用的玩意?呵呵。」
「小姑娘,你放下匕首,我們好好說。」
「我不喜歡好好說,我喜歡動手。來吧,你們一群上,還是單挑?」
木汐踩在石銳臉上的腳動了動,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上!」
慕真眉頭一皺,給身後的人一個眼神,那些大漢就沖了上去。
「啊啊啊,別踩到我啊!」
石銳趕緊抱着頭趴在地上。
可是木汐就踩在他臉上,一個飛身而起,鞋子像插上尖刀一樣劃在那些大漢臉上。
「你是殺手?!」
慕真看到她的動作,突然朝着門口挪動步伐。
「現在才猜到,真是有點蠢呢。」
木汐看着倒地沒了聲息的幾個人,微微嘆息道,「要怪,就怪你們跟了一個沒用的主子。」
想想自己手下的那些人,是絕對不會情敵的。
別以為是女人就可以放鬆警惕,有時候,你死在女人手裏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還剩下五個人,他們面面相覷的看着彼此,這是上還是不上,這可是殺手啊。
「嘖嘖,石銳,你的同夥都不要你了。」木汐看着跑掉的慕真,蹲下去,看着臉紅腫了,眼鏡也變成碎片的石銳,嘲諷道。
「你是殺手?為什麼會在軍區醫院,你在那裏當臥底嗎?」
「別知道太多,知道嗎?我殺過的市長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你……」
石銳驚恐的看着她,很難想像,那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竟然是個殺手。
「我敢說出來就不害怕你查。」
「你真的是季寒梟的表妹?」
「突然不想跟你說話了,嗯,再跟你說一句,我這裏,有你很多證據呢,所以,警察問起來的時候,你知道怎麼說吧?」
木汐站起身,不待他回答,一腳把他踢到牆角,他便被撞暈過去。
「嘖嘖,真是沒用。」
木汐看着剩下的人,微微一笑,「你們,也該去找你們的夥伴了。」
她抽出兩把匕首,在他們中風狂的收割着人頭。
五分鐘,解決了五個人。
他們死的都很有特點,每個人的眼睛都沒有合上,木汐殺他們的時候,把他們那銅鈴大眼對着石銳。
然後走了出去,慕真已經消失了。
她把匕首收了起來,然後用石銳的手機撥打了110。
最後把他在警察要到的時候,把他弄的悠悠轉醒。
木汐看着樓下的警察,從後面的樹林離開了。
「啊啊啊!」
石銳那一聲毀天滅地的叫聲瞬間劃破了漸暗的天空。
……
木汐回到羽顏家的時候,羽顏已經進了實驗室了,因為林肆給她找來了一些藥材。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
「你去幹嘛了?一身血腥味。」
林肆看着她回來,有些疑惑的挑挑眉。
「去做做的事了。」
「……」林肆翻了個白眼,真是一個毫無節操的女人。
「對了,幫我解決一點事。」
「不干。」
「嗯?」
「……你先說什麼事?若是跟我老大跟你老大合作的事有關,我就去解決。」
「嗯,我剛才去把慕真的好幾個手下給殺了,讓他跟石銳反目為仇,你呢,去添把火,會嗎?」
林肆從凳子上驚坐起,狠狠的瞪着她,「木汐!!你這個女人不要命了?!」
「不會,我很愛惜羽毛的。」木汐掏出匕首,用紙巾擦拭起來。
「愛惜愛惜!你會這樣嗎?你一個人去殺人,你簡直……簡直就是瘋了!」
林肆團團轉的指着她說話,「你這個女人是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慕真是什麼人?你還真敢去!」
「我當然知道慕真是什麼人,我剛才去激怒他們的時候,就讓他們以為我只是個弱女子,所以對我沒防備,只是單純的想教訓我而已,我這才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木汐繼續擦拭着自己的刀,反倒有些疑惑的看着林肆,「你轉什麼圈?這是我的事,你那麼着急幹嘛?」
「我……」林肆握緊拳頭,有些無可奈何的看着她,「木汐,你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我想做什麼跟你沒有關係,我只聽從我自己和我們少主。」
「你……」
林肆指着她,有些氣笑了,「行,你覺得自己了不起是吧?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找慕真……」
「不是,是他們綁架我的。」木汐把匕首放下,認真的看着他,「雖然是我自願被綁架的。」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無敵了?」
「沒有,我少主比我厲害。」
「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
「沒有萬一,我少主說過,這世界上,只有你不確定的事情才有萬一,這件事我很確定,所以我不怕,他石銳,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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