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繡娘不知道皇帝叔叔為何知道自己有病,自己來天葵時是有些下腹疼痛,但是娘親說那都是正常現象,過幾年就好了,可是自己這位皇帝叔叔為何說自己有病呢?
朱繡娘大着膽子問道:「陛下,為何。。」
「繡娘,叫叔叔!」
「叔叔,為何你知道繡娘的情況呢?」
「朕自然知道,朕還知道如何減輕你的疼痛!是不是你娘親讓你多喝紅糖水?」
朱繡娘睜着大眼睛說道:「叔叔真厲害,我娘親就是這麼說的!」
「你娘親說錯了,這種病喝紅糖水只能緩解,並不能去根,只有朕會去根!」
朱繡娘聽皇帝說他能去根,真是高興壞了,每月那幾天都讓朱繡娘痛不欲生,如果能去根那就太好了。
「叔叔,請救救繡娘!」朱繡娘說完盈盈一拜。
朱宏三故作沉吟道:「去根簡單,但是需要你脫去衣服,和叔叔坦誠相待,你可願意?」
朱繡娘雖然年紀小不通男女之事,但是並不是傻子,自己的身體除了娘親誰都沒看過,就是自己在洗澡時碰到隱秘處都害羞不已,現在要讓自己叔叔看哪能同意?
「叔叔,這樣不合禮法!」
「繡娘,朕是你叔叔還能害你嗎?你的病根在下腹處,不脫衣服怎麼治療?難道你還想每月疼一次嗎?」
朱繡娘自然不想每月都疼的死去活來,聽皇帝這麼說猶猶豫豫的將衣服脫了下來。
朱宏三看哄騙小姑娘得手,也趕緊脫去自己衣服。
「叔叔,您為何也脫去衣服?」
「繡娘你不知道,要治病正需要朕身上的一件東西,一會兒能有些疼痛,你忍耐些,疼了就叫叔叔輕些!」
大殿中並不是朱宏三和朱繡娘兩個人,還有李承恩和四個小太監。李承恩看到朱宏三在這哄騙未成年少女,心中大罵這個昏君實在不是個東西,自己侄女都不放過。
一番雲雨過後,朱宏三滿意的問道:「侄女,怎麼樣?叔叔沒騙你吧!是不是不疼了!」
「是的叔叔,剛開始有些疼,後來就不疼了!不過叔叔讓我吃的那些黏黏的是什麼?」
「侄女,這個就是藥,你吃下去就好了!」
「這個好腥啊,好難吃!」
「乖,吃下去治病的,要連吃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好!」
朱宏三為侄女朱繡娘治病後心情大爽,起身穿完衣服出去,今天他還有很多事情,還要回武昌老家拜祭父母。
剛歷人事的朱繡娘在兩個小太監的攙扶下回到後院,江夏郡王府被焚毀一半,後院只有幾棟房子還是好的,其中一棟就是靖江王朱亨歅女兒朱紅玉的住所。
本來朱宏三還有一個彝人女人祿日果,但是那個彝人女子欲望太強,朱宏三實在受不了,再加上朱宏三本來就是借着祿日果激怒水西安氏,所以在平定貴州後,朱宏三就將玩膩了祿日果找個理由送回雲南昭通她父親處,所以現在後院的女人只有朱紅玉一個人。
朱紅玉被朱宏三霸佔的時候只有十五歲,現在已經十八歲,並且還懷有五個月的身孕。
朱紅玉的父親和三個哥哥都死在朱宏三的手上,按理說她應該恨朱宏三入骨,但是朱紅玉一個弱女子,還懷有身孕,所以她這幾年也就認命了。
今天朱紅玉看到小太監攙進來一個少女,朱紅玉也是過來人,一看就是剛歷人事。整個後宮除了太監就朱宏三這麼一個男人,朱紅玉自然知道是誰造的孽。
「妹妹,你是陛下新納的女人嗎?」
朱繡娘坐好後看着這個懷孕的女人,這個大概是皇帝叔叔的皇妃,朱繡娘不敢怠慢,趕緊掙扎的起身回禮道:「嬸嬸好,侄女是江夏郡王朱宏焗的女兒朱繡娘!」
朱紅玉小時候讀過書,知道江夏郡王就是那個混蛋皇帝朱宏三的二世祖,如果自己算朱宏三的親戚還有些牽強的話,江夏郡王可就是朱宏三真正的親眷。沒想到這個禽獸連侄女都不放過。
「哎,可憐的孩子,都這樣了不要叫我嬸嬸了,叫我姐姐吧!」
「那樣不合禮法,陛下還讓我叫他叔叔呢!」
朱紅玉聽朱繡娘說的天真不禁心中暗罵:這個昏君還是不是人,做那種事情還讓人家叫他叔叔?朱紅玉罵完突然臉紅了,她想起自己做那事的時候不也叫昏君祖父嗎?
「傻孩子,陛下怎麼將你騙進宮的?」
「騙?沒有啊,叔叔說我身體有病,讓我留下來治病!」
朱紅玉一聽就是老套路,這個昏君大概不會其他的了。
「哼!他是不是還說要給你檢查身體了?是不是還說你身體的病只有他能長能短的肉*棒能治?」
「是啊,難道姐姐也有這種病?」
「這個混蛋,還是老套路,真是丟人!傻孩子,那都是他騙你的,過幾個月你就會和姐姐一樣懷上身孕的!」
朱繡娘聽朱紅玉這麼說立刻哭了起來:「皇帝叔叔好壞,他騙繡娘說吃哪種腥臭的東西治病,原來要生小寶寶的!皇帝是壞叔叔!」
就在兩女大罵朱宏三的時候,壞叔叔朱宏三已經帶着手下和兒子朱江來到武昌府城外十里處的武昌縣城。
看着熟悉的城牆殘破不堪,朱宏三真是感慨萬千,這裏雖然不是他的故鄉,但是畢竟在這裏成長了十多年。這裏有他所有年輕的記憶,親情、友情、愛情都在這個方圓不足五里的小縣城中。
武昌這個地方歷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明末更是如此。在明末十幾年中武昌先後七易其手,分別是張獻忠、左良玉、何騰蛟、滿清、朱宏三、又是滿清,最後重新落入朱宏三手中。
每次易手都要波及武昌縣,張獻忠和左良玉那兩次最為嚴重,整個縣城基本上都被殺光,現在縣城中的人都是朱宏三佔領武昌縣後慢慢又聚攏過來的人口,但是已經不是朱宏三熟悉的那些人了。
今天陪同朱宏三回鄉的是武昌府知府徐孚遠,總督劉思賚布政使夏允彝因為要準備奪取漢陽,所以今天並沒有來。
現在的武昌縣令是一個叫梁觀的舉人,他本來是南直隸人,在抗清戰鬥中毀家紓難,變賣家產去投了義軍,雖然並沒有立什麼功,但是勇氣可嘉,所以朱宏三佔領南京後論功行賞封給他一個縣令。
梁觀早已經接到布政司衙門的行文,知道今天皇帝要來,梁觀十分反感皇帝沒事到處旅遊,按照他們士大夫的觀點,皇帝在皇宮中當一個吉祥物就行了,到處旅遊不是耗費錢糧嗎?
明代這幫士大夫雖然有萬般不堪,但是還是有一點好處的,那就是從來不向皇權屈服。
正德皇帝朱厚照下江南時,地方官就敢上書說本地老百姓都不歡迎你皇帝,皇帝你還是早早回京吧!這可是千真萬確,這種不畏強權的性格可不是滿清那些歌功頌德的士大夫能有的。
而梁觀也是這種人,他得知皇帝要來後,就準備面見皇帝時勸說皇帝趕快回京,沒事溜達什麼?
梁觀看到皇帝的御輦到了,上前施禮說道:「臣武昌縣梁觀拜見皇帝陛下!」說是拜見,但是梁觀只是躬了一下身,並沒有跪拜。
朱宏三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本來就給讀書人的福利,有功名的不用跪拜,所以看到梁觀只是行個禮也沒往心裏去。
「武昌縣,你說一下你縣的具體情況吧!」
「是!陛下!現在武昌縣全縣有戶一萬一千兩百戶,人口五萬六千兩百二十四人,因為戰亂頻發,丁只有一萬一千多人!」
聽梁觀這麼說朱宏三嘆了口氣,他在武昌縣時,縣城裏就有三萬多人,再加上城外的流民,全縣一共二十多萬人口,現在只剩下四分之一,實在太慘了。
其實這還算不錯的,湖廣並沒有像北方各省那樣戰亂十多年。人口雖然損失很大,但是死亡的只是半數而已,其他人口都隱藏在山中。
北方戰亂的重災區河南就不一樣了,整個行省還剩下不到五十萬人,比全盛時期的兩千萬人口足足少了九成五。
「武昌縣,朕是武昌生人,這裏是朕的龍興之地,所以朕準備免去武昌縣的錢糧,同時免去武昌府五年的錢糧!」
免去自己老家的賦稅錢糧是朱宏三早就想好的決定,雖然當年自己在武昌縣造的孽多過行的善,但是自己現在是皇帝,如果在斤斤計較實在丟人。
朱宏三滿以為自己一封詔書下來,這個武昌縣還不感恩戴德啊,哪知道這個武昌縣並沒有怎麼激動,只是躬身說了聲遵旨。
朱宏三看到梁觀這個樣子很奇怪,不免問道:「武昌縣,你怎麼不高興嗎?」
「陛下,並不是臣不高興,陛下能免除本縣錢糧當然是好事,但是免除錢糧老百姓並不能得到實惠!」
「哦?這是為什麼?」
梁觀聽皇帝問起,心中一橫,心想反正如此了,不如和那幫傢伙魚死網破。
「陛下,現在本縣全縣十八萬畝糧田中的九成、所有的湖面水域都在湖廣新貴手上,就是陛下減免錢糧也是那些大地主受益,本地的農戶還是要正常交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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