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阿芙,似乎還有很多謎團,比如她拋下兒子去了哪裏。
不過到這,滿勝勝順道牽扯出了一件似懂非懂的事,莊園慶好像解釋過,但她當時沒太理解,現在更是朦朦朧朧。
見她又是迷惑的眼神,梁海地聲問她:
「嘿,怎麼了滿,又有什麼想不通啊。」
滿勝勝也聲問:
「你和魈居一開始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使命,難道九感之力不是與生俱來?」
這個問題莊園慶確實解釋過,現在梁海地又特地為她解釋了一遍:
「血種和九感之力是在成長過程中慢慢顯現的,雖然有的是與生俱來,比如馬毅陽的手腕生就有異樣,但大多數還是後期突然顯現的。
就像你一樣,左眼毫無預兆的失明,而我的九感之力才開始萌芽,就被高科技給抹殺了。」
到這,梁海地的表情十分無奈,也許他覺得一直做個普通人挺好的,或許有時他會為「放棄」而後悔。
「對了,你的九感之力到底是怎麼消除的啊。」滿勝勝問。
梁海地摳摳鼻頭又望望田煌,好像挺為難的:
「這個嘛……」
「好吧當我沒問。」
滿勝勝立刻懂事的插嘴,她可不想讓人為難。
梁海地解釋:
「不好意思滿,洗去九感之力本就是事實沒什麼好遮掩的,只是現在還不是出方法的時機。」
「嗯嗯。」滿勝勝忙尷尬的點頭,梁海地的話她都懂。
「圖案,那個徽章的圖案能描述一下嗎。」魈居對龍炎道。
龍炎想了想:
「不好描述,有點像一些宗教的六芒星圖案,如果給我筆,還是畫出來直觀些。」
魈居立即給梁海地使了個眼色,梁海地順勢掏出筆,但沒有紙:
「沒紙啊,表弟,找人送一張過來?」
田煌撅撅嘴:
「麻煩什麼,話在這!」
田煌站起來把屁股撅向了龍炎,示意他畫在恐龍套裝上就好。
滿勝勝暗自苦笑着嘆了口氣,沒想到在這三個兄弟之間,讓人感覺最深沉的居然是年齡最的魈居。
滿勝勝還想,龍炎此刻提着筆猶豫不決的樣子,會不會是暗地裏在想要不要一腳給田煌踢上去呢。
結果沒有,龍炎開始畫了起來。
「好了。」龍炎。
田煌站了起來,然後轉過身把屁股對準了魈居。梁海地和魈居正好坐在兩頭的位置,田煌這一扭,他什麼也看不見。
所以梁海地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魈居床邊,深怕讓魈居先行識破般用力打量起了圖案。
「這是什麼圖案?」
梁海地自言自語,魈居顯然也不知道答案。田煌又豎直了身子道:
「給我看看。」
「畫在你屁股上的你怎麼看啊。」梁海地道。
田煌用充滿了蔑視的口氣:
「這房間裏有鏡子啊。」
罷,田煌把屁股對着鏡子,扭頭看起了屁股上的圖案。
田煌的答案是:「看不懂。」
梁海地為了挽回面子而報仇道:
「我跟一真都看不出來,還能指望你?」
田煌還有招數道:
「我認不出是是什麼組織或者派別的圖案,可我沒沒見過啊。」
「你在哪見過?」
魈居和梁海地異口同聲問。
「一張照片上,很老的照片了。」
「你在哪看到照片的。」
「老葉那。」
「大總裁那裏?」梁海地確認的問。
田煌再次受不了道:
「大表哥,是不是除了大表嫂的事,你其實都不上心啊。這張照片明明你也見過的呀。」
「我?」
梁海地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
「哎呀你好好想想,兩年前我和你私闖民宅的時候,你在舒月華那看見了什麼。」
舒月華?舒月華是誰?兩年前……
梁海地好好的仔細的回想了半,然後才慢慢有了些映像:
「嗨,你直接莊曼不就得了,提什麼舒月華,我哪還記得那個尖酸刻薄的老太婆。」
「可你記得她尖酸刻薄啊。」
「她本來就尖酸刻薄,你瞧她虧待莊曼那樣。」
田煌像名偵探一樣摸摸下巴:
「大表哥,搞不好你會移情別戀哦,莊老頭不是還把莊曼託付給你了麼。」
梁海地絕不心虛,理直氣壯道:
「首先,同情弱之人是每個男人的本性,何況莊曼是鬼派的女人。
其次,中文又退步了你,不是託付,是拜託,拜託我照顧她。」
田煌就衝着讓梁海地難堪去的講:
「我是不好中文,但是文化比你高,託付和拜託你照顧他女兒是一個意思,就是讓你娶了她唄。」
「你!」
梁海地知道很這個鬼才拌嘴,非被他越抹越黑不可,所以閉嘴了。
梁海地還悄悄的觀察了滿勝勝的反應,結果滿勝勝不知是為了主動逃避尷尬還是真的沒在意,當梁海地瞥見她臉的時候,滿勝勝卻在照鏡子。
「啊嗯!」
梁海地清了清喉嚨,示意田煌別再故意嗆自己了。
田煌得意洋洋,卻也打住了這個話題。他引開話題道:
「你想想,當時我們讓他給我們提供一些關於她兒子莊園慶的情報,可她只顧打麻將根本不理我們。
後來我們給了錢,她就立刻把莊曼家的鑰匙交給了我們,還有她認為有價值的一張老照片給我們看了。
拿到鑰匙,我們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潛入了裝滿的家,然後把大總裁事先寫下的模仿莊園慶筆跡的條子,又複寫在了筆記上。而目的,就是為了讓莊曼到龍吸寨去。」
這些話讓滿勝勝茅塞頓開了!
在燈塔時,她簡直一頭霧水的聽完了莊園慶和梁海地關於莊曼的話題,可現在,她終於弄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後果。
聽田煌起來,這件事是他和梁海地一起做的,梁海地不否認有這麼一出,但細節好似與田煌有些出入?
「什麼?那字條不是你臨摹的,而是大總裁?!」
田煌道:
「是大總裁啊,他還有和舒月華一樣的照片呢。」
「為什麼?!」梁海地嚴肅的問。
田煌答:
「他和莊園慶是舊識嘛,而且他去過貴州的那片礦山。你還記得照片裏,莊園慶的旁邊站着一個男孩不,那個男孩就是大總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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