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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提防着山田澤對我耍什麼花招,沒有預料到,他竟然會對只因為是我室友的小彬出手,竟然陷害小彬,弄出來一個莫須有的盜竊的罪名來。一筆閣 m.yibige.com
聽到山田澤站在轎車旁說出的這番話,我心裏不怒是不可能的,我冷眼看着他:「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老底揭下來?」
山田澤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斜眼看着我:「你認為我會怕?不妨告訴你,我的一切都很清白,最多是和你有些恩怨罷了,而且,你就算說出去也無妨,對我不會有絲毫的影響,我家族的公司在這裏有上億的投資,沒人敢把我怎麼樣,他們不會願意看到撤資的。」
我心裏沉了一下,山田澤既然這麼說,只怕早就已經應對好我揭開他的老底,也正如他所言,就算他的確不是常人,也對我出過手,做過觸犯了規則的事情,理應當受到懲處,最輕也應該給他踢回國去。
可是,他家族的公司在市裏的這個巨大的投資,從我所聽所見,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關注,影響力也很大,如果為了權衡此事,讓這筆投資落實,似乎,和我的恩怨,在很多人眼裏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李玄心,你記住,你對我父親和對我所作的所有,我都會一筆一筆的加倍討還回來的!」山田澤惡聲說道。
聽到山田澤的威脅,我神情平靜的看着他:「你父親是死是活,我不清楚,但是,有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你父親種下了惡因,自己吞了惡果,那是報應不爽,這句話也送給你。」
在山田澤憤恨的坐車離開後,我和小彬也出了警局,小彬問起我和山田澤究竟有什麼恩怨。
小彬因為我受到了牽連,我覺得,這件事情也不應該隱瞞他,就和他簡單的說了一說,從李曉美的爸爸身體內的那頭飼口惡靈,一直到山田澤的突然出現,還有這段時間來的些許交手。
小彬聽完後,一陣咋舌:「心哥,沒想到,你和他之間竟然有着這麼多的矛盾,照你這麼說,山田澤的爸爸那完全是咎由自取,難道他喜歡的女人就必須跟着他,不跟他就要害死,簡直毫無道理!」
我停下腳步,轉身和小彬說起他被陷害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絕對不會讓你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說起這件事,我心裏真的很自責,當時小彬是要主動將那支鋼筆還回去的,可是卻被我攔下了,如果還回去,就不會有今天了。
小彬聽了,神情一板,十分嚴肅的說道:「心哥,我相信你,但是,你也不要因為我,被山田澤威脅到了,你心裏也不用自責,就算我把鋼筆還回去,也許還會有其他值錢的東西,他既然存心算計,就很難防範,也有可能不是我,而是換做海哥,是大飛哥,我想,回去後,應該把這件事情,和他們兩個也說一下。」
回到學校的時候,大飛和海哥都在寢室里焦急的等着,當見到我和小彬回來,都上前,詢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小彬十分生氣的將山田澤陷害他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最後叮囑她們兩個以後也不要和山田澤走的太近。
海哥和大飛聽了,都面面相覷,說他們看山田澤也不像那樣的小人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我心中嘆了一口氣,也難怪他倆這麼想,實在是以為內山田澤偽裝的實在是太完美,在班級同學的眼裏,山田澤和善有禮貌,而且出手闊綽,再加上留學生的身份,和他關係都挺融洽的。
我只好和他們兩個說了一下我和山田澤的恩怨,告訴他們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順便也叮囑了一下兩人,不要和山田澤走的太近,否則,他們很可能遭遇和小彬一樣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聽了,反應和小彬都差不多,都是十分的感到吃驚,大飛咬了咬牙:「這個山田澤還真不是個好東西,竟然偽裝的這麼完美,虧得他請我吃飯,我還去了,早知道,就是把那些飯菜餵狗,我也不會去。」
「嗯?」聽到山田澤請大飛吃飯,我心裏波動了一下,急忙問道,請他吃飯,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飛告訴我說是前日,山田澤說他喜歡和為人仗義豪爽的人交朋友,就想和他認識認識,多了解一些,然後就邀請了他吃飯,他也沒有多想,欣然答應了下來。
「當時那小子就問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情,問你為人如何,我自然說好,當時我誇你的時候,就見到那小子的臉色不對勁,就像是便秘了一樣,難怪,原來是因為他和老三你有仇怨……」
我看着大飛憤憤的說着山田澤和他吃飯的一些事情,猛的注意到,大飛的臉色不對,大飛本是內蒙那邊的人,身材魁梧,更因為愛好運動,體格不是一般的好,氣色自然也不差,可是,此刻,他的額頭眉心的地方隱隱有一股青黑色的氣息繚繞。
「難道……」
我的心思陰翳了一下,立刻凝神屏氣,集中精力,向着大飛的額頭上看去,登時,隱隱的見到,大飛的頭頂上的精氣如同一團熊熊的爐火一樣,蒸騰起來,說明自身的身體十分的強壯,精氣旺盛,可是,那精氣神中,卻摻雜着一股不太明顯的灰色,那灰色,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這時候大飛口裏噴着唾沫星子,義憤填膺的說道:「差點被山田澤這小子給騙了,以後,我絕對不會給他好臉色,還想在我這裏套話,門都沒有!」
我深吸了一口氣,坐在海哥的床邊,對大飛說道:「大飛,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大飛突然聽我這麼問,疑惑的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凝重的我,說道:「老三,怎麼了?我身體挺好的啊,沒感覺哪裏有不舒服。」
「你坐正。」我走到他身前,讓他坐正,然後一隻手,在他後背的幾個大穴一一點過,試探了一下,當我一根手指點到了他肋下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的縫隙中時,就聽到大飛哎呦的痛苦叫了一聲。
霎時間,大飛的腦袋上就冒了汗,大口的喘息兩口,臉上尤帶着一抹痛苦難忍的神情,看向退後半步的我,完全處在迷糊中的向我問道:「老三……剛才,你那一下,可疼死我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思慮了一下,對他說道:「你中毒了。」
「中毒了?」除了我外,其他三人異口同聲的看向我,反問道。
「不錯,的確中毒了,不是尋常你們所知道的毒,應該是一種巫毒,雖然你自己沒有感覺,可是身體卻能反映出來,剛才你感覺到痛,就是證明,正常來說,是不會有任何的感覺的。」
聽到我說他中了自己完全沒有聽說過的巫毒,大飛先是有些傻眼,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他雙手拄着膝蓋,沉聲說道:「難道是山田澤給我下的毒?」
大飛這麼一說,小彬也點了點頭:「肯定是他,他請你吃飯,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一定是在你們吃飯的時候,給你偷偷的下了毒!」
海哥嚴肅的說道:「這個山田澤實在是太歹毒了。」然後看向我,問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趕緊送大飛去醫院吧。
「不用去醫院,大飛身體內的巫毒入體不久,還有沒紮根,我現在就試一試,也許就能夠拔出來。」
我也不想再耽擱時間,找來針灸盒,讓大飛挺直了身子坐在床邊,然後一根根銀針在他的頭頂紮下。
海哥和小彬都凝神屏氣的立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一言不發。
當第十根銀針刺下的時候,不僅是我,海哥和小彬也都見到,大飛的眉心位置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印記,那個印記就像是用手指蘸着黑色墨汁,按出來的一個手指印一樣,看起來着實古怪。
我見到自己的針灸果然揍了效,立刻加快了步伐,手中的銀針划過一道道銀光,落在了大飛的頭上。
每落下一根銀針,大飛額頭上的那個黑色的印記就會越加的凝實,一開始是灰黑色,如今,已經是鉛黑色,顏色比墨汁還要濃郁,且那黑色中還夾在着一股讓人望上一眼,就感覺到寒意的邪氣。
當那股黑色被我手中落下的一根根銀針逼成一點的時候,我不再遲疑,用一根銀針,在那黑色凝聚的一點上刺了下去,當皮破開,頓時,一小股黑色的特體噴射出來,撒落在了寢室的地面上。
見到這股巫毒被我逼出來了,我鬆了一口氣,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拔下銀針後,讓大飛去水房用清水洗洗臉,告訴他,巫毒被我排擠出來了,沒有事了。
在大飛去洗臉的時候,海哥突然一指窗戶的紗窗,說道:「你們快看!」
現在已經到了秋天,外面天氣涼了下來,蒼蠅都想要進入到室內,可是都被紗窗攔住了,所以在紗窗外,趴着很多蒼蠅。
此刻,我們就看到,趴在紗窗外面的蒼蠅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就像是被殺蟲劑噴了一樣,同樣,寢室內那些僥倖鑽進來的蒼蠅,也從棚頂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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