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聽到張凌峰所說的,並不清楚是些什麼東西,畢竟未經人事還有些單純,可她如果知道鄭飛鵬心中所想,大概會氣得吐血。
她沈月是那樣的女人嗎?會以某處的長短來對人區別對待嗎?簡直侮辱人格!
不過想歸想,鄭飛鵬可不想弱了氣勢,萬一被知道了面子可沒地方擱,「誰說沒有你的一半了,要不要拉出來溜溜?」
這時候沈月突然茅塞頓開,誰讓鄭飛鵬說的這麼明顯,她在心裏暗暗嗔怪着張凌峰,竟然說這種不正經的東西。
張凌峰這次是真的被逗樂了,笑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你有我的一半?哈哈哈哈,好,一半就一半。」
鄭飛鵬見張凌峰笑得跟個傻叉似的,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真是越描越黑,連忙轉移話題道:「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孬種,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跟我來個全能比賽,在小月面前露露臉?」
鄭飛鵬這點小心思,張凌峰一眼就看穿了,不就是想搞點什麼他擅長的東西來比賽,證明他比自己強嗎?紈絝就是紈絝,難怪家大業大的都沒有繼承的份兒。
如果鄭飛鵬的老爹把大權交給他,那才是真正的腦袋進了水,鄭飛鵬的智商顯然欠費已久。
說實在的,張凌峰根本沒有在沈月面前表現的必要,以她剛剛的語氣來看,說的不像是假話,但是他高興,有人來陪他玩玩再好不過了,何況他更不想要讓鄭飛鵬繼續糾纏沈月,他要全方位的打敗鄭飛鵬這個王八蛋,讓他以後有多遠就滾多遠。
「那你說,你想跟我比什麼?」張凌峰聳聳肩,一副比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反正老子什麼都比你強。
鄭飛鵬作為一個紈絝富二代,什麼高爾夫保齡球自然是不在話下了,但是比試這種有意義嗎?答案的否定的,贏了也勝之不武。
他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絕頂妙計:「你不是很能打嗎?敢不敢跟我去野豬林打野?」
什麼玩意兒?張凌峰顯然沒想通對方為什麼會來這麼一出,野豬林,難道說到處都是野豬?臥槽,現在還有這種地方?還打野,老子在山上縱橫騎着山中之王到處跑的時候你特麼還在玩泥巴呢。
「哼,野豬林是個很危險的地方,那裏有着很多的野豬,平時也提供給一些有錢人家打獵娛樂,你生活在中海會不知道?」鄭飛鵬嘲諷道。
張凌峰確實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只不過比賽打獵就能顯示出誰有能耐沒能耐了?他是不懂這個奇葩怎麼會有這樣不着邊際的想法……
「很簡單,野豬林里有兩個大型的野豬據點,我會安排人手在兩個據點各放一束滿天星,咱們誰先拿到花送給小月,就算誰贏?」鄭飛鵬解釋道。
張凌峰頓時覺得有趣了,也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既然如此趣味,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啊,倒是沈月皺着眉頭道:「聽瑩姐說野豬林真的很危險,還出過人命呢,你別跟着他幼稚了。」
張凌峰見沈月如此關心自己,笑呵呵的說道:「小月,你真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免得他輸了哭鼻子。」
鄭飛鵬見沈月對張凌峰這麼關心,氣的差點跺腳:「這點膽量都沒有的話就算了,你就識趣點自己離開小月,免得讓我出手對付你。」
張凌峰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激將法,不過他還是十分配合道:「怕?老子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走走走,出發!」
沈月知道張凌峰身手很好,還想要再勸一勸的她還是放棄了,既然他已經決定了,那就支持下吧,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自從剛才她袒露了心聲之後,潛移默化間對張凌峰已經發生了變化。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奇怪,相安無事的時候,出於矜持,哪怕再喜歡也不輕易說出口,而一旦被對方知道了,似乎也就沒什麼可怕了。
鄭飛鵬眼看張凌峰上鈎了,暗道對方傻不拉唧,做事不經半點頭腦,被人刺激一下就不行了,果然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啊,等下看老子如何收拾你,真是不知道死活。
「走吧,小月你待會兒好好看着,誰才是真正的男人!」鄭飛鵬拿出勞斯萊斯銀魅鑰匙,開了車鎖,對張凌峰一臉傲慢道:「上來吧,讓你體驗下什麼叫豪車,這種車子估計你一輩子都坐不上第二次吧。」
能夠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裝x,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相當有滿足感的,張凌峰對此也不戳破,跟沈月對視了一眼就上了車,坐在後排。
鄭飛鵬看到二人對視,心裏很是嫉妒,但還是安慰自己,待會兒就要讓張凌峰丟人丟到姥姥家去,到時候沈月自然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甚至還會因此投懷送抱,一定會的。
車子緩緩發動,勞斯萊斯不愧是有名的豪車,暫且不論性能,光是車座上的一塊皮,恐怕都讓很多人難以承擔,香車配美女,本是非常愜意的一件事,可裏面還有着一個張凌峰呢,鄭飛鵬說不出的嫌棄。
野豬林處於東城郊區開外,那裏本是一處荒山,後來被人發現商機,構造成了現在的野豬林,專門提供給有權勢的人來打獵取樂。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這荒郊野嶺的基本已經是荒無人煙,來打獵的人是尋求雅興和樂趣,誰會在這大晚上來。
「到了。」鄭飛鵬停下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迎面走來幾個保鏢對他說道:「鄭少,已經安排妥當,一切都沒有問題。」
這裏的模式跟旅遊景點差不多,也有着接待場所。
鄭飛鵬點了點頭就把他們打發走了,轉而對張凌峰說道:「走吧,現在跟我進去,讓小月在這裏休息會兒。」
張凌峰沒有理他,而是對沈月說道:「小月,你在這坐坐,我很快就回來,到時候帶着滿天星來見你。」
沈月不知道今晚為什麼那麼容易臉紅,此刻臉上紅撲撲的,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應了一聲:「嗯。」之後又輕聲說道:「你小心點。」
張凌峰滿臉笑意的點頭,旁邊的鄭飛鵬恨的牙痒痒的,氣急敗壞的說道:「出發了。」
兩人同時進入野豬林,分別朝着不同的方向前進,去到深處,與一群兇狠的野豬鬥智鬥勇。
眼下四處黑燈瞎火的,比白天無疑是危險了很多,不過從小就生活在山上的張凌峰對此根本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在他八歲的時候,就曾經一個人闖入深山,差點被一頭野狼撕咬了,好在大師傅及時趕到。
也許是觸景生情,張凌峰迴憶起了大山裏面發生的許多事情,小時候不聽話被二位師傅輪流打屁股,因為二師傅太賤,使得張凌峰也天天賤賤的跟他頂嘴,結果自然是免不了一頓打了。
想起這些,張凌峰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一抹笑意,也不知道兩個死鬼師傅怎麼樣了,自己離開大山,他們會無聊嗎?
張凌峰信步走在野豬林中,這時候,他耳朵微動,聽到了沙沙的樹葉聲,幾秒鐘後,一聲豬叫傳來,只見得一頭通體黑毛的野豬呼嘯而來!
這頭野豬的獠牙很長,眼睛也是通紅的,顯然被注射了什麼藥劑,否則必然不會這樣瘋狂。
張凌峰對此不急不躁,在野豬往空中一躍撲來的時候,他抬起腿來高過野豬的身子,而後狠狠往下壓去!
「嗷兒……」
這頭野豬肥碩的身軀當即重重摔下,四條腿同時展開趴在了地上,而張凌峰的腳也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上面。
「哼哧、哼哧、哼哧——」
野豬艱難地喘着氣,張凌峰突然覺得它有點無辜,於是抬起腳來就把它放了。
「豬啊豬,你該慶幸遇到我這麼善良的人。」張凌峰也不管野豬能不能聽懂,無恥地說道。
這裏的地形倒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坑坑窪窪的,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積水,張凌峰的鞋子上已經沾滿了泥。
「那什麼據點在哪裏呢。」張凌峰自言自語道,他已經開始快速奔跑了五分鐘了,卻還是沒能見到那所謂的據點。
又是十分鐘過後,張凌峰終於在前方看見了一團光點,那是被撒上熒光粉的滿天星!
那束滿天星被放在一個鐵籠子裏頭,籠子外圍撒了里三層外三層的豬食,而此刻正有將近二十頭的野豬正在拱着那些食物,也順理成章地把滿天星圍在了中間。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據點,可真有才。
一大波的野豬圍在那邊,誰敢去拿花兒啊?就算手上持着獵槍,恐怕都沒人會去幹這種事,一槍就算能蹦死一頭野豬,但其他的同伴被驚動了,可就群起而攻之了,想想都頭皮發麻。
張凌峰看了幾眼,心想着去試試,但是剛往前走上兩步,他就猛然停滯住了,一股疼痛感襲來!
張凌峰低下頭去,發現自己的腳赫然被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大型捕獸夾給夾住了,鮮血正在汩汩的往外留着。
在據點前出現捕獸夾?張凌峰怎麼都不相信這會是一個巧合,怪不得鄭飛鵬想出這麼個法子來,原來是早有預謀。
鄭飛鵬也是腦袋裏面忽有靈光閃過,這捕獸夾如果能夾中張凌峰,那麼他肯定輸了,如果夾不中,那就讓他去跟這群野豬玩玩,一箭雙鵰,怎麼都不虧,就是要讓他狼狽而歸!
張凌峰忍着疼痛掰開捕獸夾,《九天神訣》悄然運轉,傷口處的血很快就止住了,但《九天神訣》也不是萬能的,至少以目前的境界不足以讓傷口直接痊癒。
張凌峰心中十分的不爽鄭飛鵬,這個蠢貨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對付他,他繞開捕獸夾走到了那邊,那些野豬頓時就被張凌峰給驚動了,蠢蠢欲動的要衝向張凌峰。
張凌峰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一股子讓萬獸之王都要臣服的氣場瀰漫而出,那群想要衝過來的野豬頓時就停了下來,有的膽子小的居然直接就匍匐在地上,顫抖個不停,膽子大的則是轉頭就跑,顯然被嚇的不輕。
張凌峰縱橫山里,那才是真正的野豬,老虎,獅子,這些算什麼東西?覺得有些無趣,也懶得拿什麼滿天星了,他泡妞需要通過這種方式嗎?來這裏只不過是想跟鄭飛鵬玩玩,現在破壞了興致,也就沒什麼可玩的了。
張凌峰轉身離開之後幾分鐘那些野豬才重新恢復了正常,卻是沒有任何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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