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精英被擂台下面眾人的指指點點和議論紛紛氣得肺都快要炸掉了,尤其是來自張凌峰那淡淡的話語,竟然要說破七人的敲門和對付方法,讓他們覺得今天不殺張凌峰就感覺世界末日要來臨了一樣。
「哼,張凌峰,希望你能在七人圍攻下還能活下來,那樣才有意思了。」擂台賽的大少主目光陰沉的看着張凌峰喃喃道,他緊緊握着雙拳,指甲潛入了手掌裏面流出了鮮血尚不自知,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大哥,等一下有我一個人上場就可以了,你別給我添亂了。」二少主的嘴角勾起了一道不屑的弧度。
就在兩人交流的時候,張凌峰笑着指着七精英裏面的段飛鷹說道:「別急了,一個一個來,就從你開始了,你這個傢伙眼睛長得像老鷹一樣,呵呵,其實你以前並不是這樣子的吧,話說是不是自從修煉了某種功法之後導致眼睛變成了這樣子的呢?」
「噓……」場中眾人都是一陣唏噓聲音,完全不相信修煉功法還能讓眼睛變形,只有段飛鷹一個人聽了張凌峰的話後,如遭雷擊。
三年前,他在一個山洞裏面獲得了一本秘籍,自從修煉之後,雙眼便慢慢變形,甚至在一段時間內雙眼模糊,後來他通過家族請來了很多專家醫生,在眼睛裏面安裝了超級高度近視鏡片這才漸漸有所好轉。
這件事情被段家嚴格封鎖了消息,張凌峰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還有一個極其嚴格的情報組織嗎?
就在段飛鷹疑惑的時候,張凌峰繼續說道:「每當你用真氣修煉的時候,是否會感到視力變模糊呢?」
段飛鷹的嘴角一陣抽搐,臥槽,這個也知道,他媽的,真是神了。
張凌峰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不用害怕,只要你不動用真氣修煉或者跟人比武,你還有三年的時間可以恢復視力,如果你不相信要一意孤行的話,那麼你活不出三個月。」
這番話一出口,大少主冷冷笑道:「不知道哪裏來的鄉野村醫竟然胡說八道,段老弟此時不動手,你更待何時啊?」
段飛鷹不但沒有動手,反而後退一步失聲道:「張凌峰,你所言當真?」
張凌峰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說道:「我給你留一段活路,只說出一點皮毛來了,要是我全部說出來,你恐怕今天就出不了姑蘇城了。」
段飛鷹瞳孔一變,本能的運起真氣,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發現眼睛疼得越發厲害了,連視線都有些模糊了,心想,大概是這幾天打擂台消耗了大量的真氣,導致眼睛又開始出毛病了,可是張凌峰所說自己如果還要強行運用真氣修煉的話,那可不是在三個月之內必死無疑的啊。
他垂頭喪氣的往後退了一步,所有的人都看得是目瞪口呆,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樣子很明顯是被張凌峰說中了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最終他嘆了一個氣,望着張凌峰說道:「張凌……張先生,能不能指一條明路給我啊?」
張凌峰擺了擺手說道:「一邊呆着去,現在該輪到下一個病人了。」
「唉……」段飛鷹面色數變,跺了跺腳,轉身便立刻下了擂台,他不想在這裏多呆了,趁着眾人還沒有反應到他的眼睛就是致命的竅門之前去找東方閒雲尋找庇護才是整理。
任由其他的六精英怎麼叫都是沒人答應,這讓他們都是不明覺厲。
……
「法克,這段飛鷹也是一頭豬啊,大哥,你怎麼會認識他,我都感覺臉上沒光。」二少主看着段飛鷹,眉宇間儘是冷意,冷冷的譏諷道。
大少主跟段飛鷹卻是有些交情,但也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段飛鷹到底是什麼情況,沉吟片刻:即使張凌峰是神醫,但是在沒有得到具體望聞問切診斷的情況下,還能夠得到這麼準確的判斷,這無疑是一個高人啊,說道:「我去找段飛鷹問一問去,不要真被張凌峰說中了就麻煩了,
「大哥也太謹慎了,通天島要是落到他的手裏可就完蛋了。」二少主暗自冷笑,他覺得自己的機會越來越大了,現在老三落到海裏面,老大又是這樣的前怕狼後怕虎,今天的勝利者那便是自己了,一想到這,他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濃了。
……
貴賓席位上,鬼醫看着東方無敵笑了笑說道:「看到沒有,張凌峰是一個神醫啊,你想一想跟一個身手高強的神醫作對,你這不是在搬磚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東方無敵斬釘截鐵的說道:「哼,神醫,我看是個庸醫,就算他是神醫又如何,入贅到了我東方家,還不是成了我東方家的臂力。」
鬼醫搖頭失笑道:「等着看吧,今天你的願望怕是要落空的噢。」
東方無敵聞言,頓時雙指一用力又捏壞了一個棋子,冷哼道:「他敢叫我落空,我便叫捏碎了他。」
鬼醫笑呵呵附和道:「額,小心別傷着你的手啊,對了,你侄子和侄孫女去哪裏了呢?」
他很是納悶,都這麼久了就沒見到過東方閒雲和東方甜兒。
「不知。」東方無敵說了兩個字便又抬頭看向了張凌峰。
……
西邊人群中。
白顏看着目不轉睛盯着張凌峰的周雪說道:「周雪姐姐,你是不是越看越覺得張大哥很帥氣啊?」
周雪撇了撇嘴沒有好氣的說道:「去你的,帥個頭,不就長那樣嘛,丟到人海裏面都撈不起來。」
梅眉扮了一個鬼臉說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看着張大哥呢?」
周雪頓時有些里外不是人的感覺,承認,她心裏對張凌峰又產生了一種新的奇怪感覺,能夠這麼遠看出人的病因並且一語道破出來,這傢伙的醫術真是天下第一的,現在只需要搞清楚一點張凌峰到底是不是基佬,那麼她心中的問題便可迎刃而解,張凌峰真是一個醫者仁心的神醫。
「說不出來了吧,周雪姐姐,我告訴你噢,張大哥是不會喜歡你的,因為你那裏太小了。」梅眉直言不諱道。
周雪蹙着秀眉氣惱說道:「小丫頭,再敢嘲笑我,信不信我抽你。」
「別啊,你打了我,我可是要讓張大哥打你屁屁的噢。」梅眉雙手抱胸,一副你儘管來打我的表情。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周雪氣得耳根子都紅透了,因為旁邊有好些人都聽見了梅眉的話,將目光定在自己的身體上了,她此刻都有些懷疑梅眉是不是早就被張凌峰給那啥過了,所以才會這麼口無遮攔。
……
南邊人群中。
白顏看着眼中秋波流轉的蕭花說道:「喂,蕭花姐姐,你說這張凌峰到底是醫術還真是可以的呵,不僅僅治好了甜兒郡主,又把這老鷹眼給說破了,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蕭花搖搖頭說道:「不知。」
其實她也很想知道呢,但是就連東方無敵都不知道張凌峰的來頭,自己又哪裏能夠知道的呢。
白顏握了握拳頭,嘟着嘴道:「我遲早有一天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否則的話,我就跟他姓張。」
這時旁邊一個人說道:「你跟張凌峰姓張,那可得叫你張夫人噢。」
「滾開,再胡說八道,我閹了你。」白顏睜大着漂亮的眉目怒斥道。
那人正待發火卻被酒樓的老闆給攔住了,怒斥了一番,然後快速換臉微笑說道:「兩位姑娘好像跟張先生很熟悉的樣子呢。」
白顏昂着下巴,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那是,張凌峰是我的僕人,從三歲就在我家當僕人,我不了解他誰也了解。」
聞言,酒店老闆一臉懵比,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相信張凌峰會在白顏手下當傭人,可是剛才聽到白顏的話,一口一個張凌峰,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而且交流中顯然是跟着張凌峰很熟悉的樣子,因此心裏下意識的信了幾分,同時也起了跟這兩個姑娘交好的意思,方便擂台賽交好張凌峰,到通天島去營救他的二叔。
……
視線拉回擂台上,在段飛鷹離開後,張凌峰將目光看向了剩餘的六人依次指出了他們的心臟,腿腳等部位的毛病,讓他們醞釀起來的滔天怒火頓時熄滅了下去,連兵器掉在了地上都尚且不知道。
此刻他們才明白了段飛鷹會做出那般的表情,無他,只因為張凌峰說的實在是太准了,簡直就是當代的活神醫啊,而且,他們的臉皮比段飛鷹要厚多了,接二連三的向張凌峰詢問破解之法。
張凌峰淡淡的說道:「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自己滾下去,別妨礙我打婚擂賽。」
六人沒得辦法,聽着人群中的罵聲,因為有不少人投了他們的賭注,可是他們一點也不害羞,反而有一種將多年的包袱鬆掉了感覺,但是同時也有些害怕了,人群中肯定是有自己不少仇家在的。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是,有人來報仇,那可就糟糕的,對張凌峰既愛又恨,紛紛對視一眼,立刻抱成一團,學着段飛鷹一樣去尋找東方閒雲了。
此時此刻,擂台上也就剩下了張凌峰一個人,他轉過身來望着大眾壓了壓手說道:「大家都稍安勿靜,聽我說一說,還沒有買我贏的人現在可以去砸鍋賣鐵的下注了,我帶你們裝逼帶你們飛。」
頓了頓,扭頭看着通天島的二少主,大少主卻不在那裏,讓張凌峰有些失望,本想一網打盡的,也罷,就打一個放一個吧,誰讓自己是心慈手軟的男人呢,勾了勾手指說道:「喂,那個誰,現在該輪到你上場了。」
在張凌峰說話的同時,有好些人都紛紛去投注區域下場,但是還有不少看好通天島,畢竟是有底蘊在,這麼一個外來的小子能否戰勝兩位少主,有些膽小的人的步子還是不敢邁得太大了。
二少主見張凌峰如此挑釁,臉上陰沉的快要滴出了水來,當即大喝一聲,雙腳交替,使出一招縱雲梯,身體赫然凌空而起,立在了擂台上面。
張凌峰拍了拍巴掌打趣道:「不錯不錯,姿勢夠帥,就是不知道你的功夫如何?」
「小子,本少主不管你用了什麼樣的功法讓那七個蠢貨都滾了下去,你是有點能耐,但是很可惜你遇見了我,輸的人就從這裏滾下去,敢不敢打這個賭?」二少主冷冷道。
張凌峰在擂台下環視一圈,淡淡的說道:「大家可聽好了噢,這少主還要滾下去了呢,大家說我是滿足他好呢,還是不滿足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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