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張凌峰靜靜的喝着茶,聽着外面囂張的叫囂,覺得很好笑。
還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裝逼犯啊。
就在這個時候,劉楚文一腳踹開門,大步走了進來,他的兩名保鏢拎着小二也尾隨進來,劉楚文打量了一眼張凌峰,看到他這幅易容後的模樣,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尼瑪啊,丑出境界來了,這種辣雞也有錢在這麼高檔的包廂吃飯?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張凌峰,顯然是覺得多看他一眼就會掉身價了,轉而看着小二說道:「小子,你聽不懂我的話是不是?」
小二滿頭大汗的說道:「劉少,我……我做不了主啊。」
「做不了主?」劉楚文一腳踹在了小二的小腹上裏面,嘭的一聲就像是一個彈簧一下在兩名保鏢的手中晃動不已。
「嗷嗷嗷……」小二慘聲大叫。
「現在可以作主了嗎?」劉楚文拍了拍褲腳滿臉鄙夷的說道。
在他看來,今天真是怪事了,連小二跟敢不聽自己的話了,老虎不發威還當他是病貓,哼。
張凌峰搖了搖頭,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說道:「年輕人,這位小兄弟跟你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嗎?你要這樣毆打他?」
劉楚文冷笑道:「醜八怪,你他媽的混哪個島的?竟然跑到我姑蘇城來撒野來了,知道本少是誰嗎?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爬着回去!」
張凌峰搖頭失笑道:「噢,姑蘇城的大少就你這樣的出口成髒的水平嗎?我還真不信,你有這個本事讓我爬着出去了。」
劉楚文頓時臉上閃過了一絲厲色,旋即對着兩名保鏢大聲說道:「他媽的你好囂張啊,簡直是不知死活,把小二丟出去,然後把這醜八怪給我狠狠的打,把雙腳打斷了從窗戶里丟出去。」
「是……」
兩名保鏢齊聲應了一句將小二給丟出去後,然後快步走到張凌峰的身前,二話不說就揮拳打向張凌峰的腦袋,顯然是這種事情已經做習慣了,懶得廢話了。
劉楚文雙手抱胸站的遠遠的,腦海里驀然浮現出了張凌峰雙腳被打斷的畫面,淡淡的補充了一句說道:「噢,對了,把第三條腿也打斷了,給他好好長長記性……」
話還沒有說完,包廂里響起了兩道殺豬板的慘叫聲音,不過卻是那兩名保鏢的。
張凌峰紋絲不動的坐着,而那兩名保鏢的手上赫然被兩根筷子插穿了,釘在了地板上,無論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
劉楚文哪裏會聽不出自己人的聲音,扭頭看着張凌峰的背影,滿臉的驚愕。
臥槽,這尼瑪是什麼情況?這兩個保鏢這麼沒用,居然被打成這樣了!
他們可是暗勁巔峰境界修為的人啊,劉楚文想不通張凌峰是怎麼做到的,就在他怔住的時候,張凌峰淡淡的說道:「大少,你確定還要把我丟出去嗎?」
劉楚文聞言嘴角一陣抽搐,他也不是傻子,在沒有搞清楚眼前的醜八怪到底是什麼人之前也不敢大意了,但是一想到這裏是姑蘇城,自己的地盤怕個錘子,在外面他可是還有幾十個暗勁巔峰修為的保鏢,大聲說道:「報上你的名字來,本少不打無名之輩。」
「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
張凌峰的笑容越來越濃了。
劉楚文心中看得有些發憷,難道這還真是一個前輩高人,跑來姑蘇城扮豬吃老虎的嗎?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把人全部叫進來再說,否則的話自己一個人在裏面不保險。
「呵呵,原來還是一個高人前輩,好,今天這個包廂我就讓給你了。」
劉楚文皮笑肉不笑的說完,轉身就走。
就在他快要走出包廂門的時候,張凌峰忽然說道:「把你的這兩個辣雞也帶走,走了就不要再回來打擾我請客人吃飯,惹毛了我,我可是沒有半點客氣可講的。」
「哼,還不快起來,少他媽的在這裏丟人現眼。」
劉楚文冷哼一聲,頭也沒有回說道。
可是那兩個保鏢哪裏動彈得了,紛紛慘聲叫道:「劉少,幫幫我們啊……」
在劉楚文眼裏,保鏢就跟狗一樣,既然起都起不來,那還留在身邊幹什麼,死了一了百了,扶了扶袖子說道:「送給了你!」
說完後,又往前邁了一步。
張凌峰抬起手指輕輕扣了扣桌子,頓時從竹筒裏面飛出了一根筷子,設在了劉楚文高高盤起的髮髻釘在了門上,淡淡的笑道:「呵呵,你的辣雞讓我處理?你有這個資格嗎?」
劉楚文雙腳懸空,不停的晃動,就像是一個標本一樣掛在地上,急的滿頭大汗。
我靠,這尼瑪的頭可斷,髮型不可亂啊,一根筷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難道這傢伙還是一個化勁高手不成?
在姑蘇城,劉楚文只服袁九陽和林天涯,至於周家兄弟,他也是不放在眼裏的,因為這三大少都死了,所以他今天帶着一幫狗腿子今天是特別的開心,到處調戲良家婦女之類,可是在這裏卻吃癟了。
正值婚擂的關鍵時刻,他越想越是害怕,說不定還真碰上了一個高手呢,急的大聲吆喝:「來人……救命啊。」
張凌峰搖了搖,不再理會劉楚少,就算他叫再多人來也沒用,大不了殺乾淨了,一了百了,也沒有人知道是他做的。
很快的,在劉楚文的吆喝下,門外的一群保鏢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沖了上來,一腳踹開房門,嘭的一聲巨響,不偏不倚的剛好把劉楚文給踹到門縫邊上都快要擠扁了。
「嗷嗷嗷……」劉楚文都感覺要死了,破口大罵道:「你們這幫蠢貨,本少都快被你們給弄死了。」
張凌峰笑得前俯後仰,猛拍巴掌。
那群保鏢頓時分成了兩撥,一撥圍向了張凌峰,一撥趕緊去解救劉楚文和之前的保鏢甲和保鏢乙。
劉楚文滿頭蓬髮,囂張的叫囂道:「臥槽尼瑪的,剛才那一腳是誰踹的,說出來,本少絕對不打死你。」
哪裏有人敢接話,不被打死是對的,因為會生不如死。
劉楚文越發生氣,一邊出門一邊大聲說道:「給老子把這個醜八怪給廢了,我去外面等你們的好消息。」
儘管他心中猜測張凌峰是化勁修為,但是猜測畢竟只是猜測,他的保鏢也不弱。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試一試對方的底子,他又如何會甘心呢,好在他也聰明知道過程不重要,重要的結果,等着狠狠教訓張凌峰就是了。
他一邊說,一邊出門,所有的保鏢得到了命令都齊齊沖向張凌峰,當然那保鏢甲乙兩人卻沒敢上去,都不是一招一敵再上去不是送死麼?不過他們也沒有解釋,渾然不理會劉楚文,紛紛奪門而去。
在他們看來,給劉楚文當保鏢工資是高,但是高不過性命啊。
「臥槽尼瑪,再趕跑,本少弄死你們。」劉楚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大罵追出去。
「,老子不幹了。」
「拿了你的錢沒命花。」
保鏢甲和保鏢乙紛紛說完後,就像是一陣風跑了。
可是劉楚文又到了剛才的那個位置,卻被一根筷子釘在了房門上面,令得門又關了上來,正是和保鏢們交手的張凌峰,百忙之中特意抽空對劉楚文的關照。
那一邊劉楚文殺豬般的慘叫着,這一邊所有的保鏢們卻都驚呆了。
他們發現一旦碰上張凌峰的身體後,自己身體內的真氣便會不自覺的加速運轉,快速的流逝進張凌峰的體內。
「臥槽,快跑,這小子,好邪門。」
有一個保鏢驚恐萬分的說道,恐懼就像是瘟疫一樣會傳染,所有的保鏢紛紛往後退去,更有甚至往窗子口逃跑。
可是張凌峰豈是一個任人上來找事,就讓人離開的人呢,他大笑一聲,手腕翻動,一排排竹竿如飛蝗一般射進所有的人的腳下。
噗噗噗……
筷子很小,但是破空聲音卻很大。
就在劉楚文眨眼之間,所有的保鏢被筷子插中後都倒在了地上,慘聲哀嚎。
張凌峰摸了摸鼻子看向劉楚文說道:「大少?」
「在!」劉楚文想也沒有想,脫口而出道,語氣就像是一個衛兵,到了這個地步,他豈能不知道張凌峰的厲害,哪裏敢反駁。
「我放了你一馬,你卻帶這麼多人來教訓我,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呢?」
張凌峰淡淡的問道。
劉楚文頓時雙腳不停顫抖,地上都流出了一灘液體來了,斷斷續續的說道:「前……前輩,小人有眼無珠,還請你再放我一馬,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張凌峰笑了笑問道:「呵呵,你的臉皮倒是厚啊,放你一馬不夠還要兩馬,你認為有這個可能嗎?」
「前輩,有……有的,你是大人物,何必跟我一隻螻蟻計較呢。」
劉楚文驚恐萬分的說道。
張凌峰搖了搖頭打趣道:「可你不是螻蟻,我也不是什麼大少啊,我不跟你計較跟誰計較呢?」
劉楚文望着張凌峰臉上的表情,只覺得陰沉無比,這傢伙有這麼強的實力,但是卻留着自己不殺當猴子一樣嬉弄,難道是想敲詐錢又或者是別的東西嗎?
「前輩,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能夠做到的都能夠滿足你,金錢我有,美女我也有,我還可以推薦你到姑蘇城來當獎軍。」劉楚文唯唯諾諾的說道。
張凌峰搖了搖手指說道:「論錢,我比你多;論美女,我身邊都是絕色美人;可笑,你竟然還推薦我當將軍,就是當皇帝,老子也不願意。」
「啊……」劉楚文渾身哆嗦,嚇懵了。
張凌峰繼續道:「給我好好呆在這裏,跟小二哥道歉,取得他的原諒,等我的心情好了我再來考慮是殺你呢,還是殺你呢。」
說完後,他拉開包廂門離開了,找到小二說道:「給我再重新安排一間包廂,那個大少找你有事,你等下去一趟。」
小二渾身酸痛,聽到這話,心都快要卡到喉嚨里來了,急忙跟張凌峰又找了一個好包廂,然後又不得不回去找劉楚文。
沒辦法啊,人命如狗,如果惹得劉楚文不高興了,那以後就沒辦法混了。
甚至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當走進包廂後,劉楚文壓低聲音問道:「小二哥,剛才那醜八怪離開了沒有?」
「沒……沒呢。」小二一頭霧水。
劉楚文頓時一把鼻涕又涌了出來與淚水攪合在一起哭泣道:「我的小二哥啊,對不起,小人該死,求求你原諒我……」
小二滿臉驚愕,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再聯想起張凌峰的那副表情,喃喃自語道:「這尼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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