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這才發現了黑玫瑰竟然沒有穿鞋子,一雙晶瑩剔透的腳丫子走在荊棘上卻沒有半點的傷痕,也沒有任何的中毒跡象,不由的大吃一驚。
難道這個傢伙渾身是毒?
不僅僅擁有恐怖的實力,而且還渾身是毒,這可是一個硬點子。
張凌峰覺得自己剛剛逃脫出來,又掉進了另一個大坑裏面去了,有些哭笑不得。
「小子,我也不會太為難你,給我當三天的奴隸就可以了,我看你是從俗世外進來的,想必已經了解很多,我要去參加一場拍賣會,你就給我帶路把。」見到張凌峰這一副憋屈的模樣,黑寡婦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一個暗勁巔峰高手就算也會如此作態,真是有意思。
張凌峰聽到這裏,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說道:「是不是神卦門的拍賣會?」心想,剛好被追殺可以隱藏身份去參加拍賣會,看看有沒有什麼得到什麼資源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
「噢,原來你也知道這件事情,還有幾天就開始了,如果你答應了,我便讓這些毒物退去,否則我是絕對不會繞過你的。」黑寡婦說道。
張凌峰聳了聳肩說道:「奴隸這個名字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你認為我會接受嗎?」
「那就改一個,僕人!」黑寡婦嬌聲笑道。
張凌峰搖頭失笑道:「難道就不能是朋友麼?」
「我沒有朋友。」黑寡婦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又變得陰沉無比。
張凌峰卻是摸不准了,這個女人長着一張絕世容顏,身手高強,善於用毒,但是為什麼娶一個這樣的名字呢,她這個樣子明顯是雛女啊,也不會被男人拋棄掉。
「好吧好吧,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說好了就負責你三天,其他的時間,我就不保護你了。」張凌峰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黑玫瑰撇了撇嘴巴,仰頭大笑道:「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我?真是天大的笑話,哈哈哈……」
張凌峰卻是感到無奈了,心裏越發着急提升實力,要不然連一個女人都看不起自己了。
「退……」黑玫瑰又吹了一口口哨喝退了一群兇猛的動物,而後說道:「我們這就出發吧,不要遲到了!」
「等等……你這條蛇!」張凌峰擺了擺手組織道,這樣的蟒蛇帶過去雖然神卦門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畢竟還是要在俗世中走的,被人看見了,不當場嚇死幾個才怪了。
「它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必須帶它去,找一個醫生治療。」黑玫瑰低頭看着這條蟒蛇,神情有些沮喪了。
張凌峰一聽,頓時拍了拍胸脯說道:「你真不要帶走,我就是神醫。」以前沒出大山,山裏面的鳥獸們就是他治療的,因此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情。
「噢,是嘛?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來啊。」黑玫瑰一臉不信,但卻還是將蟒蛇給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張凌峰往腰間一摸,但是卻什麼都沒摸到,嘀咕道:「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還有銀針的……」於是乎,他解開了皮帶細細查看。
黑玫瑰剛好是蹲下身子的,瞧見這一幕畫面,頓時就是滿臉通紅,紅透得像一隻煮熟的蝦子,嬌斥道:「你幹什麼!」
「我……」張凌峰低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兄弟看過粗魯了,急忙背過身去,系好了褲帶,終於在背後的位置找到了銀針說道:「我找銀針,原來掉進去了。」
黑玫瑰卻是更加誤會了,銀針竟然掉進褲襠裏面去了,登時惱羞成怒的站起身,身前氣得波濤洶湧尚不自知,說道:「你如果治不好我的蛇,我今天會擰斷你的第五根銀針!」
聽到這話,張凌峰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說道:「我只有四根銀針,沒有第五根。」
「你懂我的意思,不用我多解釋了吧。」黑玫瑰目光如蟒蛇般的陰沉盯着張凌峰的褲襠說道。
「呵呵,你別這樣看着我,搞的跟沒看到男人一樣的,我知道我很帥,但是你也別這樣,我有老婆的。」張凌峰戲謔道。
「有老婆你還敢調戲我?」黑玫瑰身上的氣勢大變,緩緩逼近張凌峰,眉毛鼻子嘴巴上面都是冷意。
感受着真氣如刀子般的湧出,張凌峰不想跟女人動手,靈機一動,大喝道:「快看你的蛇,你要是想它死的話,就盡情的施展真氣吧。」
黑玫瑰被張凌峰的話嚇了一跳,驀然回過神來急忙收了真氣,梨花帶雨的說道:「快給我的蛇治療!」
「別急,你的真氣也別浪費了,呆會通過我的銀針輸入進去就可以了。」張凌峰蹲下身,招了招手說道。
接着,黑玫瑰也蹲下了,張凌峰剛好瞧見了他身上的那道風景線,十分撩人,他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幹什麼,你到底行不行?」黑玫瑰的注意力都在蟒蛇身上對張凌峰的目光渾然沒有察覺。
男人哪裏能說不行呢,張凌峰一個失神,銀針插去,卻插在了自己的手上,頓時疼的大叫起來,這讓黑玫瑰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急忙掩飾住了春光,大罵道:「臭流氓,你是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剛才你不是說你很多老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盯着我看?」
張凌峰拔去銀針,滿臉尷尬,咳嗽了一聲說道:「你想多了,我是看到你那裏面剛才有一隻蜘蛛再爬,因為擔心你的安全這才失態了。」
聽到「蜘蛛」二字,黑玫瑰急忙掀開黑衣,低頭看去,哪裏有半隻蜘蛛,咬牙切齒的大罵道:「閉嘴!再不治療,我弄死你!」
「別啊,我還這麼年輕,你弄死了我,以後誰幫你抓蜘蛛啊。」張凌峰一邊開始為蟒蛇施針,一邊心想,抓蜘蛛不是真的抓蜘蛛而是在身上抓出蜘蛛的圖案來。
黑玫瑰沒有聽到張凌峰的話外之音,不過她不敢再蹲下了,雙手抱胸站在旁邊冷眼而觀,正所謂煙酒不分家,醫毒不分家,她也懂一點醫術,不過都是皮毛,只是可以給自己治療一點小傷而已。
只見張凌峰收起手裏,四根銀針頓時插在了蟒蛇的軀體上,她知道這四個位置都是蟒蛇身上最關鍵的部位,臉上這才恢復了一點笑容,心想,好像還有幾分神醫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喂,我說黑玫瑰,你快過來幫忙啊,你那麼多的真氣用不完,很容易導致生理疾病。」張凌峰頭也沒回招了招手輕描淡寫的說道,顯然是不打算浪費一點真氣了。
「胡說八道什麼!」黑玫瑰猛然在張凌峰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讓張凌峰疼的大叫起來,其實他是故意裝作這樣的姿態,要不然以後黑玫瑰還沒完沒了了,一有按貓阿狗就會讓自己來治療了。
「再說胡說,我直接踢斷你的第五針。」黑玫瑰蹲下身伸開雙掌,一股柔和的真氣漸漸的傳進了銀針當中,她沒有留意到張凌峰的目光又開始在她那身前的白色風景線上遊走了起來。
漸漸的,隨着時間的流逝,那條蟒蛇恢復了過來,不愧是黑玫瑰的真氣,它立馬又四處的遊動了起來,就連針都沒拔爬到了樹上去了。
張凌峰見黑玫瑰起身了,遺憾的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喂,我的針,快讓你的蛇下來。」
「你的針不是在你的身上麼?」黑玫瑰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別亂講啊,我這裏怎麼可能是針!」張凌峰一臉黑線,多次被女人打擊細小如針,他恨不得當場把褲子脫下來驗證一番。
黑玫瑰冷笑道:「就連你都是屬於我的,不管你那裏是鐵杵還是針,它都是屬於我的。」
張凌峰聽到這話,小吃一驚,我了個去,原來她竟然打着這樣的主意,真是太浪了。
「你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現在大白天的,你讓我情何以堪?」張凌峰護住了褲襠說道。
「呵呵,難道你不想?」黑玫瑰走到張凌峰,嘴角驀然勾起了一道邪邪的弧度。
「別……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張凌峰一退再退。
「你喊啊,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黑玫瑰步步緊逼。
張凌峰最終背抵住了一顆大樹,無路可逃,他乾脆去脫衣服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來啊,狠狠的傷害我。」
「傷害?想占我的便宜,你想得美!」黑玫瑰一巴掌拍了過去。
張凌峰身子一弓,頓時縮了下去,令得黑玫瑰的巴掌直接打在了大樹上,咔嚓一聲響,斷成了兩截。
「我靠,你用這麼大的力氣幹什麼,你想謀殺啊?」張凌峰身子一閃,早已經閃到了一邊,氣惱的說道。
這麼近的距離竟然打空了,黑玫瑰覺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難以置信的問道:「剛才,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還用說,當然是我眼明手快了。」張凌峰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裝比。
「你是誰?」黑玫瑰收起了小覷之心,讓這樣一個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當僕人,如果不高清他的來歷,這簡直是把一顆炸藥包放在身邊。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的麼,我是你的僕人啊。」張凌峰笑吟吟的說道。
「以你的身手和醫術,我請不起你這個僕人。」黑玫瑰冷聲說道。
「那,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走了噢。」張凌峰拍了拍巴掌,轉身欲走。
「不過我可以考慮讓你做我朋友!」
黑玫瑰淡然的說了一句,張凌峰頓時就像是電影裏面的暫停鏡頭被卡住了一般,回過頭來,眨了眨眼睛問道:「真的?」
黑玫瑰身手高強,毒術一絕;張凌峰身手高強,醫術無雙;
黑玫瑰覺得以後跟這樣一個搭檔在一起確實不會吃虧,不過交朋友之前還得搞清楚這個傢伙的真實身份。
黑玫瑰若有若無的目光瞄了一眼張凌峰的褲襠說道:「當然是真的,比你的針還要針。」
「別這樣說,我會吃不消的,那啥,我答應你了,我們就做好朋友吧,一輩子的好朋友。」張凌峰打趣道。
「你叫什麼名字?」黑玫瑰點了點頭問道。
張凌峰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說道:「我姓張,名凌峰,你可以叫我凌哥哥,峰哥哥,或者凌峰哥哥都行。」
黑玫瑰有些作嘔擺了擺手不悅的打斷道:「我還是叫你張凌峰吧,你的身手和醫術是跟誰學的?」
「這……」張凌峰有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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