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我一……」
望着張凌峰的大手拍來,三長老口中的「命」字還沒有出口,當場被張凌峰的大手給拍中了天頂蓋,腦袋裏的中樞系統全部被震斷,接着頭一歪倒在了地上,睜大了瞳孔,顯然是死不瞑目。
張凌峰無趣的拍了拍手,很是納悶這種實力也能當場三長老,看來這通天島也不過如此嘛,他不知道的是以他如今的實力,在古武界已經是一個頂尖的高手了,就算是國安內局的閣老和天少,八大古武門派的掌門人都要忌憚幾分的。
解決完了三長老,張凌峰大步流星的往家中趕去,就在一條三岔路口的時候,兩個白衣中年人急沖沖的大聲喝止住了張凌峰,「年輕人,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大的動靜?」
張凌峰暗自試探了一下兩人的實力,也是暗勁巔峰強者,他覺得有必要要搞清楚兩人是不是通天島的人,如果是的話,他不介意在送兩人上西天,隨口胡扯道:「兩位大哥,通天島發生了內訌,通天七怪下毒暗殺了三長老,我死裏逃生,這是要趕回去報信的。」
兩個白衣中年人對視了一眼,顯然在用眼神交流着,以他們的地位和實力,不可能隨隨便便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其中一名中年人說道:「我們是神卦門的,年輕人你是通天島的什麼人?」
兩人看不穿張凌峰的實力,故而很謹慎。
張凌峰一聽是神卦門,外放出一點暗勁入門境界的氣息出來,假裝得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通天島的弟子,我還以為你們是七怪的人呢。」
兩人感應着張凌峰身上的氣息,再三確定片刻這才放鬆了警惕,另一名中年人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你是通天島的人?」
張凌峰見兩人還要尋根問底,要不是看在方子笑的面子上,他早就出手教訓兩個人了,有些不耐煩的找了一個撇角的理由說道:「方子笑到過通天島,當初就是我接待他的。」
方子笑,還是幾年前的古武大會到過通天島切磋武藝的,他們是有印象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點了點頭,其中一人趕往出事的地點去探查原因,另一人說道:「原來如此,那還請貴客在此稍候,等我們確定無誤了,再給你派發拍賣會提前的請帖。」
張凌峰愣了愣,旋即反應過來問道:「八月十五的拍賣會怎麼提前了呢?」
中年人點了點頭,眼前的年輕人也知道拍賣會的具體時間,看來不像是作假的了,緩緩解釋道:「最近很多古武高手提前來到中海,本門沒有想到大家的積極性會這麼的強,一時準備不妥,招待不周,有些疏忽了,導致很多兄弟跑到中海都市裏面去了,發生了很多起破壞性的案件,因此本門這才決定提前到一個星期後召開拍賣會的。」
張凌峰用拖長的聲音「噢」了一聲說道:「難怪如此,貴門的處理方式很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中年人還以為張凌峰在拍馬屁,很是享受的笑道:「兄弟貴姓啊?你我很是投緣呀,我們可以交個朋友,你有修煉上的問題也可以隨時來問我。」
張凌峰心裏樂斷了腸,他還需要跟中年人請教修煉,真是難得聽到的笑話,不過畢竟人家也是好意不是,不能拒絕了,臉上裝得十分的感激,抱拳說道:「小弟姓張,大哥可以叫我小張,那麼以後免不了討教一番了。」
中年哈哈一笑:「小張,你客氣了,對了,你跟方子笑方師兄關係如何呀?」
張凌峰哪裏會聽不出中年人再試探自己,半真半假的說道:「還行還行,在通天島有一次他中毒了,我救了他的命,因此他對我很是感激呢。」
什麼!中年人聽到這話懵了,方子笑在通天島什麼時候中過毒啊,沒聽說過這件事情呀,轉念一想,他認為也對,這種丟人的事情肯定是要隱瞞下來的,沒有必要搞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越發的對張凌峰的身份感覺到好奇了,問道:「小張,你還會解毒?」
張凌峰左右也無聊,不妨陪中年人嘮嘮嗑,等另一人回來也好收到請帖,笑道:「大哥,我確實會解毒,給面子的朋友送我一個外號。」
「什麼外號?」中年人問道。
「神醫。」張凌峰淡然一笑道。
中年人聽完這話,幾乎要噴出一口老血來,尼瑪的這倒是一個挺會吹牛的人哈,不過他城府已深,不願意當場點破,而且萬一他會解毒了,日後說不得自己受傷了還有機會找他治療呢。
就在中年人思考的時候,另一名中年人回來了,他給了一個眼神過來,然後中年人會意的從懷裏掏出來了一份請帖遞給張凌峰說道:「小張,來,你收好了,千萬不要弄丟了,沒有請帖我們神卦門只任請帖不認人的,如果丟了,這個機會你們通天島就錯過了。」
這麼說來,通天島不是沒有機會參加了,張凌峰接過請帖,隨便看了一眼便裝進了口袋裏笑道:「謝謝兩位大哥了。」
「不用客氣,都是應該的。」中年人禮節上一點也不輸人。
張凌峰剛想告辭而去,突然響起了自己本人好像也應該有一份請帖的,問道:「請問大哥,有一個名叫張凌峰的人,不知道他的請帖派了沒有?」
中年人想了片刻,說道:「張凌峰,我記得,他也是方師兄的朋友,方師兄可是三令五申過要送去的,這個是我小師妹負責的,送沒送到我就不清楚……噢,對了,你姓張,張凌峰也姓張,你們不會是認識的吧?」
張凌峰擺了擺手笑道:「哈哈哈,大哥真是開玩笑了,我可是通天島的人,又不是三無人員,張凌峰想認識我,那也要有機會的啊。」
中年人汗顏,這個小張就是有點通天島猖狂的毛病,要不然倒真可以指點指點他幾招,他後來在拍賣會上才知道尼瑪這小張根本就是張凌峰,自己被刷得好苦啊。
「大哥,我先走了,我還要回去復命呢,你們忙哈。」張凌峰說道。
「請……」中年人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十分客氣的說道。
張凌峰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另一名中年人不解的問道:「師兄,你為什麼對一個暗勁入門的弟子都這麼客氣啊?」
中年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嘆氣道:「笨蛋。」
「師兄,這種人早打發他走就得了,懶得跟他浪費時間了,你罵我幹嘛啊?」另一名中年人不悅道。
「根據師兄多年說客套話廣撒網的經驗,儘管冷麵會貼在冷屁股上,但是說客套話又不需要花錢,總會有漏網之魚滴。」中年人撫着長須意味深長的笑道。
另一名中年人無語了,這叫什麼事情啊,真是服了師兄了。
張凌峰在下半夜的時候回到了家裏,他洗了一個澡,也不打算去打擾韓瑩和沈月的美夢了,於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剛想躺在床上,突然的他碰到一團柔軟,緊接着漆黑中一道白光向他刺來。
臥槽,張凌峰急忙從床上跳了起來,閃過了白光。
那道白光就像是會跟蹤的導彈一樣,張凌峰往哪裏閃,它就往那邊追,當張凌峰來到了牆邊的時候,他猛然拍亮了房間的燈光開關,瞬間便看清楚了來人的模樣,一身白衣,一手提着長劍,一手遮擋住雙眼,竟然還十分的眼熟,這不是在四合院中給自己送過請帖的那個逃走的白衣信使麼?
張凌峰趁着白衣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奪下了她手中的長劍,而後真氣順勢湧出了他的手指,點向了她的心臟處。
說是心臟倒是深了一點,表面上應該是那團柔軟上。
白衣女子頓時感覺到了柔軟上的酥麻,渾身卻動不了半分,不由的喝斥道:「張凌峰,你快給我解開穴道……」
「我警告你別這麼大聲哈,吵醒了我的兩個老婆,我饒不了你。」張凌峰作勢雙手對着白衣女子的身上兩團柔軟抓起,肆無忌憚的威脅道。
「你兩個老婆,早就被我迷暈了,你快給我解開穴道。」白衣女子恨恨說道。
張凌峰的老婆們都是他的逆鱗,就算是對她們說一句髒話,他也是十分不高興的,更別說是用迷藥了,這還是一個神卦門女弟子的作風嘛,不由的怒火滔天:「你妹的,我不找你,你倒是敢找我的麻煩,而且還打我老婆的主意,你信不信我脫光你的衣服。」
「你敢,這裏是神卦門的地盤,你只要敢動我半根毫毛,你明天就得橫屍中海。」白衣女子絲毫沒有退讓,還以為中海是神卦門的地盤就很安全似得。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着,張凌峰一手直接撕開了白衣女子手臂上的裙子,露出了一截粉嫩的小手臂,很像是聖潔的蓮藕一般。
「張凌峰,我要殺了你。」白衣女子羞怒難分,恨不得一劍給張凌峰捅出一個窟窿,說道。
張凌峰一把將白衣女子推倒在床上,而後他也側躺上去,眼珠子不停的打轉盯着白衣女子,猥瑣的笑道:「你殺得了我嗎?」
這麼近的距離,白衣女子感受到了張凌峰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道,她是第一次問道這種氣息,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說道:「你少得瑟,現在殺不了你,不代表我以後殺不了你。」
張凌峰看着白衣女子的鼻子就像是芭比娃娃一樣的,很是可愛,忍不住伸手去颳了一刮,說道:「真調皮,女孩子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將來怎麼嫁得出去呀。」
鼻尖傳來的酥麻感,白衣女子的身上產生了被過電般的感覺,惱羞成怒道:「賤人,滾,要你管。」
張凌峰心裏狂吐槽,明知故問的道:「我才懶得管你這隻母老虎呢,你今天來我家有什麼事情嗎?」
「我就是想來殺你的。」白衣女子臉上擠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她才不會告訴張凌峰拍賣會已經提前了呢,就讓這個傢伙八月十五號再上神卦門就好了。
張凌峰先是嘆息一聲,然後才是十分惋惜的說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麼?告訴我把請帖放在哪個位置了,小心我自己搜身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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