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花二字,張凌峰頓時便心急如焚,蘇肅晴那邊打不通電話,這邊又有阿飛去找警花麻煩,這絕對不是巧合!
當即手果斷的一提,將副駕駛的墨鏡男對着司機丟了過去,後者當場被撞暈。
張凌峰大步從樓梯上跑上,來到蘇肅晴的家門口,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了房門。
客廳中沒有人,臥室里也沒有人,只聽見衛生間裏一陣水聲響起。
張凌峰一個箭步,又趕了過去,只見一名青年男子光着上身,手拿一把手槍對着蘇肅晴逼去,淫蕩的笑道:「警花,乖乖的自己脫衣服,浴室里的水我已經放好了,我們一起來一個鴛鴦浴,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還可以不聽老大的話,偷偷的把你藏起來。」
蘇肅晴雙手握着菜刀,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四分五裂,雙手握着菜刀,鎖住角落裏,不停的搖頭,「你別過來,在過來我就殺了你!」
張凌峰只掃了一眼,便看得明明白白,這個青年男子必定就是阿飛了,他沒有一腳踹過去,因為擔心槍支走火傷到蘇肅晴,而是墊着腳步悄無聲息的走到他的背後,衝着蘇肅晴眨眼睛。
在驚慌中,蘇肅晴突然看到張凌峰,頓時就大喊出聲:「張凌峰……」
張凌峰無語了,這個笨蛋,也不知道配合,這不是暴漏自己麼,不過這並不要緊,因為拿下這個更笨的阿飛已經手揮手之間的事情了。
阿飛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回身過來,只看到了張凌峰的側臉,就下意識的扣動扳機,嘭的一聲,槍沒有響,而是他的手被張凌峰給擊中了,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發出一陣陣慘烈叫聲:「啊……」
張凌峰剛想一腳踹過去,只見蘇肅晴一個箭步,揮動着菜刀對着阿飛的下身就是一頓狂砍。
「嗷嗷嗷……」阿飛的下身給砍得鮮血直冒,慘烈叫聲更是如貝多芬交響曲那般美妙的響起。
張凌峰看得頭皮發麻,原來還有這一面的雙重人格,還沒有跟她霸王硬上弓,否則在某個星空無限的夜晚,自己也會突然的慘叫一聲而醒。
蘇肅晴還不解恨,對着阿飛的手又是一陣猛砍,「你這隻手撕我的衣服,我讓你永遠失去它。」
鋒利的菜刀狂砍十多下,突然只聽得咔嚓一聲,啊飛的手掌直接砍飛出去。
張凌峰默默的退出衛生間,將客廳的電視機打開了,調大了聲音。
沙發上,赫然是一大堆情趣玩具,有大棒,有手銬,有電鑽……
他麼的,阿飛這傢伙倒是準備的挺充分啊,怪不得蘇肅晴會這樣發火。
「老婆,砍完了沒有……」張凌峰喊了一聲,沒有半點反應。
張凌峰很是無趣的調着頻道,他的目光突然定在了一個演唱會上,唱歌的女孩這不是沐仙兒嘛,聲音越來越好聽了,身材也越來越性感了,真是變化挺大的啊。
張凌峰饒有趣味的打量着,就在這個時候,演唱會告了一個段落,進入了歌迷提問時間。
路人甲:「仙兒,請問你最崇拜的人是誰?」
沐仙兒:「張凌峰!」
路人乙:「仙兒,請問你最好感的男人是誰?」
沐仙兒:「張凌峰!」
路人丙:「仙兒,請問張凌峰是誰?」
沐仙兒:「張凌峰!」
因為慣性思維,他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是張凌峰,根本就沒有想到粉絲問的是張凌峰是誰,頓時弄了一個大紅臉。
張凌峰笑得前俯後仰。
突然的只聽見一聲冷斥聲傳來:「張凌峰!很好笑嘛!」
張凌峰扭頭看去,只見一身血淋淋的蘇肅晴手拿菜刀緩緩走來。
「我擦,你想幹什麼?」張凌峰頓時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往沙發上縮去。
「你說我想幹什麼,我這個樣子你很高興是不是?」蘇肅晴盯着張凌峰的下檔,冷冷發笑。
「我在看電視呢,你想多了。」張凌峰搖頭失笑,指着電視裏面的沐仙兒道。
蘇肅晴扭頭看去,當聽見裏面的女孩口中出口閉口都是張凌峰這三個字時,頓時又是一股無名心火湧起,道:「這個女孩跟你什麼關係!」
張凌峰失笑道:「她是我的學生。」
蘇肅晴咬牙切齒道:「你最好不要騙我!」
張凌峰騰的一下站起,走到蘇肅晴身邊,一把奪下她的菜刀,歪着頭打趣道:「不要告訴我你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我,不可自拔,在吃醋?」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愛上了你,你又想怎麼樣,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蘇肅晴頓時歇斯底里的怒吼道,眼眶中不由的湧出了熱淚,一把撲向了張凌峰的懷裏里,不停的嗚咽大哭。
見狀,張凌峰有些哭笑不得了,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拍着蘇肅晴的後背,安慰道:「好啦,好啦,事情都結束了,別傷心了……」
蘇肅晴非但沒有聽話,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張凌峰鋼鐵般的內心瞬間便軟成一攤水,冷聲道:「你放心吧,敢傷害你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這筆帳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現在乖乖的去洗一個澡先。」
抱着蘇肅晴進了洗浴間,一邊為他打開水龍頭,一邊為她脫衣服。
衣服從香肩上滑落,落在了她的雙峰上時,蘇肅晴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一把推開張凌峰,嬌斥道:「你快出去!」
渾然不察衣服已經落在了腰上。
張凌峰有了反應,連忙豎起了雙掌,說道:「好好好,我出去。」
除了洗浴間,張凌峰來到了衛生間,這套公寓的構造還是比較完善的,衛生間與洗浴間是分開的。
「死了沒有?」張凌峰對着阿飛踢了一腳,後者立馬又是一陣慘烈叫聲,他的身上都是血水,下身更是麻木了。
張凌峰大聲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說出你的老闆,痛快的死去,第二:你可以保持沉默,我讓你生不如死!」
阿飛沒有說半個字,只是對着張凌峰冷聲發笑。
「我看看你是不是硬骨頭。」張凌峰從身上腰間掏出了銀針,嗖嗖嗖,在阿飛身上點來點去。
「嗷嗷嗷……」阿飛頓時感覺到渾身如螞蟻咬一般的疼痛,恨不得咬牙自己,可是他又沒有那個勇氣,更關鍵的是張凌峰在這裏,他想死也死不了。
「想好了你就說停,否則我可以跟你慢慢耗上幾個鐘頭,再說你不說你下面的兩個兄弟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開口。」張凌峰哈哈一笑,手中的速度更快了。
阿飛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是銀針內傳來的柔和之力他卻根本沒有辦法做到,在生與死的考驗之中煎熬中。
他原來以為可以再堅持三秒鐘,哪裏知道他的聲音已經脫口而出:「我說,我說,快住手!」
這是無意識的妥協!
張凌峰笑着收回銀針,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阿飛斷斷續續的道:「是……是戴奇逸派我來的,因為警花在局子裏跟他做對,所以他要我奸了她,然後再在把她給殺了,接着再奸屍……如此反覆……」
張凌峰聽到戴奇逸的名字,拳頭頓時就握的咔咔作響,道:「戴奇逸的人現在在哪裏,快說!」
「他……他在……」阿飛沒有說完已然斷氣了。
張凌峰狠狠對着阿飛踹了一腳,冷哼一聲:「反正我老婆知道,問你也白問,你去閻王殿好好改造吧,我會托人大鬼小鬼好好照顧你的。」
解決完阿飛,張凌峰再次回到沙發上,電視中沐仙兒的演唱會已經結束了,但是張凌峰的名字卻在無數的記者和狗仔隊中爭相討論着。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蘇肅晴才裹着一件浴袍走了出來。
張凌峰二話不說,直接道:「換衣服!」
「幹嘛?」蘇肅晴沒有之前的暴虐氣息,一頭霧水的道。
「去殺人!」張凌峰淡然一笑。
「別開玩笑了,我這裏已經夠亂了。」蘇肅晴來到沙發上,打開吹風機吹着頭髮。
張凌峰道:「剛才那人我已經幫你殺了,幕後主使是戴奇逸!」
這話剛剛脫口,只聽哐當一聲,蘇肅晴手中的吹風機驀地脫手而出,掉在地上。
緊跟着,她站在了起來,大聲道:「等我,我馬上換衣服過來!」
望着蘇肅晴的翹臀扭動,張凌峰摸了摸鼻子,暗嘆也不知在床上摸一摸是什麼感覺。
不多時,蘇肅晴換了一身皮衣皮褲,身前的雙峰更是崩得緊緊的。
張凌峰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的打扮,整個人都是心猿意馬。
「看什麼看,殺完人讓你看個夠,快點走!」蘇肅晴冷斥道。
張凌峰訕訕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女人一言,同理可證!」
兩人匆忙出門,上了吉普車,在張凌峰開車的時候,蘇肅晴給局裏打了電話安排人收屍。
公路上,張凌峰忽然響起了蘇肅晴的話,意味深長的笑道:「老婆,你幸苦了。」
「我怎麼幸苦了?」蘇肅晴並不反感老婆這個詞語。
「因為你憋的幸苦啊,你這麼愛我,如果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我還不知道你內心的真實想法呢。」張凌峰賣着關子道。
「少臭美了!誰愛你啊,我就是愛上一頭豬,也不會愛你!」蘇肅晴莞爾一笑。
「哈哈,如果你愛上了豬,即使他是天蓬元帥,我也要把他煮了……說真的,等殺了戴奇逸我們是不是該發生點什麼事情了?」張凌峰歪着頭問。
「你想發生點什麼呢?」蘇肅晴明知故問。
「當然是好好的愛你,然後你好好的愛好,就這樣簡單,我們愛來愛去。」張凌峰得意的笑道。
「等搞定了事情再說,還得看我的心情好不好!」這一次,蘇肅晴並沒有讓張凌峰滾蛋,反而拋出了一個誘餌,隱隱間他似乎也有些期待着那一幕早一點到來。
經歷了剛才生與死的考驗,蘇肅晴發現女人最終還是需要一個強大的男人保護,而身旁的張凌峰正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於他身邊的一群女人們怎麼相處,看以後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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