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直接掛斷了衛星電話,再次伸起「鹹豬手」往蘇肅晴的雙峰探去。(:)
此刻,真的是一個好機會,刻不容緩!
追女人嘛,他可沒有張愛玲那麼有哲學:「那啥道是通往女人的心靈!」
他也沒有銷售大師那麼斯文:「溝通溝通,溝進去再通出來!」
他信奉的原則是:「jb是跟筋,誰進跟誰親!」
「小晴晴……」張凌峰輕輕叫了一聲,見到蘇肅晴沒有反應後,這才放下心來,緩緩解開了她的一個扣子。
此時,公路上車道很多,張凌峰車技很好,儼然是一個老司機,一手開着車,一手哼着小曲,手中細細碎碎的動作這。
「鈴鈴鈴……」
又是一陣衛星電話鈴聲響起。
張凌峰無語了。
他麼的,這是鬧什麼么蛾子,還讓不讓人刺激一下了。
二話不說,張凌峰直接關機了。
陌生電話,肯定不是認識的人。
嘿嘿一聲,張凌峰餘光瞥着蘇肅晴,看得痴了。
伸手過去時,蘇肅晴卻仿佛感覺到了,輕嗯了一聲,喃喃自語道:「別鬧……」
張凌峰急忙縮手回去,心裏暗嘆:「還好沒醒,還有機會。」
不是他膽子小,實在是蘇肅晴這個女人的脾氣太過火爆,在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之前,如果用強,那恐怕會逼得她自盡不可,追女人可以,但不能傷害女人。
「咳咳咳……」張凌峰一陣大聲咳嗽,蘇肅晴的腦袋偏向車窗,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乎,又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
「叭叭叭……」就在這時,吉普車兩邊齊齊響起了一陣喇叭聲音,兩道豪車將它死死夾在中間。
緊接着,左邊大笑聲傳來:「張凌峰,找得我們好幸苦啊。」
然後,右邊同樣是大笑聲,不過聲音中多了很多猥瑣,「這一次不找回機場的場子來,我簡直是對不起曾帥的名字。」
聽着聲音,張凌峰心中瞭然,原來還真被袁曉彤說中了,竟然是吃了豹子膽,敢來找他麻煩,這左邊的一位肯定是楊偉了。
只要是一個男人,哪怕是一尊泥菩薩,只要是被破壞了好事,那自然是憤怒不已,張凌峰望着疲倦的蘇肅晴,心裏嘆氣道:「看來這一次的好機會又得泡湯了。」
為了讓蘇肅晴多睡一會兒,張凌峰沒有理會楊偉和曾帥的笑聲,只是拉上了車窗,猛踩加油,轟然一聲開着吉普車進行飈車。
頓時,吉普車如脫了弦的利箭,恍如一道疾風,飛速而去。
只留下了兩道豪車,漸漸匯攏在一起。
隔着豪車,楊偉對着曾帥大聲說了一句:「這小子想跑!快追。」
曾帥捋了捋頭髮,陰惻惻的笑道:「我是京城飈車黨的祖宗,在我面前還要跑,這不是找虐麼。」
楊偉聽了這話,拉上了車窗,目光深冷道:「哼,曾帥,真帥,真他麼的丑,敢在老子面前裝逼,呆會收拾了張凌峰,再來收拾你。」
眼見曾帥駕駛的紅色法拉利疾速分奔,楊偉也急忙吩咐了司機道:「快追,追上了本少爺大大有賞!」
曾帥親自駕車,他自認為是十拿九穩,更何況是在車輛擁擠的公路上,吉普車那麼笨重的東西哪裏飛得起來。
紅色法拉利轟然作響,不到十分鐘,便追上了吉普車。
曾帥咧嘴大笑道:「張凌峰,看你往哪裏跑!」
下一刻,紅色法拉利就要撞上吉普車的屁股。
可是,突然的,吉普車又猛然一個提速,擺出一個弧形,繞過了前方一輛大卡車,轉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草,怎麼回事?」曾帥也是驀地轉動方向盤,也是他技術可以,緊緊貼着大卡這,摩擦出一陣陣火花,才險險的避了過去。
張凌峰故意的又放慢了速度,看着後視鏡里的紅色法拉利跟上,嘴角不由彎起了一絲邪笑,「小樣,想跟我飈車,你也不去中海打聽打聽,我可是飈車的十八代祖宗。」
如果曾帥聽到這話,非得當場氣暈不可,他是飈車的祖宗,張凌峰還是十八代祖宗呢,差了好些等級。
「叭叭叭……」
就在張凌峰話音落下後不久,身後的紅色法拉利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張凌峰看了看蘇肅晴,這小妞還在睡着,不由的嘀咕一聲:「等你醒了,就是他們暴打這兩個王八蛋的時候。」腳下又猛踩加油,絕塵而去。
曾帥頓時無語了,他很不明白,自己已經將車開到了速度的極致,再快那可就要出人命了,而且他認為這一次是他在車流量中飈車以來,發揮得最完美的一次,沒有撞壞其他車輛,也沒有飛出車道,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追不到張凌峰呢,要知道他那輛破吉普跟自己的法拉利那根本沒得比啊。
接下去的數次,也同樣是如出一轍,
曾帥開着紅色法拉利每次要追上吉普車的時候,張凌峰就像是會被魔法似得驅車吉普車又猛然加速而去。
「草,真他麼的見鬼了!」曾帥氣得爆了一句粗口,將紅色法拉利停下一邊,對着一旁的青年道:「你來開。」
在青年與曾帥調換位置的時候,楊偉也趕了上來,對着曾帥打趣道:「曾少,你怎麼了?別泄氣啊,勝敗乃兵家常事,平常心就好。」
曾帥破口大罵道:「他娘的,有本事你去追啊,說什麼風涼話,搞的張凌峰就打我一個人似得。」
話不投機半句多,楊偉優雅的打了一個響指,對着司機道:「開車,給我追。」
這一輛豪車,屬於蘭博基尼的一款跑車。
車上只坐了兩人,但楊偉敢跟張凌峰叫囂,明顯是仗着司機在。
司機名叫武三郎,個子很矮,是一個剛剛步入中年的那人,他長着一張大眾臉,把他仍在人海中,絕對找不出他人,聽到楊偉的話後,他登時連連點頭,笑道:「楊少,我保證完成任務。」
「嗯,等你好消息。」說着,楊偉雙手抱胸,徑自眯了起來。
他做事從來都是只要結果,不在乎過程。
這一點和曾帥,卻截然相反!
吉普車內。
張凌峰一邊哼着小曲,一邊透過後視鏡,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蘇肅晴的身上遊走。
這時,蘇肅晴悠悠睜開眼,雙手揉了揉眼睛,吶吶的問道:「到家了沒有?」
張凌峰收回目光,笑道:「快到了,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蘇肅晴伸了伸懶腰,道:「不用了,平時工作習慣了,只要小憩一下就可以滿血復活了。」
張凌峰餘光看去,鼻血幾乎要流了出來。
不過他沒有提醒。
等蘇肅晴放下手的時候,張凌峰早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小妞的稱呼錯了,應該是大妞,最起碼有36e!
「你瞄什麼呢瞄?」蘇肅晴感受到了張凌峰的炙熱目光,奇怪的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專心開車呢。」張凌峰猛然眨了眨眼睛,收回心神,重新開車。
「奇怪。」蘇肅晴心裏嘀咕一聲,徑自低頭在自己身上打量幾來。
這一低頭,她便明白了。
身上的扣子被解開了!
這傢伙原來是在偷窺自己的秘密部位。
蘇肅晴和張凌峰之前有過接觸那都是隔着衣服,現在絲毫沒有掩飾的被看還是第一次,頓時是又羞又惱,對着張凌峰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張凌峰,你竟然趁我睡着解了我的扣子,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麼?」
張凌峰心中大叫糟糕,臉上卻一本正經的道:「老婆,你們警察辦案那是要靠證據,不能隨便亂說,再說你遲早是我老婆,看你一眼又怎麼了?」
「誰是你老婆,你這個臭流氓,臭色狼……」蘇肅晴握着粉拳對着張凌峰一陣捶打。
「喂,別亂來,我開車呢。」張凌峰聳起一邊肩膀,任由她的粉拳如雨點般的打着。
痛倒是不痛,不過吉普車的速度也因此減了下來。
……
「楊少,醒醒,追上了。」
尾隨的蘭博基尼里,司機武三郎對着副駕駛位置上的楊偉,略帶欣喜的道。
「這麼快?」楊偉其實也沒有睡着,只是閉目養神,頓時就睜開雙眼,射出了兩道精芒,望着吉普車的後備箱,狂笑道:「哈哈哈……三郎,你乾的不錯,等回去後好好獎賞你,車子,美女,票子,任你選。」
「為楊少做事,三郎不敢。」武三郎訕訕點頭,道。
「快追!爭取在曾帥到之前搞定張凌峰。」楊偉沉聲道。
「是!」武三郎聽到有獎勵,更加是要錢不要命了。
不一會兒,蘭博基尼便緊緊貼着吉普車。
楊偉拉開車窗,揮着手,一臉邪笑:「張凌峰,哈嘍。」
被蘇肅晴糾纏的張凌峰正愁着沒法子脫身呢,頓時就說道:「現在別鬧了,有情況,趕緊的把扣子扣起來,我要開車窗了。」
聞言,蘇肅晴一邊利索的扣着,一邊碎碎念的嬌嗔道:「張凌峰,你不承認也可以,等我拿去做指紋鑑定,你想逃也逃不掉。」
「有沒有搞錯,你那個部位肯定有我的指紋,你忘記了?在戴氏會所,我們可是有過近距離的接觸着呢。」張凌峰搖頭失笑道,見蘇肅晴一副恍如大悟的模樣,又十分無語的補充了一句:「拜託,你的速度能不能快一點?走光了,可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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