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音響起,張凌峰兀自是呈着雙腿盤坐姿勢,悠然睜開眼睛,淡然說道:「進來。」
『咯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伴隨着一陣香風,映入張凌峰眼帘中的是一道婀娜的身影,緊接着是前凸後翹的身材,最後他的目光才定在了那張潔白無瑕,膚如凝脂的臉蛋上,此人不是秦雯兒還會是誰。
張凌峰的嘴角划過了一道邪笑的弧度,道:「一大清早的,你怎麼來了?」
望着張凌峰這幅一動不動的姿態,秦雯兒怔了怔,隨即嫵媚的笑道:「山不走向我,我還不可以走向山麼?」
山不走向我,我便走向山,這句話出自古蘭經,是穆罕默德用來教育世人的金玉良言,但此刻卻被秦雯兒借來向張凌峰表達愛慕之心。
她今天又是一身旗袍打扮,和張凌峰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如出一轍,不同的是她的雙峰經過了張凌峰的推拿變得更加聳立,而且經過了兩次糾纏,整個人的氣質都愈發的嫵媚了。
不得不說,張凌峰此刻心中是產生了一絲悸動,好在他經過了一晚上的修煉,很快的便壓制了下身的變化,當即雙腿一彈,瞬間便光着腳丫立在床下,打趣道:「當然可以,秦大美女主動來訪,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我張凌峰自然不能脫俗,求之不得哈。」
秦雯兒走進幾步,盯着張凌峰,忽然撲哧一笑,道:「算你會說話,給我從實招來,這幾天都去哪裏了,害我一陣好找。」
鼻尖香風愈加濃烈,張凌峰猛然吸了幾口,一臉享受,道:「哈哈,你找我幹什麼?」
秦雯兒自打和張凌峰有了肌膚之親,也不知怎的,一日不見到他便覺得渾身不舒服,道:「我找你當然是來跟你算賬的,難道你想吃了就摸乾淨嘴巴?」
張凌峰一聽,頓時無語搖頭,暗嘆:原來又是一個大麻煩,臉上卻十分認真的道:「秦雯兒,這件事情我要跟你講清楚了,第一次我們之間的事的確是我不對,不過我已經幫助你還清了那筆糊塗賬,第二次是你在我酒杯里下了藥,害我幸苦了一夜,這筆損失費我還沒有跟你算呢。」
「哼!」秦雯兒冷笑一聲,這話里倒是推得一乾二淨,而且還倒向自己索要損失費來了,當即手指張凌峰,嬌斥道:「張凌峰,我不管,反正事情已經發生,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如果你還算一個男人的話,你無論如何也要對我負責任,休想就這麼撇開我!」
「既然你話都說到地步了,我張凌峰臉皮再厚也不能讓你這樣打,你想要我負責任可以,我至不過是再家裏添一雙筷子罷了,但是我要提醒你,我的女人可是很多的,包括你見過的,還有你沒見過的。」張凌峰雙手抱胸,道。
這番話,顯然是在婉拒秦雯兒了。
在二十一世紀的華夏夫妻早已是一夫一妻制,而女人的地位更是逐步提高,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接受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當然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除外),譬如徐凝就是一個很好的列子,他可以不介意張凌峰和林如燕在一起好過,但是無法忍受兩人一直生活下去。
望着秦雯兒陰晴不定的臉,張凌峰無聲的笑了笑,料定她肯定會一口拒絕。
誰知道,秦雯兒半響後竟然幽幽的望着張凌峰,輕聲說道:「我不在乎,你的女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要你。」
張凌峰頓時無語了,這特麼的也太沒有節操了吧,要是徐凝能像她通情達理這樣就好了。
說白了,他與秦雯兒的接觸不多,對她還是停留在外表的欣賞階段,各取所需,並沒有太多的負罪感。
而林如燕和徐凝就不一樣了,他是出自內心的喜歡。
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張凌峰說道:「那頭你在拳賽裏面也看到了,我的敵人比你在商業上擊敗過的競爭對手還要多得多,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你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對於死亡,不怕的人很少,更何況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拿伊妙來說,之前還不是多麼的囂張,最後見識到張凌峰的手段後,還不是問什麼答什麼。
果然秦雯兒怔住了,唇角上的一抹嫣紅也瞥成了波浪線。
見狀,張凌峰繼續添了一把火,道:「秦雯兒,以你的美妙和地位,在華夏有什麼男人找不到,何必非得吊死在我這個樹上呢,往後看一看,你的後面是整片森林。」
秦雯兒氣得跺了跺腳,高聳的雙峰也隨之上下起伏。
張凌峰點到為止,悻悻然的向外面走去,準備去吃早餐。
就在兩人檫身而過的時候,秦雯兒一把抱住了從張凌峰的身後緊緊抱住了他,道:「你相信愛情麼?愛情那是不管貧窮還是富貴,不管生老和病死……」
感受着背後的兩團柔軟,小凌峰頓時立了起來,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張凌峰低頭大罵:「不爭氣的東西,前天晚上還沒有把你餵飽?」
秦雯兒先是怔了怔,隨即從張凌峰燥熱的身上感覺出了什麼,頓時『嗤』的一笑,伸手往下探去。
正在這時,猛子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急忙轉身快步離去。
秦雯兒雖然離張凌峰很近,但是她的速度怎麼可能有張凌峰快,下一刻便被張凌峰給抓住了,同時一松,拉開了距離,出聲喊住猛子:「等等,你過來。」
「老大,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猛子暗嘆來得不及時,停住腳步緩緩走到張凌峰的身邊,像犯了錯的小孩一般,委屈的道。
張凌峰瞥了一眼秦雯兒,扭頭對着猛子沉聲道:「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哈,沒有我的同意,你竟然敢告訴秦雯兒我回來了?」
「老大,我冤枉啊。」猛子頓時一臉苦笑,道。
見到猛子一個這麼大塊頭的男人在張凌峰的面前竟然是這般模樣,秦雯兒暗自搖頭,隨即插話道:「張凌峰,不關他的事情,想找麻煩就找我。」
張凌峰想了片刻,恍然大悟道:「呵呵,秦雯兒你在我四合院裏面的眼線可是不少啊,是不是管家福伯給你通風報信的?」
「這個你別管,反正我有方法。」秦雯兒得意的笑道。
「肯定是這個老傢伙,老大,只要你一聲令下,我馬上收拾他去。」猛子說道。
「你敢!」秦雯兒頓時死死盯着猛子,嬌斥道。
「猛子,你先去忙吧,我和她還有點事情要談。」張凌峰擺了擺手,道。
猛子也琢磨不定秦雯兒和張凌峰目前發展到什麼階段了,也不敢過多得罪她,暗罵自己多嘴,這時聽到張凌峰的話,頓時如蒙大赦,急忙附和一聲,小跑着離開。
等猛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長廊拐角處後,張凌峰才重新看向秦雯兒,語氣有些不善的道:「瘋婆子,你還有完沒完?」
秦雯兒被罵是瘋婆子,自然是無比生氣,剛想反駁,突然又想起了張凌峰的話,道:「我賠,張凌峰剛才說漏嘴了吧,前天晚上又到哪裏找女人了,玩得可真是不亦樂乎啊?」
她的話中帶着一股醋味,自己可是主動送上門的好不好,他倒是不要,反倒去外面找女人了。
張凌峰最討厭的是女人跟他耍心機,原本還以為是猛子透露出去的消息,原來卻是秦雯兒安排的管家福伯,頓時揮了揮手,語氣逐漸變冷道:「不關你的事情,現在我很不爽,你的事情免提。」說着,大步離開。
「張凌峰,你給老娘站住!」秦雯兒氣得直跺腳,大聲喊道,可是張凌峰哪裏有停留之意,咬着嘴唇大聲道:「老娘懷孕了!」
張凌峰頓時停住了腳步,心裡冷笑不已,余憐蔻那邊說懷孕,你也來湊熱鬧,而且這才幾天時間,也太不招邊際了,扭頭回來,莞爾一笑道:「秦雯兒,你似乎忘記了我是一名神醫,你有沒有懷孕,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
被一語揭穿的秦雯兒,氣極反笑道:「現在不懷以後也得懷,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情,我不管,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神經病!」張凌峰罵了一句,雙手背負,徑自往飯廳走去。
秦雯兒立在那裏,小臉煞白,氣得說不出話來,頓了頓,還是決定小跑着追了上去。
正所謂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砂,她是一個相當執着的人,從秦氏集團在遇到危機上,她的咬牙堅持上便可以看得出來,她還就不相信憑藉自己的美麗外表吸引不了張凌峰,再不濟利用感動的方法,就算是他鐵一般的內心也絕對也融化掉。
「唉,如燕,你現在到底在哪裏啊?」張凌峰一邊走,一邊在心裏不停念叨着令他魂牽夢縈的林如燕,「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找出來。」
就在這時,猛子急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上門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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