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秦飯店。
大秦飯店也是秦氏集團旗下產業之一,在華夏和葉家飯店齊名,享譽全國。
秦淑慧便將包廂定在這裏。
晚上七點,天字號包廂內,張凌峰、秦雯兒、猛子、秦淑慧四人坐在圓桌上,正頻頻進酒,談笑生風。
桌上,各式菜餚應有盡有,十分豐盛,不僅味道好,而且賣相也是十分精緻。
此時猛子與秦淑慧兩人也是十分開心,已經醉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張凌峰又吃了一陣,覺得有些飽了,抬頭見秦雯兒臉色通紅,不由的問道:「秦總,你作為一名總裁,這生意上的業務應酬自然是不能少的,但是這酒量卻沒有煉出來啊?」
秦雯兒一聽,反問道:「難道你不知道臉紅的人喝酒不會醉嗎?」
她是天生的一喝酒就臉紅,但是酒量卻是出奇的好,還從沒有人能讓她喝醉的,以前在應酬時她借着臉紅故意說不能喝,對方老總卻是大意了,以你一口,我一杯來勸酒,沒醒到她一口一口的喝了十杯都是不醉,而老總自己卻已經是醉的不省人事,從此之後再也不敢跟她喝酒了。
「我不信。」張凌峰心裏吃笑。
丫的,你跟我喝酒,我九天神決在身,千杯不醉,你這是找虐。
果然,秦雯兒又重新拿了兩瓶茅台,和張凌峰一人一瓶,倒滿後,挑了挑眉毛,說道:「你不信,那就就試一試。」
「哈哈,不如這樣,我一瓶你一口吧,我擔心你會受不了。」張凌峰笑着將酒開了。
「呵呵,那好,我先來。」秦雯兒嬌笑一聲,隨即將一杯酒全部喝下了。
「你這一杯該有三口了吧。」張凌峰又拿了兩瓶出來,擺成一排,全部開了,「你一杯,我三瓶。」
說着,張凌峰拿起一瓶,就是咕嚕咕嚕得往嘴裏灌,進入喉嚨,熱辣之感瞬間席捲全身。
見張凌峰這般喝,秦雯兒不禁勸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
張凌峰更是加快了速度,一口氣喝完,面部紅心不跳,將酒瓶放在桌上,說道:「爽快,男人就怕女人說不行,你懂的。」
見狀,秦雯兒也不再勸了。
以他今天在多媒體會議室顯露的實力,想必喝幾瓶酒不是什麼難事了。
不到一分鐘,張凌峰又將兩瓶國酒全部喝完,體內九天神決頓時和酒精充斥在一起,很快的便化解掉了。
「秦總,我故意這樣跟你喝酒,實話告訴你把,我不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你不用為我擔心,明天將錢全部投在我身上,絕對能解決你公司的困境。」張凌峰說出了自己喝酒的目地。
秦雯兒聽了這話,吃了一驚。
不是普通人?
三瓶酒下肚,還這麼的清醒,自己確實沒有見過。
而且剛才在多媒體會議室裏面他的聲音……
還有在四合院裏面,他的推拿之術……」
聯想起來,秦雯兒心中頓時有些明悟了,不禁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會武功,就像是武俠小說裏面一樣的?」
張凌峰擺了擺手,打趣道:「武俠小說那太誇張了,我們稱之為古武,想必你應該聽過這個詞。」
聽到古武二字,秦雯兒的腦海里突然記着了小時候在四合院中,她的爺爺拿着一本書,不就是天天再念叨着古武、古武,頓時有些震驚了。
難道自己的爺爺也是古武者?
「張凌峰,你怎麼知道我聽過古武?」秦雯兒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還記得四合院花園中的黑色碎片麼?」張凌峰說道。
一聽到花園,秦雯兒頓時羞紅了臉,不過此刻喝了酒臉已經很紅了,看不出來端倪,在花園中發生的事情和推拿時那一種奇妙的感覺,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嗯,你說。」秦雯兒微微頷首。
張凌峰將碎片從懷裏掏出,一股淡淡的九天神決氣息湧入體內,不禁感到一陣舒暢,笑道:「這一塊黑色碎片,我想應該是你的家中長輩留下來的。」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不過我記得我小時候我的爺爺經常拿着一本書念叨古武。」秦雯兒還需要張凌峰的幫助,對他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對了,就是這一本書,對了你祖先應該是一位親王吧。」張凌峰將在秦王墓中的另一片碎片聯繫起來。
「嗯。」秦雯兒點了點頭,這個不是什麼秘密,雖然已經改了姓,但還是瞞不住有心人的查找。
「最近京郊有一座秦王墓出土了,你知道嗎?」張凌峰問道,他猜想對方肯定是知道的。
果然,秦雯兒下一句話便應證了,「我知道,前天我也到現場去過了,不過現在都是屬於國家文物了。」
聞言,張凌峰摸着黑色碎片,緩緩轉動,心中思量。
九天神決的下一層的功法原來真是被秦雯兒的爺爺得到了,不過功法丟失和遠走海外的原因,卻是不得而知。
想了想,張凌峰還是沒有冒昧的問出來,畢竟這些都是她的家事,甚至是隱辛。
「張凌峰,明天你真的有把握麼?」這時,秦雯兒上身微傾,略顯焦急的問道。
打量着她胸前的一抹春色,張凌峰渾身燥熱,不由的又開了一瓶酒,徑直灌去。
秦雯兒似乎也察覺了張凌峰的淫蕩目光,尷尬的坐起身子,雙手抱胸,一臉冰霜。
張凌峰喝完後,哈哈一笑:「當然。」
在接觸了暴雨梨花拳之前,他只能說勝算在一半,而現在麼,那卻是十拿九穩了。
「那好,我同意了四合院的九億華夏幣尾款全部買入你勝,而且我再從公司拿出十億華夏幣追加投入。」秦雯兒經過天人交戰,目光堅定的說道。
「現在我估計賠率已經在四十了,開賽前估計還有可能更高,明天你等着收錢就是了。」張凌峰笑道。
「但願如此。」秦雯兒點了點頭,有些期待的說道。
她絕不願意看到徐青就這樣將自己爺爺和父親的心血奪走,至於幾個叔伯,估計已經和徐青達成了某些不可見人的協議,他們已經是指望不上了。
秦雯兒一想到徐青還是有些頭疼,不禁問道:「張凌峰,對於徐青該怎麼辦?」
張凌峰聽了,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果擋不住,也掩不了呢?」秦雯兒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眼神。
「你等我說完嘛,我的意思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我張凌峰的字典里是沒有的,我一向直接是殺上門去,報仇不可夜。」張凌峰眯着眼睛,盯着秦雯兒的身體。
不得不說,即使她雙手抱胸,但也掩飾不住那一抹春色。
「張凌峰,跟你說正經的,就這麼好看嗎?」
見狀,秦雯兒有些生氣,乾脆將手拿開了,而且還挺着身子,露出一對挺拔誘人的雙峰,讓張凌峰看個飽。
「咳咳……」張凌峰咳嗽一聲,感覺到鼻腔里流出血來,急忙拿起餐廳紙擦拭,隨後又將鼻孔堵住了,仰着頭說道:「秦總,你不要誘人犯罪啊。」
「哼,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怎麼還跟一個處男一樣?」秦雯兒嬌斥道,這才將春色掩蓋住了。
「……」張凌峰有些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我還是有些擔心,張凌峰,你跟周局長是什麼關係,能不能引薦一二啊?」秦雯兒猜測張凌峰背後還站着什麼大人物,故意先將周建拋了出來。
「周局長他很忙啊,一天到晚都要為人民服務,哪有時間來和我們小老百姓聊天啊。」張凌峰說道。
想要見周建還不是他的一句話,但是他早已計劃好了不讓秦雯兒這樣一個柔弱女子再接觸打打殺殺的事情,故而委婉的拒絕了。
秦雯兒聽出了張凌峰的敷衍之意,說道:「周局長又不是一塊寶,你藏着掖着幹什麼?」
「秦總……我還是認為女孩子不應該過多的參與打打殺殺的事情,請你相信我,有我在,就有你在。」張凌峰見隱瞞不住,如實說道。
秦雯兒一聽這話,頓時有些腦筋轉不過來了。
什麼叫有他在,就有自己在。
難道自己跟他有什麼關係麼?
還是他從一開始買四合院便打着自己的注意。
現在在不着痕跡的點了出來。
秦雯兒一想到這裏,就有些感覺出張凌峰的陰險,不由的冷聲道:「張凌峰,你把話說清楚一點,我們之間只不過是普通朋友,你最好不要對我有什麼幻想……」
聽到這話,張凌峰感覺到頭都大了。
這都想到哪裏去了。
他是缺女人的人麼?
這樣貶低自己,
張凌峰不由的氣道:「秦雯兒,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張凌峰從來不幻想,一直是想什麼就幹什麼。」
他故意的將『干』字說得很重。
秦雯兒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難道張凌峰真的和徐青都是一路人。
他幫助自己對付徐青都是有目地的。
或者說是徐青早就安排好,一起來抽空自己的流動資金。
「秦雯兒,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凌峰仿佛看透了秦雯兒的心思,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跟徐家的徐武是敵人,以你的地位,你稍微打聽一下便知道了,至於徐青,徐武這兩個人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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