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發病了。」應斂豈淡淡道。
「那女孩怎麼回事?」
「解藥。」
「你以前不是不肯找女人嗎,怎麼現在肯了?」
「上次在麗城被人算計了,為了有精力應付,就找了她。」
「然後就捨不得放手了?」穆崇這次終於抬起了頭,一雙幽深狹長的丹鳳眼有穿透人心的魔力。
應斂豈迎着他舅舅的視線,以前剛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很怕他舅舅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現在時間久了,不知是習慣了還是自己內心強大到堅不可摧,他早已沒了當初的膽怯:「只是覺得再重新找個女人麻煩。」
「呵呵……我的小外甥現在連在我面前都不肯說實話了。」穆崇自嘲一笑,這個小外甥待在他身邊有多久了?快十年了吧!
自他把傷痕累累的他從監獄中救出來,十年磨礪,十年蟄伏,他長大了,從一隻不堪一擊的小幼獸成長成了今日的虎豹之流。
也不過短短十年,是這小子聰資過人還是他教導有方?
應斂豈沉了臉,不發一言。
「知道這個地方的前任主人是誰嗎?」穆崇繼續修剪手上的花枝。
「顧堯。」
「這個人我曾經非常欣賞,在我看來,也是梟雄人物,最後卻敗在了情字上,一生鬱鬱寡歡,忘記了他的抱負,忘記了他的野心,可惜可嘆。」穆崇沉吟了下:「阿豈,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千萬不能在情字上摔了跟頭。」
「舅舅,你多慮了,我自有分寸。」應斂豈有些不耐煩了,他舅舅也未免把他看輕了。
穆崇輕嘆了一聲:「阿豈,你太過自負,總有一天會嘗到苦頭。」
「舅舅,我今天來不是聽你說這些,我來說正事的。」
穆崇不再言語,聽着應斂豈把最近查到的事情和他說。
本這些事情只要穆叔來說就行的,但應斂豈還是親自來了,他有好幾個月沒見過他舅舅了。
回去的時候,穆崇把一束新鮮的海芋用紫色綢緞綁好:「代我送給小媛媛。」
應斂豈接過,轉身要走。
「等等。」穆崇喊住了他,交代了一句:「南宮禮怕是最近有動作,你自己小心應付。」
「那老頭半隻腳都踏進棺材裏了,我就怕他沒動作,敢翻浪我剛好送他一程。」一抹狠厲划過應斂豈的眼底。
「我知道你想報當年的牢獄之仇,但時機還未到,沉住氣!」
應斂豈神色寡淡,但只有他知道他的內心是有多翻騰……
麗城。
最近唐殊很忙,很多事都交代給了喬暖。
中午,太陽很大,她和警方去了桐湖撈屍。
再來桐湖,她心思就有些亂了,她沒忍住,遠遠的望向那晚停車的地方,那裏的草被車子壓倒,都大半個月過去了,現在還有車痕呢。
不看還不覺得,一看她就覺得有熱氣往臉上沖,那晚男人在她身上的瘋狂行為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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